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Hallows Day
2010萬聖節紀念
萬聖節， 象徵著秋天的結束冬天的來臨的節日，是讓大人和小孩都可以享受狂歡的節日。
英國屈指可數的糖果玩具公司ファントム，萬聖節可以說是一年之中，僅次於聖誕節的大日子。
小孩子們裝扮成鬼怪，挨家挨戶的要糖果的嬉鬧，在倫敦來說也是難得的景象。
每年這個時候，也是ファントム的社長シエル極度忙碌的時刻。
不只是有許多看不完的報表，還有許多萬聖節相關的企劃和準備等著她批示，讓シエル除了工作外無法做任何事情。
在這樣忙碌的時候，完美的執事セバスチャン也永遠知道要怎麼慰勞主人的疲勞。
有時候是微澀的阿薩姆加上小點心，有時候是帶著淡淡甜味的奶茶，セバスチャン永遠都可以在最適當的時候，送上最適合且治癒主人疲憊的茶。
一手端著茶另外一手還是拿著報告書，明明是專注在工作上的主人，藍眼突然調到了切著蛋糕的セバスチャン身上。
「少爺有什麼吩咐嗎？」
微笑地收下シエル的視線，セバスチャン將蛋糕放在她的桌上，高大的身軀繞到另外一邊地放下餐具。
セバスチャン非常的清楚，當可愛的主人用這種眼神望著他的時候，就是她小小腦袋中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了。
總是給予他不同樂趣的主人，希望這次也能不辜負他的期待。
可惜，シエル沒有回應他的話，只是靜靜地放下杯子拿起叉子，開始享受她的下午茶。
對她來說，沒有任何事情比她的下午茶還要重要，這可以說是她一整天最愉快的時光，不希望其他任何事物給打擾。
好不容易放下杯子，結束了下午茶時間セバスチャン在收拾桌子的時候，期待以久的主人終於是開了她的金口。
「セバスチャン。」
「是的，少爺。」
「萬聖節快要到了，你不做什麼準備嗎？」
小惡魔般充滿惡作劇的微笑，這種表情就是シエル好不容易想到什麼可以惡整セバスチャン的點子的時候，才會露出的表情。
「哎呀，這還真是稀奇的事情呢。」
放下手中正在收拾的餐具，セバスチャン揚起了微笑。
「沒想到今年會由少爺您主動想要舉辦派對，エリザベス小姐一定會很高興吧。請不用擔心，今年的萬聖節一定會準備一個別開生面的派對，絕對不會讓ファントムハイヴ的名譽受損。」
「誰跟你說派對的事情了！」
「哎呀，不是嗎？每年都是由エリザベス的請求，以為少爺您今年終於是開竅，想要自己主辦派對了。」
「別胡說八道了，誰要管什麼萬聖節派對，那也是エリザベス自己的興趣。」
喜歡給她換穿衣服的エリザベス，萬聖節這種可以扮裝的機會，當然是最好的。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萬聖節是什麼日子。」
「略有耳聞。」
「很好。那你也知道，萬聖節是個將惡魔和妖怪從小孩身邊趕走的日子吧。」
終於說到了重點，閃閃發亮的藍眸吸著他的視線。
「在某些習俗上，是的。」
沒有反駁シエル的話，セバスチャン微笑回答。
「那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挑釁的笑，讓セバスチャン單手放在胸前優雅地彎身。
「我會盡力不辜負少爺您的期待。」
「很好。」
收下セバスチャン的回答，シエル才滿意地回到工作上。
今年的萬聖節，看來會比往年都還要有去，翻閱著手上文件的時候，シエル揚起的嘴角就是這個意思。
在各種無法喘息的忙碌中，萬聖節就這樣到來了。
難得一大早起床就好心情的シエル，就算是エリザベス無理要求的萬聖節派對，也沒有多說什麼地換上以未婚妻興趣所選擇的衣服。
在ファントムハイヴ大宅的派對，雖然是個少人數且只有親近的人才參加的小小派對，負責一切的セバスチャン也毫不偷工減料，甚至可以說更加努力地變化出各種充滿了萬聖節風味的點心。
