泡沫の幸せ
2010シエル生日紀念
十二月的英國已經被一片白雪給覆蓋，放眼望去只見一片銀白。
皚皚白雪中的黑夜更顯得寒冷，動物們都已經避冬而去，人們也都圈窩在暖爐前打著瞌睡，靜謐的世界只留下火爐的劈啪聲及悄悄落下的雪。
怠倦的夜跟ファントムハイヴ伯爵似乎無關，即使已經過了上床時間好一段時刻了，シエル的房間仍舊燈火通明。小客廳中暖爐的炭火將整個房間烤得暖哄哄，讓シエル即使只穿著睡衣跟睡袍，小手捧著書坐在貴妃椅上，也不會覺得寒冷。
纖巧的手指腳指，還被火給烤的粉紅粉紅地，煞是可愛。
「少爺。」
象徵式地敲敲門板，セバスチャン走了進來，聲音中有著無法掩飾的責備。
「已經是睡覺的時間了呢。」
完全沒有理會執事的聲音，シエル的視線依舊是在手上那本厚厚的偵探小說上面。
嘆了口無聲的氣，セバスチャン大步來到シエル身邊。
「少爺，如果您無法順利安眠的話，需要我泡杯助您入睡的牛奶過來嗎？添加些蜂蜜跟白蘭地，會讓您即使在寒冷的冬夜中，也可以聽不到恐怖的風雪聲，睡得十分安穩呢。」
「不用了。」
視線依舊放在書本上，シエル的聲音完全沒有任何起伏。
「我想看完這本書再睡，沒事你先下去休息吧。」
「那可不行。熬夜對身體不好，如果想要看書的話，請等明天工作結束後再看如何？」
揪著眉，セバスチャン像是位盡責的執事勸阻著主人。
「你很煩啊！」
揮揮手表示自己的不耐，シエル發動主人的威嚴驅趕著過於假裝忠實的執事。
就算她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偶爾熬個夜有什麼關係？
最重要的是，她可是主人呢！
身為主人豈有被僕人牽著走，被僕人給限制給命令的道理？執事的工作是讓主人過著最舒適的生活，那也是在她的規矩下的舒適，而不是這個傢伙制定的規矩。
「唉，真是的…」
任性妄為的小小主人，讓セバスチャン只有嘆息的份。
「說過了很多次，說謊是不好的呢。」
「什……」
「這種東西不管再怎麼看，都不會讓您產生睡意。在這樣的夜裡睡不著的話，只要您開口……您知道，有很多方法可以幫助您。」
揶揄地笑著，優雅的面容毫不掩飾惡魔的低劣的本性。
「讓您，什麼事情都無法思考地，就連睡眠都是………」
還沒來得及理解他話中的意思，微冷的薄唇就已經侵占了她的柔軟。突然接觸的冷意讓她顫了下，輕啟的小嘴馬上就被他深入，粉紅小舌沒有逃避空間地被糾纏被追逐，氣息呼吸都被吞噬，思考能力被剝奪，就連手上那本書咚聲落地，也沒有人注意到。
聽覺靈敏的惡魔當然是注意到，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甜美的獵物身上，無暇分心去理會其他事情。
雙眼迷濛地癱在椅子上，起伏的胸急促地吸取著空氣，已經被火給烤得粉紅的小臉，現在多了股屬於女人的艷紅。
「混、混帳…你做什麼……」
即使露出誘人可愛的表情，小嘴也毫不留情怒罵。
「呵，我只是在，協助您入睡啊，小姐。」
伸出雙手讓她無處可逃地禁固在椅子那小小的空間中，強迫不服輸的眼跟他相望，紅茶色的眼中是シエル所習慣的惡魔的邪肆和譏諷，看似優雅的笑容實而猙獰。
不管如何偽裝優雅，セバスチャン身為惡魔的事實永遠不變。
貪婪的惡魔對著美味獵物露出利齒的樣子，那是他隱藏在漆黑燕尾服之下的本性。
「胡說八道！」
「呵，我保證，這個方法肯定比任何一切都來得有效。」
深藍色的睡袍寬大的領口被拉開，睡衣的釦子也被解開，白嫩的胸口和肩膀馬上就露了出來。
「不、不要！我今天沒這個意思…」
不用說也知道セバスチャン的意圖，シエル一反平常欲迎還拒的反應，用力地推拒。
