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12 拒めない情熱 R18

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12 拒めない情熱

 

石切丸x女審神者

 

 

分不清楚是現實還是夢境,審神者看著自己房間的天花板,眨著仍舊朦朧的視線。

「……現在是,現實了嗎?」
伸手撥開有點睡亂的瀏海,審神者用手蓋住額頭輕嘆口氣。

昨晚鋪在左右的被舖都已經收起,現在房中只有她一個人,空氣沒有情慾後的黏膩,從已經微開的門吹入了清爽早晨的氣味,毫無疑問這應該是現實沒錯。

男人們燙熱呼吸與性感低喘,到現在還迴盪在耳邊,汗水和情慾混雜起來的氣味,粗糙指尖的感觸,緊貼著肌膚的體溫,一切都過於鮮明地,實在難以用夢境來解釋。

即使回到了現實,腦袋仍舊像漂浮在雲端上般渾渾噩噩,身體也不像是自己的有著許些的疏離感。

好不容易撐起自己坐起身,摩擦著身體的絲綢衣料,讓她忍不住敏感嚶嚀。

身體上雖然沒有整夜縱慾後的慣性疲憊,卻充滿了欲求不滿的脹熱感,不管是胸部還是腿間都十分敏感,即使只是衣料的摩擦都讓人難受,頂起薄薄絲絹襦絆的乳尖,豐滿胸部上的突起看來十分色情。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淫蕩的身體,漲痛的胸部想要被舔吻揉搓,熱癢空虛的小腹,渴望被兇猛亢奮給狠狠搗弄,光是回憶起被男人擁抱的感覺,下腹部又是一熱,讓她握緊小手忍住想要自我撫慰的衝動。

「…不行,得起來才行…」
忍著想要摩擦膝蓋的衝動,審神者輕吸口氣,想要壓抑下蕩漾全身的情慾,搖搖晃晃從床上站了起來。

液體從腿間溢出的感覺,馬上讓她白了臉又坐了下去,燒紅著臉押著自己的衣擺,不敢想像是什麼東西從裡面流了出來。

昨晚真的是夢嗎?
還是個只是接近夢境的真實?

只要打理乾淨,看不出激情的痕跡的話,就連她自己都沒辦法保證,一夜虛幻的真實性。

纖指顫抖了好一會兒,審神者才探入衣擺中,確認指尖上的液體到底是什麼。

接觸到熟悉的濕滑蜜液時,不知道為什麼有吁了一口氣的感覺。

撫上自己敏感嬌嫩的花瓣,壓抑住體內難受痕癢感覺的指尖,讓審神者不自覺地再多撫了一下。
隨著手指的擺動,催化起一陣陣酥麻發顫的歡愉,已經對著快感全面投降的身體,理智的聲音早就全部都拋到耳後去了。

明明知道這是不好的,可是她就是停不下來。

飢渴收縮渴望侵入的花徑,讓審神者服從身體的催促下躺了下來,平常端莊併攏的雙腿大大張開,小手上下愛撫著嬌嫩敏感的花瓣,透明的黏液隨著她的韻律發出羞恥的聲音。

不只是顫抖的腿間,另外一手撫上寂寞的胸部,輕擰先端硬挺粉色的瞬間,審神者再也忍不住地低喘出聲。
「啊…嗯…」
纖細手指模仿著男人們取悅她,撫弄她的動作,在溼潤蜜穴中來回穿梭,尋找的自己敏感悅樂的一點。

一年前的這個時候,她還是什麼都不懂的少女,如今卻已經是個沈醉於肉慾無可自拔的女人了。

總是被過度給予的情慾給包圍,不需要自慰的她,第一次了解男人跟女人愛撫的不同。

比起急切想要勾起她的情慾的男人的動作,女人更為纖細的手,可以不要弄痛地,只是愛撫自己敏感之處,只是短暫的愛撫已經讓她的肌膚泛起誘人色澤,一層薄汗覆蓋著她。

不夠長的手指,觸不到自己的深處,更讓她挺起纖腰扭著小屁股,一個人在被舖上淫媚呻吟。

長長黑髮在白色被舖上散出美麗弧度,濃密情慾氣味和女人的聲音,讓清爽的早晨染上一層旖旎淫靡的氣氛。

「哈啊…不夠……」
在體內攪動的指尖,怎麼樣都無法觸及那個酥麻之處,欲求不滿的感覺使她揪起秀麗眉毛,瞇起大眼失去焦距,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在情慾歡愉上,一旁的敲門聲完全進不了她的耳中。

「……主上,這附近似乎有不淨的氣……」
敲門也得不到回應的刀劍男士,一陣猶豫之後斗膽進入主人房間,見到的就是這個讓他愕然的一幕。
「主、主上!?」

呼喚聲終於是讓審神者回過神,與高大的刀劍男士四目相接的那瞬間,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女人,尖叫一聲地坐起來,拉上散開的衣服背過身去。
「石、石切丸…」
不要說是臉頰,就連耳朵都完全燒熱,審神者抓緊自己的衣服,完全不敢回身去看石切丸現在的表情。

