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06 憂色の檻
大俱利伽羅x女審神者
無視周圍刀劍們驚訝且刺痛的視線,髭切抱著審神者大剌剌地在本丸中走動,一路回到審神者的房間去。
倒是審神者本人,自己剛剛跟鶴丸國永的一番糾纏,衣擺和頭髮都亂七八糟,臉上一定也還殘留著激情餘韻,一身狼狽還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本丸中,真是羞恥到讓人想要把自己給埋起來。
來到審神者的房間,正好是平野藤四郎和前田藤四郎正在整理主人房間的時刻,意料外的訪問者,使兩人都掩不住驚訝的表情。
「啊呀,小短刀們也在呢正好,可以幫主鋪個床嗎?」
「…好的,馬上來!」
詫異只有一瞬間,平野藤四郎馬上回過神來,俐落地整理床舖,讓髭切懷抱中的主人可以休息。
不以名字稱呼一把刀,並不是髭切的傲慢和惡意,而是他作為一把刀,在千年時光流逝中的領悟。
刀的名字不過是人類隨著需要取上變更,只要知道是叫誰,被用什麼名字稱呼,並不是太重要的事情。
不只是自己的弟弟膝丸的名字,對其他刀劍他也是一樣,除了特殊幾把刀劍以外,他幾乎不用名字稱呼刀劍。
而他自己使用了髭切這個稱呼,只不過是第一次被呼喚的名字罷了。
對髭切來說名字並不重要,他的灑脫對其他刀劍來說並非如此,也是有著對於自己的名字極為重視的刀劍,這是髭切永遠不會理解的事情。
待床舖準備好,髭切才將審神者安放在被舖上,自己也在旁邊盤腿坐下。
「謝謝,平野,前田。」
坐在床上的審神者,對兩人帶著歉意地笑了下。
「不,這是我的職責。」
左手放在胸前,平野藤四郎總是一派小大人的內斂表情,只有聲音稍微洩漏了他的靦腆。
「需要我泡杯茶過來嗎?」
「麻煩你了。」
「是,還請容我失禮了。」
恭敬一禮後,平野藤四郎和前田藤四郎一起離開審神者的臥房,雖然關上了審神者職務室和走廊連結的門,卻沒有關上她臥房的門,小動作讓髭切嘻嘻低笑。
「看不出小傢伙們,還滿警戒的嘛。」
不明白髭切在說些什麼,審神者倒是趁這個機會拉拉自己凌亂的衣擺,別讓更多春光外洩。
「我說…」
髭切的手托起審神者的臉,眼睛直定定地端詳了好一會兒,他的表情依舊是看不出任何想法的淡笑。
「上一次抱妳,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沒想到髭切會突然這麼一問,審神者從臉頰紅到耳朵,嫩唇顫抖了半天,聲音才慢慢從喉中擠出來。
「五…不,六天前吧。」
「哎,才這麼點時間?我以為已經很久了呢。」
男人帶著握刀薄繭的手指,輕輕撫過女人柔嫩臉頰,勾住她一縷長髮。
「最近有剪頭髮嗎?」
「應該是…沒有…」
「嗯哼…那,指甲呢?」
拉起審神者修剪的圓潤美麗,塗著鮮紅蔻丹的手指,在眼前仔細端詳,會發現指尖的蔻丹擦掉了些,審神者知道那是昨晚在一期一振結實的背上給磨掉的。
「指甲的話,清光都有在幫我修整。」
「這樣啊…」
似笑非笑的髭切,瞇起了琥珀金的眼眸,親吻審神者纖白的手指。
「明白嗎,就算是審神者也是普通的人類…不,就因為是審神者,像這樣讓付喪神欲取欲求,妳會是先壞掉的那個喔。」
「……我明白。」
審神者輕喟一聲。
要是,能那麼容易拒絕就好了…
審神者另外一隻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起來。
「哼哼…就變成鬼也無妨啊,不管是刀還是鬼,我都會全部斬掉。」
「髭切,我不想變成那樣!」
反握住髭切的手,審神者知道他不是在說笑。
源氏兄弟刀跟本丸中所有的刀劍都不同,即使是審神者也無法命令他,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求他。