即使知道自己的拒絕，不管是對男人還是對惡魔都不見得有用處，シエル還是用力揮打著他的手。
面對小貓的掙扎，セバスチャン只是愉快地勾起嘴角，大手輕易地捉住了她的，喊著拒絕的小嘴他也用更有效率的方法封住她的嘴，舔舐著嫩唇，極盡挑逗的吻比他的手更容易激起她的情潮。
當然セバスチャン的手也不會閑著，修長靈活的手指，宛如彈奏著樂章似地，忽輕忽重地在她敏感的身軀上來回，吞嚥不下的低喘和低低的呼吸，就是他所奏出的樂曲。
和シエル一起這麼多年了，不管是她的弱點還是燃燒起她的溫度的方法，セバスチャン可以說比泡出令人稱讚的紅茶還要容易。
在給予無法喘息的長吻的同時，也在嬌小的身體上點起情慾的火焰，不要多久掙扎的手就悄悄放下，抗拒的舌也接納了他，一切都照セバスチャン期望的進行。
泛起淡淡粉紅的身軀，在火光下更顯得嬌豔，薔薇色的印記綻放在雪色的肌膚上，一如落在雪地上的粉紅色花瓣。
被過度快樂給完全侵蝕的身體，輕易地在他的手中舉起白旗，隨著他給予的一切顫抖的身軀，只有意識還做著最後的抵抗，咬著自己的手指不願意發出完全敗北的嬌喘。
即使身體已經無法自拔地被他給控制，驕傲的シエル也不會允許自己的心跟著墮落。
只是在這燒灼著意識的焦躁中，想要在惡魔的手中維持自我，是極度困難的事情。
低低的嬌吟不自覺地從小嘴中溢出的時候，緋紅著眼著惡魔揚起了勝利的笑，大手更加肆無忌憚狎玩著嬌軀，貪婪地汲取她的味道。
就在シエル忍不住挑逗，就要在他的手中得到滿足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在毫無預警的狀態停了下來。
睜著迷濛眸子，シエル眨著眼看著男人執起她的手，像是宣示忠誠似地吻上了她的手指。
「生日快樂，My Lady。」
和セバスチャン的聲音一起響起的，是宣告著十二點到來的鐘聲，沉靜地在室內回蕩著。
「你……」
突然的祝福讓シエル慌了起來，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微笑的惡魔的她，只有滿臉通紅地背過眼，輕輕咬著被吻得微腫的唇。
「這根本，不需要吧……」
對一般人來說，生日代表了當事者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喜悅，同時充滿著未來的祝福；但是對シエル來說，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對幼年的シエル來說，或許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但是在她的生命只剩下復仇的現在，由等待著她的死亡藉以獵取她的靈魂的惡魔來慶祝生日，除了諷刺以外什麼都沒有。
不管是慶祝著成長，還是對未來生命的祝福，對シエル來說都毫無意義。
她僅存的生命，都只為了復仇而存在。
任何的喜悅和歡笑，都是不需要也不必要的東西。
但…看著那真摯地不像是惡魔的紅茶色眸子說著對她的祝福時，胸口中卻又充斥的無法理解的感情。
「恭賀您又平安地度過了一年，希望您在惡魔的祝福下，能有著更加平安幸福的一年。」
「哈，這算是什麼祝福。」
由惡魔來加持的平安幸福，讓シエル肯定未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那麼我這麼說吧。冀望在神的祝福下，您的身高和身材將會有具體的成長。」
依舊是維持著優雅微笑，吐出的話語讓人氣結。
「………多管閒事。」
諷刺到連耳朵都在痛，讓惡魔借用神的名義，那肯定更不會有什麼好事了。
即使是連自己都不歡迎的生日，得到了他人的祝福，還是讓小臉悄悄地染上了喜悅的紅。