只不過第一次自慰就被刀劍男士給看到,而且好死不死還是性格嚴肅的神刀,審神者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他才好。

「主上…」
石切丸的聲音改變了位置,聽得見布料摩擦的聲音,感覺得出是他在被舖上跪了下來,稍微往她接近了些。
「主上身邊,最近是否有什麼奇異的事情呢?」
石切丸的聲音一如往常的平穩溫和,先才驚人的一幕似乎沒有進入他的眼,非常從容地與審神者對話。

「呃?」
還以為會被責備或是說教,石切丸溫醇的嗓音,教她忍不住發出傻愣的聲音地回過神來。
「奇異…是嗎?」
審神者回想著身邊的事情,要說奇怪的話,也只有昨晚的夢境了。
「是,稍微有一點。」

「果然是這樣的。」
審神者的回答,讓石切丸的聲音也多了份欣喜。
「昨晚就覺得,主上房間附近有份與不尋常的氣息,果然是這樣的!這樣的話,晚一點請讓我來消災除厄。」

石切丸的嗓音聽在耳中,讓審神者自然地吁了口氣。
對於先才目擊的羞恥事情,不只絕口不提地不給主人難堪,甚至還巧妙地替她帶開話題,那份屬於成熟男人的包容與穩重,讓人怦然心動。

「啊…」
才這麼一想,身體又熱了起來,下腹部溢出滾燙羞恥的感覺,讓審神者可憐輕喘。

「主上?」

「石切丸…」
審神者轉過身來面對他,甜美軟綿的呼喚,就算是平素總是專注於祈禱,心靜如水的神刀,也不自覺地紅了臉,卻也捨不得別開視線。

審神者正座前傾的姿勢,正好強調了她豐美的雙乳和曲線優美的長腿,凌亂的衣襟和下擺,完全遮掩不住女人的美好,反而更加強調性感魅惑,這個角度被手臂給挾起的雙乳更是堅挺誘人,已經品嚐過女人甜美的石切丸,忍不住滾動了一下乾熱的喉嚨。

「主上怎麼了嗎?」
用著全部的自制力,石切丸努力壓抑自己的動搖。

「也可以替我……除厄消災嗎?」
隨著話語張閉的小嘴,和其中窺看得到的粉舌,讓石切丸的注意力好一會兒才轉過來。

「主上的意思是?」

「用你的神刀,替我清除穢厄吧。」
妖豔誘惑的微笑,讓石切丸再一次滾動乾熱的喉嚨。

「如果這是…主上的願望的話。」
長期居住在神社中,一直以來傾聽人類願望並完成它的神明大人,迴盪在耳邊的女人甜美聲音,一瞬間讓他以為是自己的心聲了。

在審神者的示意下,石切丸脫下身上寬鬆的衣服,露出完全無法與他溫厚外表連結起來的結實武人身軀。
長期居住在神社,比其他刀劍男士更來得氣性悠閒的神刀,並不代表他疏於武器的本職,在衣服下是比其他刀劍男士更來的結實健壯的身體,完全不負他大太刀石切丸之名。

當然,不只是他的身體而已,視線往下在腿間的肉刃,當然也跟石切丸的身體一樣,與他溫厚的面容完全相反的存在。
尚未完全站立起來,也已經大太刀級別的威猛,更不要說他完全興奮起來的猙獰,會讓女人在他身下可憐哭喊。

趴跪在石切丸面前,審神者纖白小手捧握住半硬欲望,即使用上雙手也無法完全掌握的尺寸,蔥白指尖輕輕刮弄著他的軀幹。

對男人來說,她上下撫弄的手指太過秀氣,非常不賞臉地一點反應都不給,讓女人必須再加強她的力度才可以。

深深了解男人喜好的她,當然也很明白,對貪婪的雄性欲望來說,她這點東西連前菜都不是。

低下頭,審神者伸出閃爍著晶亮水澤的舌尖,輕輕地舔上男人圓大的先端,濕滑刺激讓石切丸還沒發出聲音,審神者手上的質量就誠實輕顫。

沿著輪廓與形狀,粉嫩小舌繞著他的軀幹,一點一點地往下,像是啜舔著牛奶的小貓般,舌尖掃弄的地方留下一片水澤,小手撫弄著底下囊袋,黑紅色的肉刃被舔得淫糜溼亮的同時,也帶有角度地挺了起來。

在女人淫魅的唇舌中,即時是清心寡慾的神刀,也無法違背本能的欲求,他自傲的武器抬頭挺胸宣示著自己的威力,只是,這對審神者來說,還不夠堅挺到足夠滿足她的空虛。

「石切丸的太大了,沒辦法全含進去呢…」
軟軟舌尖在先端敏感小孔的周圍兜轉,一邊說話呼氣的刺激,讓石切丸忍不住低嗄一聲。
「不過,這個對你應該剛好吧。」

審神者拉下半掛在肩膀上的衣服,豐滿美麗的雪乳在眼前顫跳,已經硬挺起來的粉色先端,讓石切丸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挨埋地靠上石切丸,用凝脂雙峰挾住他自傲的肉刃,緊緊地包裹著他的溫暖肌膚,灼熱粗挺即使在女人軟白豐滿中也不會被埋沒,從深深乳溝之中硬是探出頭來,亢奮黑紅在雪色肌膚上更顯猙獰。