女人像小鳥般顫抖的可憐模樣,讓髭切低笑一聲,環住她的肩膀,將柔軟身軀拉入自己懷中。
「那麼,今晚讓我到妳房裡來吧…」
熱氣呼在細嫩肌膚上,求愛般的低喃從他的口中說出,反而像是威脅令人恐懼。
得不到審神者即刻的回應,髭切疑問地眨眨眼。
「嗯?還是要先送信過來比較正式呢。」
「信就不用了。」
沒有注意到審神者的情緒,自顧自反應的髭切,讓人只有苦笑的份。
刀劍的性格與他活躍的時代有關,平安時代就闖出名號的千年刀,在求愛方式和道德習慣也和當時類似,經常讓審神者哭笑不得。
「如果不用先送信的話,那就不用等到晚上,現在就開始如何?嗯?」
琥珀雙眸誘惑蕩漾,教審神者一口氣差點換不過來。
「主君,我送茶來了。」
「進來吧。」
適時打擾的平野藤四郎,真是救了她一命。
跟著平野藤四郎一起的,還有一臉擔憂和歉意的雪白色的付喪神鶴丸國永。
與一身凌亂的審神者不同,鶴丸國永已經將自己給整理好,卻遲遲不敢來敲門,看得出來他對自己把審神者給弄哭的事實還很介意,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才面對。
相較於直接將茶端到審神者身邊的平野藤四郎,想要接近審神者的鶴丸國永,感覺到了髭切投過來無言的壓力…即使如此,他還是走上前去,在審神者床邊正座。
「主,妳還好嗎?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讓妳哭……」
將輕挑給收了起來,鶴丸國永嚴肅到這個程度的表情,審神者很少見到,也因此讓她沒辦法繼續生氣了。
「已經…不要緊了。只是…」
「只是?」
鶴丸國永挺直背脊,緊張地吞了口口水,等著審神者的發落。
「下不為例!」
「是。」
比想像還要輕的處罰,讓鶴丸國永鬆了一口氣。
被禁止這樣的遊戲,再也看不到審神者交織著歡愉和羞恥,蕩漾在自己懷中嬌喘哭泣的表情,實在是非常可惜。
不過鶴丸國永知道這並不是問題,他只要再找出讓審神者感到驚奇有趣的事情就可以了。
「那麼,已經過了兩刻鐘的時間,我得開始工作了。」
雖然聽起來像是趕人的藉口,卻也是無法抗議的事實。
再怎麼說她都是統御本丸的審神者,還是有著只有她才能完成的事情,刀劍男子也只能摸摸鼻子,乖乖從主人閨房退出。
等房中剩下自己,審神者終於有好好打理自己一番,專心在工作上的時間了。
華燈初上之刻,是本丸固定的開飯時間。
除了遠征和出陣未歸的刀劍男子以外,所有人都聚在一起,讓大家都有彼此見個面的機會,也是維繫刀劍關係的重要時間。
比起昨天拔劍張弩的氣氛,今天的晚餐和平的多,當然喜歡跟主人撒嬌的短刀們,還是一樣找著機會跟主人搭話。
平常忙著審神者工作的主人,也只有這個時候才會有充足的時間,可以靜靜傾聽他們的話語,跟他們一起歡笑。
「這我先收拾了。」
「好…」
審神者一抬眼,看到總是在燭台切光忠身邊幫忙的大倶利伽羅,訝異地瞪大眼捉住他的衣服。
「做什麼?」
甩開審神者的手,大倶利伽羅的聲音理所當然的充滿厭煩。
「大倶利伽羅,等一下到我的房間來。」
握著被甩開有點痛的手,審神者並沒有因此而退縮。
審神者的要求,讓沒有什麼表情的大倶利伽羅,眉頭用力皺了起來。
「我的事情不用妳管,我在哪裡發生什麼,就算是斷了也跟妳沒關係。」
緊接在率直地表達自己不悅的話語之後,是讓人震驚的清脆巴掌聲響。
審神者站在大倶利伽羅前面,不夠高的她毫不客氣一巴掌甩了過去,美麗的容顏上充滿冷然的怒氣。
太過意外的事情,不只是大倶利伽羅呆然佇立,大廳中也鴉雀無聲,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
「我是你的主人,能決定你是否斷去的只有我。」
扔下啞然的刀劍們,審神者頭也不回地離開大廳,連命令都不再重複。
「啊啊,真讓人羨慕啊…」