各種用南瓜造型作出的點心，可愛的怪物造型的餅乾和蛋糕，讓エリザベス一看到就拼命喊著好可愛。
當然不只是外表而已，味道也絕對保證，媲美宮廷水準讓人垂涎三尺，讓挑嘴的主人絕對滿足的手藝，可以說是セバスチャン這幾年下來唯一可以驕傲的事情。
甚至還被稱讚作點心的手藝跟品味完全相反，這種令人苦笑的話，也只有他那小小的主人シエル才說得出來。
華美的小宴會廳，擺滿了由巧手的執事所做出來的料理和點心，所有的人們都換上了萬聖節的扮裝，連僕人都不例外地，大家在一個房間中笑鬧著的樣子，不管誰看到都會被那氣息給感染，不自覺地漾出笑容。
在熱鬧的氣氛中，只有セバスチャン一個人還穿著燕尾服，殷勤地服侍著主人而已。
歡樂的派對，一直持續到睡覺時間。
在派對接近尾聲的時候，シエル的好心情，突然毫無預警地消失了。
還沉浸在派對氣息的眾人都不知道，只有熟悉著主人反應的セバスチャン有所發現，那細小到幾乎難以發現的變化。
不動聲色地吩咐著傭人們收拾派對現場，セバスチャン陪著主人回到房間，做著就寢的服侍。
10月底的英國已經相當寒冷，有些地方甚至已經飄起了薄雪。
準備了比平常溫度更高一點，但絕對不會太燙的熱水，比起香精更是直接灑入純白的薔薇花瓣 ，讓優雅的香味隨著水蒸氣瀰漫在室內，也不會太過於刺鼻讓人感到不快。
浸泡入熱水，珍珠般光潤的肌膚，馬上就染上一層誘人的淡淡粉紅。
雖然身體蕩出難以抵抗的誘惑，可是小臉卻是極度緊繃著，在難得的節日且是歡樂的派對後露出這樣的表情，其蘊含的意思讓セバスチャン忍不住勾起嘴角。
「小姐，發生了什麼讓您不高興的事情嗎？」
用充滿熱水的海綿，輕輕地從肩膀淋下，セバスチャン輕問著。
「什麼都沒有。」
回答的時候還順便哼了聲，很明顯的就是很有什麼的意思。
「是這樣的嗎。」
「你憑什麼認為我不高興。」
幾乎就是要伸出爪子的小貓，彆扭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想要疼愛。
「呵，即使是這副德行，我對洞悉小姐您的情緒，還是小有心得。」
言語加上耳邊的低笑聲，讓シエル啐了回去。
「什麼叫做洞悉我？你根本連我現在想什麼都不知道吧。」
沒錯，セバスチャンセバスチャン說對了，她現在是心情不好。
但是她不相信現在站在背後的傢伙，知道她情緒的理由。
事實上，她一切的情緒，都是因他而來。
而這個傢伙，居然還敢大言不慚地說了解她的情緒，讓シエル有著將熱水往他臉上潑去的衝動。
「呵，小姐您的吩咐，我可是一點都沒有忘記喔。」
耳邊聽著セバスチャン那極度誘人的低音，也許是因為熱水的關係，シエル開始覺得視線有點搖晃。
「您命令我，今天一天要像惡魔一樣，我可是，好好的遵守著您的命令喔。」
「咦………呀！！！」
到現在シエル才發現，她是天旋地轉的，整個浴槽都在天花板，她可以清楚地看著地板跟門。
「混帳！我根本沒命令你這麼做，還不快讓我下來！！」
天旋地轉的感覺讓シエル緊抓著浴槽邊緣，即使自己所在的地方就像跟在地面上一樣平穩，水也完全沒有往下流出，人類的本能還是讓她害怕著這種顛倒的感覺。
看著就在隔壁的吊燈，シエル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
「哎呀，那天您不是囑咐我，在萬聖節那天，有點惡魔的樣子嗎？今天一點，我都很努力遵守小姐您的命令，只可惜您都沒發現呢。」
明明是在溫暖的熱水中，シエル那嚇得臉色發白的樣子，即使身為執事來說很不應該，但是惡魔的本性就會不自覺揚起笑。
要看那總是冷靜沉著的主人露出這種的表情，這還真是不容易的事情呢。
「我、我只是………我只要你……裝扮成惡魔的樣子吧！」
沒想到那天的命令，セバスチャン還真的聽得懂，讓シエル感覺有點複雜。
