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05 箱庭秘愛
鶴丸國永x女審神者
被刺眼陽光給喚醒的審神者,眨著朦朧眼睛緩緩推被起身。
扶著還有點昏沉的頭,審神者連自己什麼時候入睡都已經想不起來了。
一身乾淨的睡衣,被舖也很整齊,要不是腿間殘留著一期一振的質量和溫度,被吮吻的脖子也還隱隱作痛,還真會讓人以為,自己做了個太過於真實的春夢呢。
即使身體疲倦,也還是準時起床,如果不起床也會被刀劍給喚醒,讓她想要不適應這個生理時鐘都不行。
拉開臥房和職務室相隔的紙門,就接到輕挑的招呼聲。
「呦!」
清脆金屬搖晃聲,和男人的聲音一起響起。
「鶴丸!」
一身雪白的付喪神,讓審神者迷糊的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
「呼呼,看到我有沒有很驚訝?」
盤腿坐在房中的鶴丸國永,用手撐著下巴,滿臉笑容看著審神者。
「還喜歡一大早的驚喜嗎?」
「可是,不是預定明天才從遠征回來嗎?怎麼這麼早?」
鶴丸國永的笑容似乎也感染了審神者,起床的疲倦一下子就不知道去哪裡了。
「任務的進行狀況比預想還要順利,昨天晚上就回來了,狀況看起來似乎有點不太方便,這個驚喜只好留到早上了。」
鶴丸俏皮的眨眨眼,若有所指的笑容馬上讓審神者知道他在說什麼,一下子連耳朵都熱了起來。
「我、我要換衣服了,鶴丸你先出去!」
「那我先去大廳等著了。」
金色鎖鏈隨著鶴丸國永的腳步聲叮噹作響,當然他也沒忘了要關上門再走。
「還是一樣無法用常識衡量呢,鶴丸…」
看著關上的門,審神者苦笑嘆氣。
由鶴丸國永帶隊的遠征部隊回來後,本丸又比昨天更來得熱鬧許多了。
本來就喜歡新奇事物,帶給人各種驚喜的鶴丸國永,他的歸來更是讓本丸笑聲不斷,空氣也活潑了起來。
「主人,可以跟我們一起玩嗎?」
午餐過後,秋田藤四郎拉住審神者的衣服撒嬌詢問。
「要玩什麼?」
「大家一起玩捉迷藏!」
「大家?」
抬眼看看所謂的大家,就是遠征歸來不用值日的刀劍,還有其他短刀們,看上去也有十幾人之多。
隨著日子陸續降身的付喪神,增加的人手可以將各種事務給分攤出去,刀劍們就可以分配到越多不用值日的日子,也讓各位他們有更多時間交流玩耍。
「嗯…二刻鐘的話,應該還可以。」
審神者的工作雖然沒有說太忙,但是也不是非常輕鬆。
如果不跟著一起出陣的話,在本丸中也還算是悠閒,就這樣跟大家一起嬉鬧也不是不行。
特別是今天囉唆的歌仙兼定不在本丸內,不用擔心被他給教訓不夠風雅,沒有主人該有的儀態。
「哇!太好了!」
審神者一承諾,參與的刀劍馬上就歡呼起來,很高興能得到跟主人一起遊玩的機會。
「捉迷藏的話,我是鬼還是躲藏的呢?」
「要當鬼的話,當然是我囉!」
鶴丸國永用大拇指指著自己,滿臉笑容的毛遂自薦。
作為太刀居然自願當鬼抓短刀脇差打刀們,這也是只有鶴丸國永才做得出來的事情。
「數到一百就開始,你們可要躲好,要在讓人充滿驚喜的地方被找到喔!被我抓到就要當鬼啦!一!」
「呀!開始了!」
鶴丸國永的數數,讓參與遊戲的短刀們哄笑尖叫地開始散開逃跑,審神者也趁亂中被人拉著跑。
「國俊,螢丸…」
一左一右拉著她跑的,正是本丸中跑得數一數二快的刀。
螢丸雖然是大太刀,不過身高比其他短刀還要矮小,基本上的生活領域是跟短刀們一起,而不是那些高大到必須要昂頭的大太刀們。
「就只有你們,國行呢?」
「國行那傢伙,當然是懶在房間裡啊。」
拉著審神者的手往前跑,愛染國俊回過頭說明。
「捉迷藏什麼的,國行不可能。」
螢丸搖搖頭,表示不抱期望。
「哎呀,每次都說是你們的保護者,這樣不行呢。」
說到保護者,雖然不要求像一期一振那樣對弟弟們全都溺愛過保護,至少也要跟國廣兄弟那樣,明石國行這樣根本就是放著不管,空有頭銜的保護者吧。