「那麼，セバスチャン，對於主人的生日，你打算送上什麼當禮物？」
雙手環胸，シエル擺出十足十的主人架式。
「啊啊，這還真是困難的事情呢。」
微笑著，セバスチャン在她的腳邊單膝跪下。
「您也知道，我的一切都是屬於您的。這個靈魂、這個身體，以至於每一根頭髮都是屬於您的東西。什麼都沒有的我，能送給您的只有一樣。」
「什麼？」
靈魂、身體、忠誠，在契約之下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シエル所有，同樣的話語已經重複到連シエル都會背了。
這樣的他居然還說有東西可以送給她，還真是讓シエル訝異。
「無上的快樂。」
「什麼嘛…」
撇撇嘴，シエル毫不給面子地嫌著。
這種東西與其說是送給她，不如說是惡魔執事自己的需要才對。
「一點新意都沒有的禮物，你想不到更好的東西嗎？」
小巧的裸足抬起他的臉，シエル挑釁地笑著。
「呵，禮物當然是跟平常不太一樣。所有的快樂，都會照小姐您的期望來進行。」
「什麼意思？」
「因為是您的生日，所以一切都會照您的希望進行。不管是愛撫還是親吻，一切都會照您的希望進行。」
誠摯的執事面容下，是邪惡的惡魔心機。
「你…！」
所以說這根本就不是給她的生日禮物，而是惡魔另外一種戲弄她的方式。
要傲慢的她說出自己想要被怎麼對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尷尬地紅著臉，シエル怒瞪著心情愉快的惡魔執事。
「我不要做了！」
「只要是小姐您的期望。」
優雅地站起身，セバスチャン理好她一身的凌亂。
「也該是上床睡覺的時間，就這樣送您上床休息好嗎？」
「你還真的……」
戲弄她的時候，惡魔真的就是說到做到，就算放彼此煎熬他也完全無所謂的樣子。
即使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好，但已經被惡魔給調教到完全熟悉女人的快樂的她，被挑逗到不上不下的狀況，身體的燥熱根本就不是能夠忍受的事情，完完全全就是一種殘酷的折磨。
不被滿足的身體焦躁難耐，腿間不斷溢出的花蜜讓她連呼吸都變得急促，吐出發情時才有的甜美呼吸。
「還是早點上床休息吧，明天還有您忙得呢。」
輕鬆地將嬌小的身軀給抱了起來，才剛踏出一步耳邊就傳來，只有惡魔才聽得見的嬌斥。
「………笨蛋……」
「小姐？」
「為什麼…都要我說……」
明明知道她害羞又傲慢，卻又喜歡用這種方法來惡整她，惡魔的脾氣讓她完全捉摸不了。
「呵，因為是您的生日啊。」
理所當然的微笑和回答看似毫無破綻，敏感的シエル卻察覺著他的異樣。
「當然要由您喜歡的方法，才像是您的生日不是嗎。」
藍紫雙眼瞪了他好一段時間，像是在審視他的話中有多少真實似的。
「…………吻我。」
「是的，小姐。」
舔著柔軟粉唇，セバスチャン獻上了溫柔纏綿的吻，讓身體和意識都會被溶化，酥麻的感覺遍佈全身。僅僅只是一個吻，就好像要高潮似的，連手指腳指都使不上力氣地癱軟下來。
「………笨蛋，回答是多餘的…」
低喘著，シエル還是忍不住斥罵著這個不懂情調的笨蛋。
「那可不行呢。」
舔著唇邊的濕痕，セバスチャン微笑著。
「回應您的命令，是最基本的事情。」
「……笨蛋……」
可愛的小手環上了他的脖子。
「再……吻我多一點……全部，都要好好地吻……」
「是的，小姐。」
親了下粉紅的小臉，セバスチャン將她放回貴妃椅上，從小巧的耳垂開始，一路朝下吻去。
真的就只是用吻的，靈活的唇舌膜拜著她的身軀，完全都沒有使用到手，セバスチャン帶領著她前往墮落的快樂。