她一直以為，セバスチャン沒有聽懂她的命令而感到不快……而另外一方面，又覺得似乎是惡整到了セバスチャン在愉快，兩種矛盾的感情在シエルシエル心中發酵著。
自己的命令被理解了是很讓人高興，可是……
被用這種方法理解，她現在只剩下了滿腔怒氣了。
「呵，這就是，惡魔的樣子啊。」
運用惡魔的力量，當然就是惡魔的樣子。
「混帳！誰叫你做這些事情了！」
她所說的惡魔樣子，當然是像圖畫中的惡魔一樣，有著角有著尾巴，最好再把尖指甲跟尖牙都露出來，那就十足十惡魔德行了。
誰要他運用惡魔力量，而且還是來嚇她啊！
「呵，小姐您感到害怕嗎？」
理所當然地繼續站在身後替她沐浴，セバスチャン的聲音中隱藏不住有趣的聲音。
「誰、誰害怕了！我、我只是……不太習慣……」
明明就是怕到指尖都在發抖，纖嫩的指尖緊抓的浴槽到發白樣子，還死要嘴硬的態度，讓セバスチャン更想要逗逗她。
「那就請您，試著習慣一下。習慣之後，這種感覺也是很有意思的。」
「誰會……！」
這種天地顛倒的感覺要是習慣了，她還是不是人啊！
只有惡魔才會習慣這種莫名的感覺吧！
「不要緊，很快就會習慣了。」
伸手將シエル從熱水中抱出，不是像平常一樣被抱著，セバスチャン只是輕輕扶著她的手臂，就讓她的雙腳懸空漂浮在天上。
雙腳踏不到地板的不確實感，讓嬌小的身軀很自然的縮了下，也馬上讓シエル不安地抓住唯一能抓的東西──眼前的惡魔。
「小姐，您抓這麼緊，我沒辦法替您擦乾，也沒辦法拿毛巾，還請您放手。」
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シエル咬著牙瞪著完全就是看好戲的セバスチャン，任憑身上的水往地上滴下，就是不肯放手。
天曉得她要是真的放手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可惡的惡魔，當然是不會讓她死；至少，在浴室摔的頭破血流這種死法不會發生，惡魔一定會及時接住她，只是想要訓練一下她的心臟強度罷了。
「哎哎，真是沒辦法的主人呢。」
說什麼都不願意放手的シエル，セバスチャン只有無奈地苦笑。
「這樣下去您會感冒的呢。」
說著，セバスチャン低下頭，輕輕地舔去白嫩頸項上的水珠。
「呀！你、你做什麼！」
即使痛罵，シエル依舊緊抓不放。
「我得替您弄乾身上的水分呢。如果您說什麼都不願意放手，我的手也無法動作，唯一自由的只剩下這個了。」
「你………」
明著說要吻遍全身的語意，讓シエル瞬間連耳根都紅艷一片 。
「放我下去不就好了！」
「下去哪裡呢？明明您現在就站的好好的不是嗎？」
「你！」
這種腳踏不到地板的感覺要是叫做好好的話，那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飛翔這字眼了！
「啊啊，小姐請別像個孩子般鬧脾氣了，來，請放手讓我拿毛巾吧。」
說著セバスチャン就自己放手，失去支持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陣搖晃，那幾乎是要落下的感覺讓她花了很大了力氣也能不叫喊出聲，雙手更加用力地抓住眼前唯一的浮木。
從抓著他的手臂，變成直接環上他的脖子，嬌小的身軀整個貼在他的身上，小動物般止不住的顫抖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只是徒增惡魔的嗜虐心罷了。
想讓她更加瘋狂哭泣地叫喊著，讓堅毅的小主人卸下武裝，哭喊著非他不可的樣子，讓惡魔忍不住期待地血紅了眼。
即使如此，口氣上依舊像是哄著可憐的小女孩般，盡量的輕柔到完全不讓人發現他的企圖。
「小姐，我可不是毛巾，您這樣可會把我一起給弄濕呢。」
「囉唆！囉唆！這種程度你很快就會乾了吧！」