「沒關係,我們的保護者有主人就夠了!對吧?螢。」
「嗯,有主人就好了。」
兩個孩子理所當然的依賴,讓審神者的笑容中多了份難以察覺的陰影。
孩子們往田地和馬屋散跑開來的嘻笑聲,讓留在本丸中的刀劍們都往他們的方向看去,嘴角勾勒起溫柔角度。
「嗯,這樣子下午的點心得增加呢…」
拿著菜刀站在廚房中,燭台切光忠認真地研究孩子們遊玩後的點心該做什麼才好。
「抓到了,來一起當鬼吧!」
換下了戰鬥服也是一身雪白的鶴丸國永,明明模樣非常顯眼,且又是速度不快的太刀,卻還可以抓得住到處躲竄的短刀,實在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隨著當鬼的人增加,躲藏範圍也擴大了更多,連本丸建築物也在不知不覺進入了遊戲範圍,剩下不多的人在本丸中到處奔走著。
幸好今天歌仙兼定出陣去了,不然這個在走廊奔跑的雜亂腳步聲,一定會被他給抓起來說教。
想到歌仙兼定喋喋不休說教的表情,審神者忍不住低笑出聲。
這瞬間,她所經過的壁櫥突然伸出一隻手,在審神者還沒來得及發出任何聲音,她整個人就被拖了進去,壁櫥的門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再度關上。
「抓到了喔,主。」
在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的壁櫥中,只有鶴丸的聲音鮮明地烙印在耳中。
「鶴丸…」
被牢牢地禁錮在結實的懷抱中,鶴丸看起來雖然纖瘦,但他仍舊是把有著成年男人外貌的太刀,強勁的臂膀並不是審神者有辦法掙脫的,她只有乖乖地任他摟抱在懷中的份。
壁櫥中非常狹小,一旁還堆著睡覺用的棉被,僅存的空間讓他們只能緊貼著彼此,審神者唯一被允許的空間,就是跨坐在鶴丸國永的身上,依偎在他懷中無法動彈。
「在我去遠征的時候,有沒有想我?」
貼在耳骨上的聲音,連同炙熱呼氣一起吹進了耳朵,在這狹小的空間中,就連一點點的聲響都會極度放大,震盪在鼓膜上。
「我可是每天每天,都想著主喔…想著要帶給妳什麼樣的驚喜,讓妳又笑又哭的,不會感到無聊……」
「鶴丸…」
「噓,太大聲可是會被發現喔。」
手指按著審神者的嫩唇,鶴丸國永拒絕她的發聲。
「離二刻鐘的限制還有一點時間,現在我還是鬼,妳是被鬼抓到的祭品呢。」
隨著逐漸適應黑暗的眼睛,審神者也能看見,鶴丸國永那雙閃爍的金色眼眸。
「祭品被其他的鬼抓到,可是會被吃掉的喔。」
「呃……」
壁櫥外面的沓雜聲,把兩人的獨處空間給打斷。
「奇怪了,在這附近,確實感覺到大將的氣息…」
信濃藤四郎的聲音,就在壁櫥外面響起。
「我也感覺到了!」
輕巧踏動的腳步聲,應該是屬於秋田藤四郎的。
隔著一扇薄薄壁櫥門,感覺的到很多人移動的模樣。
除了審神者和付喪神的契約之外,有著更加強固關係的他們,可以更容易找尋到主人的所在地。
「別擔心,只要不發出聲音,不會被發現…」
緊緊將審神者摟抱在懷中,鶴丸國永的聲音在摩擦在耳際。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中,充滿了鶴丸國永的神氣,強烈到足以隔絕其他人殘留在她身上的氣息,讓他們找不到審神者的所在地。
緊貼著彼此的身體,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吹拂在肌膚上溫熱的呼吸,讓審神者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身體也輕顫了起來。
「心跳的好快啊…我也是呢…」
鶴丸國永的手撫上審神者柔軟的胸口,感受著蹦跳不已的生命證明。