「啊、啊啊……」
埋在腿間的黑髮，微癢地摩擦著大腿內側，啜飲著花蜜的舌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音，和她的嬌喘一起，在劈啪作響的炭火聲中，奏著溫暖甜美的情慾樂章。
「啊…不…不要……只是舌頭……」
已經完全熟悉セバスチャン給予的絕對快樂的她，不管是舌頭還是手指所帶來的快感，都已經不夠讓她滿足了。那種程度的愛撫，只會讓她愈來愈焦躁，更加耽溺於墮落的快樂罷了。
「那麼，您想要什麼呢？」
舔著唇邊的濕痕，セバスチャン邪肆地笑著。
「……笨、笨蛋……」
那種事情，不管她是否自尊心過高，只要是淑女都說不出來的。
「我不是說了嗎？今天的一切都照小姐您的希望而來。只要您說得出來，我都會盡力做到的。」
一步一步，將シエル推到無處可退的角落，用著誠摯執事的面具，來掩飾他品行低劣的事實。
「……滿足我，用你的一切。」
驕傲的シエル來說，這是她最後的讓步了。
「謹遵吩咐，我的小姐。」
堅挺的燙熱迅速搗入了她的窄小，到達最深處，瞬間的快感讓シエル攀爬到了頂點，嬌小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呵，這樣就不行了嗎？」
被他調教到過分敏感的身體，讓セバスチャン愉快地笑著。
「你才是，你的全部就只有這樣嗎？我可是命令你，用全部來滿足我。」
「啊啊，這可真是，失禮了。」
享受著跟傲慢主人唇槍舌戰的同時，他也技巧性地動了起來。
分不清楚究竟是誰貪婪著誰，耽溺於對方忘卻了世間的一切，交換著彼此的呼吸和味道，即使只是短暫的瞬間，也足夠讓人品味到比蜂蜜還要甜美的 幸福滋味。
在更深的夜中，シエル趴在貴妃椅上，發現壁爐中的火焰已經小了許多，房間已經是溫暖無比，這恐怕是惡魔的力量所造成的吧。
「你今天真奇怪。」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就是因為沉溺在肌膚之親中，才更讓シエル容易發現男人的古怪。
「您是說什麼事情呢？」
端來熱水擦拭著シエル充滿著汗水的身軀，替她打理著激情後的一切，一直都是セバスチャン的工作。
「少裝傻了。」
每次都來這一套，以為她會沒注意到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有鬼，才搞這種事情。」
什麼照她的希望根本就是說笑，セバスチャン只是要她轉移注意力到他身上去而已。
「呵，心中藏有什麼的不是我，而是小姐您才是。」
絞著毛巾，セバスチャン擦拭著她的身體，一邊淡淡說著。
「什麼？」
「在這樣睡不著的夜晚，為什麼不直接呼喚我，而要用那種東西熬夜呢。」
睡不著的夜晚有許多原因，就算是虛偽的也好，人需要一個慰藉一個溫暖，在不眠的夜擁抱著自己，讓寂寞的心有許些的安慰，可以繼續活下去。
驕傲的シエル永遠不需要任何依靠，除了做惡夢的夜晚，會需要一個人在她身邊，確保惡夢不會再找上門罷了。
生日，是シエル永遠的夢魘。
十歲生日，是她從天堂落入地獄的開始。
縱使現在過著安穩的生活，也並不代表心傷已經完全從她的心中去除了。
或者該說，越是安穩的生活，越會讓她想起當時的悲劇。
只要閉上眼，當時的慘劇就會像走馬燈一再出現在自己眼前。
慘死的父母、被燒掉的宅邸，被凌虐的自己……那是在生日的夜晚才會出現，惡趣味到極點的生日禮物。
讓シエル連閉上眼睛都不願意，想要數著時間等著早晨的來臨。
「生日是這麼的難過的話，只要您說一聲，會讓您什麼都想不到的好好入睡的。」
「我、我才不是因為那樣……」
就算被敏銳的セバスチャン給察覺到了事實，嘴硬的シエル也絕對不會承認。