打破這份寂靜的,是身著白衣戴著眼鏡,有著白菊般秀美凜然的容貌的龜甲貞宗。
彷彿那一巴掌是甩在自己臉上,龜甲貞宗俊秀的臉因陶醉而紅潮,迷戀地看著審神者離去的身影。
「要是能被主人這麼說,就算是現在折斷我也願意……」
龜甲貞宗那份與他人格格不入的瘋狂,教一旁的人都不自覺稍退開了些。
「倶利,你去一趟。」
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大倶利伽羅身邊,燭台切光忠輕拍他的肩膀。
「哼…」
即使不情願,大倶利伽羅也還是只有順從的份,低哼一聲跨著大步往審神者的房間走去。
大倶利伽羅踏入審神者沒有好好關緊門的職務室,只見她拿了一堆資料在桌上翻閱,一點都沒有理會是誰來了。
把門關好,大倶利伽羅在審神者背後盤腿坐下,看沉浸在紙堆中的主人什麼時候發現他。
「嗯…果然是這樣…」
放下手中資料,審神者回過頭,驚訝大倶利伽羅居然在她背後坐著,無聲無息的動作,簡直就像頭巨大的黑豹。
「怎樣?」
多餘的話一個字都不想多說,大倶利伽羅不想與人有瓜葛的性格,讓審神者敲了敲自己皺眉的額頭。
「把外套脫下來讓我看看。」
沒有開口回應,大倶利伽羅沉默地將外套脫下,脫去戰甲的便服打扮,他只剩下一件無袖上衣和長褲。
審神者拉近自己與大倶利伽羅的距離,捧起他的手腕,仔細端詳他有著龍紋刺青的左手。
剛才在外套的遮掩下還不明顯,在直視他的身體的現在,可以清楚看到濃郁的黑氣從龍紋之中冒出,隨著黑氣的擴大,審神者似乎也聽得見令人顫抖的怨恨嗟嘆。
纏繞在付喪神身上的漆黑,讓人懊惱的是,付喪神本人一丁點都看不見。
審神者重重嘆口氣,放下大倶利伽羅的手。
「大倶利伽羅,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抱我,另外一個是被我抱。」
「什…?妳瘋了!?」
千想萬想就是沒有想過審神者會說出這些話,大倶利伽羅瞪大著眼,吐出最直接的反應。
「侍奉主人是刀劍的工作,你擁有選擇的機會。」
「哼,別把長谷部那套弄到我身上來,我沒打算跟妳有關係。」
沉著臉,大倶利伽羅一點都不給審神者面子。
見鬼的選擇條件,誰抱誰,結果來說還不是都一樣!
他是本丸中,最不喜歡跟人交際,消息最不靈通的刀劍,就連這樣的他都知道,審神者幾乎跟本丸中所有的刀劍都上過床。
想要什麼人伺候她沒有,何必要找上他這個,對親睦和睦一點興趣都沒有的刀劍。
「都不要嗎?也沒關係,那就只好用強姦的了。」
審神者一派淡然,優美紅唇吐出的話,是讓人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的目瞪口呆。
「我沒興趣陪妳鬧。」
自己的思考完全跟不上審神者,大倶利伽羅起身就要離開。
「你不願意的話,就讓光忠過來,押著你的雙手讓我強姦你。」
「什…」
過度瘋狂的提議,讓大倶利伽羅必須要握緊拳頭忍耐情緒,他的手才不會因憤怒往審神者身上招呼下去。
事實上,在有著主從關係的審神者與付喪神的契約之中,就算他憤怒到極點,也無法攻擊審神者。
「嫌光忠一把太刀壓制不住你嗎?不要緊,讓鶴丸也來,用兩把太刀插住你的雙手,再怎麼強悍也能壓制你的行動吧。」
「妳到底想怎樣!」
聽不下審神者的瘋言瘋語,大倶利伽羅咬牙切齒地低吼回去。
「我不想跟妳有瓜葛,為什麼要找我?」
他知道,燭台切光忠和鶴丸國永,都是跟審神者有肌膚之親的對象,也是他少數願意親近的存在。
到底是何等瘋狂,審神者居然會想到讓那兩人一起進入這場鬧劇,最重要的是,那兩人絕對會服從審神者命令,讓事情進入最糟的狀況。
「我…」
凌厲的詢問,讓審神者窒了下,長睫低垂又張開。
「我只是,想要試試大倶利伽羅這把刀的威力。我是審神者,是你的主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吧。」