明明知道セバスチャン是在欺負她，可是自己卻無計可施，人類跟惡魔差距在這裡毫無遮掩地曝露了出來，讓她有著懊悔的挫敗感。
「就算是這樣……妳這樣挨著我，也不太好吧…」
與其說是困擾不如說是愉快的聲音，勾著嘴角，セバスチャン晃動了一下腰部，堅挺頂上她的感覺讓シエル已經蒼白的臉色變得更白了。
「小姐，您懂得吧…」
惡魔誘惑的低音就像是威脅似的，在シエル耳邊回盪著。
「你、這……混蛋……」
「小姐您這樣用身體誘惑著我，您也了解我根本就無法抵擋任何來自您的誘惑……」
隨著低音的落下，セバスチャン也舔吻著她小巧的耳朵，讓本來就因為恐懼而發抖的身軀更是一顫。
「如果想要早點上床睡覺的話，就放開手喔。還是，您希望……今晚晚點入睡呢……」
語氣中已經完全無法掩飾他低劣的意圖，讓シエル更是憤恨地瞪著他。
「混帳東西！」
「哎呀哎呀，小姐您要是繼續這樣說話，可是會受到處罰的喔。」
嘴上雖然說著將選擇權放到シエル手上，但セバスチャン也非常清楚她根本毫無選擇的餘地，只能任他擺佈而已。
「啊啊，衣服都被小姐您給弄濕，這樣就不能繼續穿了呢。」
一把脫掉黑色的外套和背心，衣服離開セバスチャン的手的瞬間，就以自由落體的原理飄落在地上，看著落了地的衣服，更讓シエル不敢放手，生怕自己就這樣跟衣服有著同樣下場。
大手來到她纖細柔軟的腿間，那因為緊張而緊閉的樣子，拒絕的任何一切的進入，即使是手指溫柔的撫弄都無法給予快感，有的只有疼痛而已。
「小姐，請放輕鬆。」
「別開玩笑了！」
在這種狀況能放輕鬆，那她就不是人類了。
「真是沒辦法呢。」
環著纖腰，セバスチャン輕易地掙脫シエル的擁抱，溼熱的吻沿著她柔軟的身軀，紅舌劃過小小的胸前，平坦的肚子，埋入柔軟的腿間。
即使讓セバスチャン摟著，不安定的體式還是讓她害怕，小手緊緊地揪著他的頭髮，幾乎是要拔下來似的恐懼。
「不、不要這樣………」
微熱的呼吸噴在她的敏感上，讓シエル透出了跟恐懼截然不同的顫抖，紅舌溫柔地撫上的瞬間，可愛的小嘴就不爭氣地溢出了誘人的嬌喘。
整個人就像是坐在セバスチャン臉上的感覺，羞恥感讓她想要躲避，可是浮游在空中的感覺又讓她害怕，只有緊緊地抓著他的頭髮，紅透的臉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害怕。
「呵，小姐您還是比較喜歡被舔呢。」
在舌尖靈活的舞動下，原來緊閉著不接受一切的花蕾也緩緩地綻放，啜飲著甜美的花蜜吞嚥聲，讓シエル更是紅了臉。
「啊、不、不要這樣……啊、啊……」
纖腰因為快感開始顫抖，炙熱深處的期待讓她開始扭著腰，混合著期待和恐懼的心情，讓シエル嬌喘帶著許些的淚音。
「呵，比起您的言語，這邊的嘴比較誠實呢，如此貪婪地吞著。」
咬下的白手套輕輕地落了地，緊繃的窄小貪婪地吞嚥著手指，每一下的進出都發出刺耳黏質水聲，纖腰隨著他的韻律擺動著。
「只是手指這樣，已經不夠了呢。」
「不、不要……不要……」
大眼滲出了恐懼的淚，在空中顫抖的小駒鳥，讓人想要就這樣吞下她。
「已經…你這樣、夠了吧……」
如果只是要折磨她，嚇唬她的話，今天的份已經相當充足了，踩不到地身體也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地方，恐懼讓她連腳指都顫抖不已。
「那您知道，該怎麼做才對吧。」
終於是放鬆了口氣的セバスチャン，跟シエル的小臉相對的瞬間，小手馬上緊緊環上他的脖子，說什麼都不願意放開。
「呵，只有這種時候，才會抱緊我呢。」
摟著偎在懷中顫抖的纖小肩膀，セバスチャン無奈的苦笑聲中帶著許些的滿足。
「放我下去！」
「不要緊，沒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只要您………這樣抱緊我……」
感覺得到頂在花心上的堅硬燙熱，讓嬌小的身體先是一僵，才怯怯地望上他。