「主人不在這裡嗎?真奇怪呢…」
壁櫥外面繼續傳來其他人的聲音,讓審神者更是沒來由的緊張起來。
被其他人抓到也沒有什麼,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昏昏沉沉的,無法讓身體動起來。
也許是空間太過狹小,滿溢的神力和沉悶的空氣,對人類的審神者來說負擔過重,支撐不住自己的審神者,不自覺將體重全部偎到鶴丸國永身上。
「…這裡,在顫抖呢…呼應著我的神力嗎?」
鶴丸國永的手,沿著女人曲線向下,來到審神者平坦的小腹,感覺的到自己之前注入的神力殘渣,與空間中濃度過高的氣息相互呼應著。
鶴丸國永手指的韻律,讓審神者從喉頭溢出幾乎不可聞的低哼,空著的雙手也不自覺抓上手邊能握上的物品,就是鶴丸國永的衣襟。
「主…」
鶴丸國永咬著耳骨,舔著平常不會碰到的耳後。
「有感覺了…是嗎?」
就算鶴丸國永也是有過肌膚之親的對象,審神者還是有著女性心情上的矜持,臉頰發熱的搖搖頭。
幸好這裡一片漆黑,鶴丸絕對看不見她臉上的溫度。
莫名其妙從小腹中升起的燥熱,轉換成令人難為情的春潮,點點蔓延而開的濕意,說什麼都不想讓人知道。
「真的嗎?」
鶴丸國永的手,從她跨坐而敞開的衣擺中探入,輕撫著柔嫩的大腿內側,緩緩往位於中心的女性幽谷前進。
身體昏沉使不出力氣的審神者,沒有任何抵抗拒絕的手段,任由鶴丸國永的手侵入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麼,這個驚人濕黏是什麼?」
已經溢出到絨毛都已經溼透,手指在軟熱的窄小入口前挑弄,指尖毫無困難地探入了些。
咬著唇,審神者無法將那麼羞恥的事情用言語表達。
昨晚的激情雖然已經褪去,但激烈承歡了一個晚上的身體,可沒那麼容易恢復,只要一點撩撥,尚未熄滅的火種就會再度狂野燎原。
「吶,遠征的時候我一直在想,會比較有趣的方法…現在正好是個機會。」
咬著小巧耳垂,鶴丸國永的聲音壓得極低,不讓外面走來走去的刀劍發現他們的存在。
「這驚喜妳一定會喜歡。」
鶴丸國永所說的驚喜,對審神者來說多半都不會是太好的事情,如果她現在腦袋清楚,就知道應該要推開鶴丸國永,逃離這狹小的地方。
可惜現在審神者完全不是能正常思考的狀況,被濃郁的神力給薰暈的意識,連帶著身體也跟著乏力,支撐著自己不要昏過去,已經是她最大的努力了。
清脆的金屬聲音,那是伴隨著鶴丸國永身邊的特有聲響,一點都不讓人放在心上,直到無機質的冰冷刮觸上她的柔軟,審神者倏然睜開半閉的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直勾勾望著她的金眸。
在審神者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之前,鶴丸國永的手更快地摀住她,不讓她的聲音從這個空間洩漏出去。
用力搖著頭,審神者表示她不喜歡這種,想要他停下來。
與審神者黑眸對望的金眼,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哀求,卻一點都沒打算停下。
鎖鏈纏繞在鶴丸國永手指上,逗弄著濕滑柔嫩的花瓣,沾染濃密蜜液,緩緩探入窄熱的蜜泉深處。
溫熱手指和冰冷鏈鎖,兩種不同的物體在嬌嫩中穿梭著,指尖挑弄敏感,細緻金屬刮撫內壁,應該是要令人嫌惡的行為,陣陣顫慄隨著他的撩弄而起。
不該產生的快感讓審神者美麗面容揪起,帶著鼻音的甜美低哼消失在鶴丸國永的掌中,點點淚光的大眼,讓雪白色的付喪神湊上前去。
「讓我吻妳,這樣的話,就可以鬆開手喔。」
比起用手摀住她的聲音,鶴丸國永當然更希望用唇舌沒去她的一切。
可惜,審神者的答案永遠都沒有改變,只是靜靜地搖頭。