說是她的自尊也好，驕傲也好，愈是跟セバスチャン親暱到毫無縫細，彼此間沒有任何隱瞞跟秘密的時候，就會愈想要將自己的心給拉開個距離，用著最後的掙扎，讓自己不要完全陷了進去。
一切的寵愛和關心都是建立在契約上，這是鐵一樣堅固且冰冷的事實。
所以才更不希望，讓セバスチャン窺看到脆弱的內心，將可悲可憐的一切，直接曝露在卑鄙的惡魔面前，只會讓他抓到更多把柄，讓已經無處可去的心更加地沉溺在虛偽的溫柔中，讓她不能自己的只能依附惡魔活下去。
驕傲的シエル，不允許自己的墮落。
所以愈是想要溫暖的夜晚，才愈要將惡魔給趕得遠遠地，讓她一個人品味孤獨和痛苦，重複告訴自己，她不能依賴上任何伸過來的手；特別是他的。
幸福如同泡沫，美麗夢幻，卻也脆弱地一戳即破。
她所需要的不是幸福，而是讓她可以更加堅定地活下去的力量。
所以她會揮開任何會讓她想要依賴的東西，包括著他。
「呵，您可以多跟我撒嬌啊。」
內心的秘密被猜中的シエル，尷尬慍怒的樣子反而更讓セバスチャン感到可愛。
「我不會跟你撒嬌。」
看著眼前的惡魔，シエル的聲音不帶任何一點溫度。
「你只要做好你的工作，獻上你的忠誠，不准背叛我，不准對我說謊，這樣就夠了。」
冷冷地劃開距離的シエル，並沒有讓セバスチャン感到不快，反而是愉快地笑了。
「是的。請您記住，我的一切都是屬於您的。所以您可要，更加有效率地利用我，使喚我，才配做我的主人呢，我的小姐。」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倨傲地回望著僕人，堅定的傲氣讓セバスチャン滿意地微笑。
「是呢，這才是我的主人。」
拿來乾淨的睡衣讓她換上，細小的釦子在セバスチャン手中一顆一顆被扣上。
「今天已經很晚了，請您早點安歇吧。」
「嗯。」
任由セバスチャン抱她回到大床上，完全溫暖的房間跟被舖，那是惡魔不著痕跡寵她的方式。
躺在床上，看著セバスチャン優雅的行禮準備退出房間。
「セバスチャン。」
「是。」
沒想到主人還有吩咐，セバスチャン有點詫異的回望。
「少爺有什麼吩咐？」
「還沒完呢。」
「您是說？」
「我的生日禮物啊。」
明明是像天使一樣甜美可愛的孩子，笑容卻比惡魔還要狡黠。
「你說過，一切都照我的期望是吧。」
「是的。」
「很好，我要明天一天都是甜點。」
「唉唉，這樣對身體不好啊。」
「囉唆！是你說可以隨我的！」
「我是這麼說過……」
只是他說的是床上的事情，而不是讓シエル這樣無限延伸解釋。
「那就這麼決定了。」
滿足地打了個呵欠，シエル終於是有睡意了。
「別讓我失望啊，セバスチャン。」
「我會盡力的。」
除了這樣回答，他還能怎樣呢。
寵溺地苦笑，セバスチャン躬身退下，聽著シエル進入夢鄉的呼吸聲。
本來只打算做生日蛋糕和一些點心而已，現在菜單得全部重新來過了。
「哎哎，真是沒辦法的主人呢。」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當シエル發出只有他才做得到的任性命令時，臉上的表情是不像是惡魔會有溫柔。
搖擺著漆黑的燕尾服，セバスチャン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後記：
シエル生日紀念，這次就是R18的了～
很抱歉沒有從頭甜到尾，因為我總覺得，生日這個紀念日，對シエル來說絕對不會是幸福的日子，所以生日文也沒辦法太甜
希望還讓人喜歡^^
澪雪 拜 14 Dec 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