「一定……要在這裡……」
「難得的經驗不是嗎？」
微笑回應的同時，充滿質量的巨熱也開始拓開緊窄，電流般燒灼著神經的快感和微痛，讓シエル無法忍耐地發出聲音。
混合著快感的嬌喘和痛苦的悲鳴，環著他的脖子的小手更是狠很地扯著他的衣服。
セバスチャン非常清楚，這份痛苦很快地就會轉變為無法抵抗的快感，懷中的少女很快地就會除了他以外什麼都感覺不到。
即使如此，少女也不會沉溺在這屬於彼此的世界，會輕易地甩開他的手向前走去。
像這樣浮游在空中的抱擁，完全分享彼此的體溫的世界，就連床都無法成為阻礙的世界，才是セバスチャン所期望著。
即使是在這樣無可奈何的狀況下，小小的手不是抓著床單而是用著全身力氣擁抱著他，小臉埋在他的懷中嬌喘著，在他給予的快感中不能自己的樣子，即使是假象也依舊讓セバスチャン感覺的到些微的滿足。
「小姐，您今天還沒呼喚我呢…」
像是要確認什麼似的，每一次的肌膚之親セバスチャン都會如此要求著。
從小小主人的口中，呼喚出被她賜予的名字，是セバスチャン的堅持，也可以說是他唯一的要求。
「不要！不要！」
明明是雙手緊摟著他，不夠長的腿也勾著他的腰，彼此間緊貼到幾乎沒有縫細的樣子，隨著甜美嬌喘吐出的卻是傷人的拒絕。
「你這壞心眼！我才不要！」
像是個孩子般的耍脾氣，シエル用力搖頭拒絕著。
「呵，我可沒有壞心眼喔，這一切都是小姐您的命令呢。」
「胡說八道！」
「不管是露出惡魔的樣子，還是從其他的惡魔鬼怪中守護您，不都是您的命令嗎。」
那彆扭的命令方式，要不是他已經習慣了主人的說話態度，還真的會弄不清楚她真的想要什麼呢。
「我…我沒……」
被說到了事實，シエル拒絕的氣焰也自然小了很多。
「像這樣，細細地在您的全身刻劃上屬於我的印記，才可以讓其他的一切不會覬覦妳啊，My Ｌａｄｙ」
「胡、胡說八道……你、你…不過是……在宣誓…所有…權吧……」
「呵，這點我也不否認。」
那點心思輕易地就被看破，セバスチャン也是微笑而已。
「對於忠實地服從您的命令的僕人，是否該給點獎賞呢？我的小姐。」
「才、才不要……」
一邊像貓似地磨蹭他，傲慢的自尊心卻又不肯低頭，堅持的樣子讓人無奈苦笑。
「您還真是，不誠實呢。」
寵溺地，セバスチャン吞下了不斷嬌喘的紅唇。
時而激烈，時而溫柔，配合著腰部的動作所給予的今晚第一個吻，感覺的到頸子上的力氣又加重不少。
「……セバスチャン…再…多…一點…」
可愛的命令，從親吻的縫細中漏出。
「那麼，還請多呼喚我一點……用您的一切來滿足我，同樣的，我也會用我的一切滿足您，我的小姐。」
「笨蛋…」
在分辨出是嬌嗔還是怒罵前，シエル的粉唇已經欺上了他的。
微笑地收下她的吻，在シエル發覺前，環在她身上的臂膀又緊了些。
令人臉紅心跳的夜晚，從現在才開始。
待シエル回過神來，發現在自己已經躺在柔軟的床上，熟悉的地心引力感讓她滿足地抱緊被子，不需要一秒鐘疲憊的身體和精神就進入了夢鄉，完全不知道セバスチャン就站在背後看著她。
看著那因為情慾而紅豔粉嫩的小臉，セバスチャン的眼神卻是複雜的。
靜靜地，セバスチャン在床邊坐下，手指輕撫著她媲美貓掌的柔軟小臉，平常總是溫柔的眸子，現在透出惡魔的血紅。
「All Hallows Day，一年中唯一一天所有的一切都被允許降臨在世上的日子……就算是您的希望也不行，您是屬於我的靈魂，我的小姐，不管是誰都不能從我手中奪走您呢。」
在柔軟的頰上落下一吻，惡魔的血眼望著室外的漆黑。
「這個世界上，寵愛您的只要我一個就足夠了。」
後記：
2010年萬聖節紀念，比起2009更加滿足了許多吧^^
想要比較有惡魔感覺的一篇，所以就是浮游空中H﹝笑
其實比我預定中的還要長長長很多………﹝淚
澪雪 拜 31 Oct 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