「妳這個…瘋女人!」
「隨你怎麼說,大倶利伽羅,你的結論呢?」
「可惡…」
咬緊牙齒到表情扭曲,大倶利伽羅高大身軀因憤怒而顫抖,不知道該怎麼應付審神者瘋狂的一廂情願。
如果這時候光忠…不,不管是光忠還是鶴丸,都一定會欣然接受審神者的提議,他們的意見一點都不值得參考。
「做不了決定的話,就由我來吧。」
審神者傲慢嗤笑的聲音,只得到大倶利伽羅的狠瞪,但這點程度一點都嚇唬不到審神者。
「給你十分鐘,如果你對著我不會興奮起來,那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就算笨蛋也知道絕對有陷阱,大倶利伽羅抿著唇不吭一聲。
「連我退讓了這麼多都不要的話,那就讓光忠和鶴丸過來。」
「……十分鐘是吧。」
憤恨低啐,大倶利伽羅別無選擇的往臥房的方向走去,那地方已經有鋪好的被舖在等著了。
「脫了去坐在床上。」
跟著大倶利伽羅的腳步一起進入臥房,審神者如她主人的身份發出命令。
明明是把刀,卻要用這種方法去伺候人類,被人類給羞辱,大倶利伽羅黝黑的面容充滿著不甘與屈辱的紅潮,還有無能為力的憤恨。
站在大倶利伽羅面前,審神者面無表情地寬衣解帶。
隨著落在腳邊的布料,女人如同初雪般潔白細緻的肌膚,在燈火下閃閃發亮,包裹在衣服下比想像中更均稱美麗的身體,讓大倶利伽羅連自己都不信的喉頭乾熱。
可惜那初雪般的肌膚上,已經有許多人留下痕跡,不管衣服是否能遮掩到的地方,充滿了各種吻痕和咬痕,讓大倶利伽羅沒來由地握緊拳頭。
女人柔軟身體跨坐在他結實腹腰上,不重的感覺明明一點負擔都沒有,卻讓身體僵直了起來。
赤裸肌膚相觸的溫度,噴上脖子的親暱呼吸,纏繞在鼻端的淡香,纖白手指勾勒著男人結實曲線的挑逗,從女人身上放出的誘惑,教大倶利伽羅需要抓緊手邊床舖才能穩住自己。
反正就只是十分鐘的事情,只要撐過這十分鐘就行了!
咬著牙關,大倶利伽羅像是要催眠般對自己述說。
審神者輕輕一推,有點恍神的大倶利伽羅就這樣躺在床上,由下往上看著女人令人悸動的高聳雙乳,別開視線沿著性感曲線往下是盈盈柳腰,還有雙腿間若隱若現的粉嫩,每一個都不是可以觀看的地方,讓大倶利伽羅的視線只好放得更遠去看地板。
躺在床上,大倶利伽羅才意識到,這個姿勢可以讓審神者對他為所欲為,是最危險的狀況。
等他想要改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細嫩小手沿著他的結實肌肉紋路愛撫,粉色小舌輕舔著他胸前敏感,像是惹人愛憐的小貓般,教大倶利伽羅搖搖頭,甩去不該有的想法。
胸前兩個敏感被交互玩弄,女人滑柔嬌體像是小貓般磨蹭著他,與大倶利伽羅的意識無關,感覺的到一股滾燙從小腹中燃燒上來,沿著神經遍佈全身。
跨坐在他身上的審神者,馬上就注意到他的變化,半硬起來的肉劍頂上她白嫩的大腿內側。
濕吻沿著他的結實身軀往下,越過漆黑毛髮,審神者輕握住大倶利伽羅的分身,眼前的東西讓她一怔。
與人類不同,刀劍男子的碩熱肉劍跟本體似乎有點關係,審神者看過很多卻沒想過大倶利伽羅這種的。
在刀莖上的花紋不會顯現,可是刀身上的刻紋似乎會有反應,大倶利伽羅刀身上著名的龍紋,不只是在他的手臂上,就連肉劍上也有著類似的存在。
在黝黑的肉劍上,有著肉瘤般盤旋的粗大青筋,與他手臂上的刺青一樣,從未見過的猙獰讓審神者忍不住一顫。
這模樣,讓她聯想到今天下午鶴丸欺玩她的狀況,說毫不緊張恐懼是騙人的。
可是到了這個地步,她也無法回頭了。
雙手握搓著還不太硬的他,粉紅小舌勾勒著他的形狀,輕緩繞舔著菇狀先端,溼熱舌尖的嬉戲,讓大倶利伽羅忍不住從喉頭溢出低嗄,腿間的欲望也跟著堅挺了起來。
粉嫩唇舌妄自肆虐著他的一切,舔吮著火燙軀幹,連青筋的部份也不放過,在激情挑逗下大倶利伽羅根本就不是對手,連十分鐘都不到他已經低喘起來,臉上有著無法發現的紅暈。