鶴丸國永不明白審神者,允許著他們付喪神侵犯佔有著身體,卻永遠拒絕著他們的吻。
他明白審神者獻出身體給付喪神的原因,卻不了解為什麼要劃上這條毫無意義的界線。
這條界線,只會讓付喪神更想要蹂躪她,妄想得到主人獨一無二的寵愛。
纏繞著鏈鎖的手指,在窄小中勾轉穿梭,上揚的快感讓審神者的炙熱呼吸和嬌媚低吟,全部都沒入鶴丸國永的掌心,她只能顫抖著纖腰,迎接令人羞恥的頂點。
手指抽離她的深處,審神者不能更丟臉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喘。
「這簡直就像泡在水中一樣,真是驚人啊。」
玩弄著手指上閃爍淫亮光芒的鏈鎖,鶴丸國永的聲音讓審神者的理智瞬間斷了線。
審神者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拉開壁櫥的門把鶴丸國永給推了出去。
沒想到纖弱的審神者會來這招,鶴丸國永完全沒有防備地摔了出去,跌坐在地板上。
本來在房間中尋找審神者的刀劍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離開,房中現在只剩下審神者和鶴丸國永兩人。
審神者緋紅著臉氣憤的模樣,是鶴丸國永從來沒見過的,他從沒想過閑靜美麗的審神者,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我嚇到妳了嗎?」
「鶴丸…既然你那麼喜歡鎖,就自己試試看那種感覺!」
審神者極為熟練地剝下鶴丸的長褲,隱藏在其中的肉劍,早已拔刀出鞘,炙燙硬挺的隨時都能出陣。
「主…妳、妳打算…做什麼…」
怒氣沖沖的審神者,讓鶴丸國永有不好的預感。
從鶴丸國永手中搶走還纏繞在他手指上鏈鎖,那是鶴丸國永脫下戰裝的時候,會掛在腰邊的裝飾品,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
將鏈鎖在鶴丸國永的肉劍根部緊緊纏繞兩圈,簡單打了個結,扣在下方囊袋和粗熱之間的經絡上。
「等、等一下…」
慌忙伸出手,想要制止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審神者卻一點都不溫柔,直接坐在鶴丸國永身上,制住他的行動。
一手握住炙熱壯碩,審神者緩緩地沉下腰,將鶴丸國永那支有著太刀風貌的巨大肉劍,穿入緊熱刀鞘中。
「嗯…嗚……」
臉頰泌著細汗,審神者的手抓緊自己的衣服,努力忍下侵入瞬間的疼痛。
對窄小幽穴來說,要用自己的力氣迎入巨熱是有許些的困難,但只要蘑菇般腫大的先端擠進去後,剩下的都不是問題了。
「嗄…」
被狹密溼熱給吸吮包裹的快意,審神者刻意挑逗的韻律,讓鶴丸國永忍不住悶哼一聲,無法抗拒從腰骨深處竄上的慾火。
被審神者壓在地上,讓她在自己身上扭腰擺臀,教女人取悅自己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這比較像是三日月宗近的興趣,但實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意外的感覺不錯。
可以從下往上地看著審神者泛著緋紅,春情蕩漾的面容,如果連衣服都脫去的話,空出的手可以愛撫她凝脂肌膚,享受雪色乳波在眼前舞動,還真是令人醉迷的畫面啊。
「鶴丸…」
審神者彎下身在他耳邊呼氣,纖細手指捏揉著敏感囊袋,酥麻悸動讓鶴丸忍不住又脹大了些。
「嗚…」
膨脹的瞬間,根部突然被勒緊的痛苦,讓鶴丸國永俊秀臉龐痛苦扭曲,完全沒想到審神者做的原來是這個。
「主…」
「不要!」
鶴丸國永還沒開口,就被審神者一口否決,腰上的速度也隨著她攀升的快感越來越快。
「主…」