知道大倶利伽羅已經投降,審神者也不會再繼續惡意羞辱他,只是專心挑弄他的欲望,做好必要的準備。
被舔吮的極為濕亮的黝黑,淫猥到讓人無法直視,隨著大倶利伽羅的脈動顫抖的粗熱,是他已經忍耐到極限,只剩下他的驕傲死撐著最後一口氣。
跨上大倶利伽羅的火燙的肉劍,審神者用極為緩慢的速度,將大倶利伽羅收入她的身體中。
沒有足夠準備的身體,緊繃嫩壁推拒著碩熱的反應讓審神者揪眉,但她也只能這麼做了。
被溼熱緊窄的肉鞘包裹,是大倶利伽羅從未體會的感覺,從腰部衝竄上的炙燙酥麻,讓他再也忍不住女人給予的甜蜜折磨,戳入她的深處。
被結實欲望頂入緊繃深處的瞬間,一股不屬於她的溼潤在體內散開,滋潤了她還不夠潮濕的內部。
知道那溼潤的是什麼,審神者沒有開口,唯一納悶的只有,仍舊嵌在她體內沒有半點消失的質量。
即使有著人類外貌,付喪神並不是人類,許些反應跟人類也大不相同的樣子。
該說是精力旺盛還是神力旺盛才對,在射精後也不會消失半點的硬度和質量,會給予她永不終結的恐懼。
騎在大倶利伽羅身上,審神者看著他的表情,只是時輕時重地扭著身體,不給予過大的刺激。
比起性格冷然的大倶利伽羅,他的肉劍倒是不同,貪婪地一顫一顫,想要從她身上得到更多。
在審神者的幾番旋弄,大倶利伽羅的呼吸也沙啞濁濃了起來,握緊拳頭顫動著身體,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想要嗎?」
審神者的指尖,輕刮著大倶利伽羅被黑色毛髮覆蓋的部位。
「好歹也是男人,連這個都不會嗎?」
「妳這個…!」
被刻意激怒的大倶利伽羅再也忍不住,一個翻身將審神者壓在床上,健壯碩熱猛挺而入,無情地激烈侵犯被他箝制住,算是主人的女人。
「嗚…呼…啊啊……」
刻意粗暴的抽送,快感和疼痛的身體,讓審神者嬌喘蘊藏著難以發現的泣吟,揪緊手邊的床舖。
大倶利伽羅本來就不是憐香惜玉的性格,被她給刻意激怒到這個地步,未來不知道會不會好幾個月不跟她說話,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睜眼看著上方頭髮凌亂的男人,眼眸中的疼痛與憤怒,讓審神者不自覺地伸手想要觸摸他。
柔嫩指尖碰到大倶利伽羅的臉頰,剛剛被她打了一巴掌的感覺,讓大倶利伽羅用力捉住她的手,也不管呼痛的聲音將她的雙手都扣在床上。
「痛嗎?這是妳自找的…」
知道自己的手一定被抓紅了,審神者咬唇不語,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脆弱的部份。
「既然這麼想要,就都給妳…只是,妳也要經得起才行…」
感覺得出大倶利伽羅打算將剛剛受到的羞辱,以怒氣的方式全部發洩在她身上,審神者也只有承受的份。
主導權在這個時候已經完全變更,必須要到大倶利伽羅完全滿足為止,她才會被解放了。
在持續不斷的情慾狂潮中,審神者的意識變得迷亂,除了快感和疼痛以外沒有其他感覺,連大倶利伽羅什麼時候放過她了都不知道。
等她恢復意識的時候,只見到穿好衣服的大倶利伽羅的背。
「…這樣妳滿意了吧。別再來找我了。」
連頭也不回,大倶利伽羅跨著大步離開審神者的房間,唯一有做的只有關上房門。
趴在充滿了汗水和體液的床舖上,審神者知道要起來收拾穿衣服,可是全身都痛到難以動作,不只是承受激情的腰腿,被他抓握的肩膀手臂也同樣疼麻,明天起來一定會變成驚人的痕跡吧…
心裡想的跟身體能做的是兩回事,最後她還是不敵疲倦抗議的身體,就這樣落入了黑甜鄉之中。
後記:
這系列是有女主攻的,盡量不離開乙女向的範圍就是
澪雪 拜 15 Oct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