無法宣洩的痛苦原來是這種感覺,細汗從鶴丸國永的額頭流下,伸手想要自己解開束縛。
「不、不行…」
嬌軟喘息中,審神者按住鶴丸國永伸出的手。
「剛剛…鶴丸……欺負我,所、所以…我、我也…嗯哼…啊…」
審神者的話到後面,已經變成不成話語的嬌啼,理智被愛欲淹沒,酥軟著身子趴在鶴丸身上喘氣。
終於是出了口怨氣,審神者的表情也沒有先才的嚴峻了。
躺在地上的鶴丸國永,伸手輕撫審神者有點凌亂的長髮。
「……主,妳知道,不能跟男人玩火嗎?」
「嗯?」
審神者才剛發出聲音,整個人就被轉了過來,換成鶴丸國永俯視著她,金色雙眸的蘊含的殺氣,僅有在出陣的時候看過。
「鶴、鶴丸…」
火燙肉劍從她體內撤出,充實突然消失的空虛感,讓小腹一縮,卻不是可以說出的事情。
「這個,是要這樣用才對…」
連呼吸喘氣的機會都沒有,鶴丸國永就再次衝刺了進來,一口氣頂入最深處,廝摩著她的敏感,在狹熱中攪動,從腿間蔓延開來的奇異快意,讓審神者透著情慾粉紅的雙頰,瞬間變得慘白。
「那、那是…」
除了鶴丸的碩熱以外,還有另外一個她所不熟悉的冰冷,不用開口問也知道,那是剛才拿來玩弄彼此的鶴丸國永腰間的鏈鎖。
鶴丸國永將鏈鎖纏繞在自己的肉劍上,就這樣搗入嬌嫩深處,刮掃著溼熱內壁。
「啊、啊…不、我不要…這種…」
無力小手搥著鶴丸國永壓制著她的大手,想要掙脫他的箝制,卻在他每一個抽送中高聲泣吟。
「說著不要…身體…很喜歡嘛…」
抬高審神者的腰,讓自己更為深入,享受緊密糾纏的快感,品味洶湧炙熱的高潮。
「像這樣…偶爾來點…不同的……」
隨著高昂欲望而越發膨脹的灼熱欲望,纏繞著他的鏈鎖也撐大地嵌摩女人柔軟,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審神者只有哭泣的份。
「主……嗚哼…」
幾乎是要吻上的與她額頭相抵,鶴丸國永衝刺到底,在最深處釋放一切。
喘著氣,鶴丸國永注意到審神者即使到了現在也沒有停下淚水,低頭親吻她的長睫,舔去眼邊的淚珠。
鶴丸溫柔的舉動,終於是讓審神者張開泛淚的大眼,看著充滿擔憂和不安的金色眼眸。
「哎哎,讓女孩子哭泣,可是不好的喔。」
一旁突然響起總是慢條斯理,帶著慵懶愉悅的聲音,讓鶴丸國永馬上摟住審神者,渾身警戒朝聲音方向看去。
白金色的付喪神,白色的外套隨意的披在身上,永遠都是一張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不出在想些什麼的源氏重寶的太刀髭切。
站在一旁的,是他的弟弟膝切,一臉困擾地重重嘆氣。
「忌妒他人會變成鬼喔,器量要再大一點啊。」
髭切走過去,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審神者披上,還順手抹了抹她的眼淚。
「主,我們回房間休息。」
「髭切,我…」
「乖,聽話。」
髭切雖然說話慵懶,但卻是不容拒絕反抗的脾氣。
對於不聽話的審神者,他直接將她給抱了起來,也不管鶴丸國永的反應如何,自顧自地抱著審神者回到她的房間去。
「什麼時候來的?」
將衣服穿好,鶴丸國永身上感覺不出氣憤,情緒平淡地問著膝丸。
「我說,聲音太大了…」
跟一臉悠閒的髭切不同,膝丸臉上有淡淡的紅暈。
「有什麼關係,我一點都不介意給人看,這也許還可以成為牽制呢。」
「我記得…你一點都不介懷自己主人是誰吧。」
「嗯,應該說,到處被人給搶奪的關係,誰是我的所有者都無所謂……我曾經是這麼想的。」
看著手上染滿了兩人體液,變得污穢的鏈鎖,鶴丸國永淡淡一笑。
後記:
下一話走一點主線,當然也是繼續R18跑不掉的
澪雪 拜 11 Oct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