審神者雙手捧著自己豐盈雪乳,小手上下揉搓著,被她給挾在其中的石切丸,意想不到的大面積刺激,讓他忍不住滿足地低吁了聲,也自然地脹大起來,想要掙脫束縛他的美乳。

從乳溝中突出的部份,當然也沒有被冷落,溼潤小舌一下子舔著他溢出黏液的小孔,粉嫩雙唇輕挾他鼓起的兩側,小嘴一陣玩弄後終於將他給含了進去,頂著上顎敏感筋絡被粉舌圈弄,快感讓男人再也忍不住昂頭倒抽一口氣。

「呼…嗯……」
色情的吸舔水聲,從被巨熱給堵住的縫隙中露出,吞嚥不下的口水就這樣溢出,讓肉莖變得濕滑更易於她的雙乳侍奉。
審神者積極的服侍,讓她有點接不上氣地痛苦揪眉,手上和嘴上的動作也絲毫沒有停頓下來,男人的亢奮早就在她的唇舌中完全硬挺,甚至按耐不住地自己挺動起腰,穿刺於她的凝脂肌膚和溫暖小嘴中。

忍耐不住的快意,讓石切丸產生了想要推倒她,就這樣捏握住她滑軟凝脂,在其中狠狠衝刺,侵犯她只能發出可憐嗚噎的甜美小嘴。

這一切渴望,都被石切丸用理性給壓抑住,雙手在身側握緊,指甲幾乎要
陷進掌肉中,僵直著身體忍耐著一波又一波,令人暈眩的快意。

像是啜飲著牛奶的小貓,認真地埋在石切丸身下的審神者,眼眉中滿滿的女人嬌媚,小屁股可愛輕扭,是即使過去在床笫間也鮮少見到,失去了主人的威嚴與矜持,墮落在肉慾中的模樣。

征服的快意與背德的歡愉,從腰骨開始沿著背脊往上,逐漸被慾望給支配的理性,讓石切丸大口呼吸,也壓抑不住酥麻快意,脹大欲望在粉嫩唇舌中不斷哆嗦。

「主上…不行……嗚…」
感覺得到自己即將爆發,石切丸聲音略顫地通知,結果只是被吸吮得更用力,惡作劇的小舌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酸軟快感讓他再也忍耐不住地低哼一聲,灼熱腥臭就這樣併發出來,弄污了女人一張美豔小臉。

乳白色的液體沿著小臉曲線而下,一部分從殘留在粉唇上,審神者眨著恍惚陶醉的大眼,輕輕舔去唇邊痕跡的小動作,讓石切丸感覺自己的所有熱意又往下腹部集中而去了。

對審神者來說,她並不太喜歡自己取悅男人這個行為,只是她將必要的一切都學會了而已。
在 空虛肉慾的逼迫下,一直以來不讓人喜歡的行為,居然會令人興奮,就連難聞的腥臭也變得催情,在她服侍著石切丸的時候,身體居然憶起在他身下嬌喘的快感,本 來就空虛難耐的蜜穴,更是期望著被口中的碩熱給狠狠侵犯,過多的蜜液沿著大腿淌下,要不是她雙手都不得空閒,一定會忍不住撫慰自己。

「石切丸,還相當堅挺呢…」
纖白指尖摩挲著他的先端,將他射出的黏液塗滿觸摸得到的地方,只是這麼簡單的動作,讓石切丸忍不住抽了口氣,自傲的肉刃迅速恢復到他的最佳狀態了。

「主上,再來換我伺候您了。」

「嗯,要溫柔一點……」
審神者與石切丸拉開些距離,伸手解開自己的衣帶,本來就沒有用處的衣服,更是全部掉了下來,女人姣好纖細,充滿著情慾粉紅的美麗身體,毫無隱藏地完全露出在石切丸前面。

豐滿雪乳在激烈乳交中已經搓揉成一片紅豔,緊實的纖腰和小腹,修長的腿縫中的黑色絨毛,似乎還看得見濃密花蜜沿著絨毛緩緩流下。

小心地摟上眼前的人兒,溫熱柔軟的女體,貼熨著男人結實的身軀,彷彿只要稍微用力就會壞掉的纖弱嬌軀,渾身上下散發著無法抵擋的性感誘惑,分不清是雄性的本能欲望還是刀劍對主人的戀慕,眼前的女人支配著他的一切,從他的身體、理智,甚至是欲望。

順從欲望本能將她壓在床上,居高臨下看著緋紅小臉,石切丸需要很努力才能把持住自己的理性。

他是驅厄除穢的神刀,這是為了滿足主人的願望………是的,滿足人們的願望,就是神刀的工作,一直以來都是。

審神者在體型上,雖然不能算非常嬌小,至少比短刀們來得大一些,但跟大太刀的他比較起來就是纖弱的存在,他必須要更加溫柔體貼,不給她帶來太大負擔…就像主人先才所吩咐的一樣。

「石切丸…」
呢噥呼喚的嗓音,女人小手撫上他的肩膀,描繪著他的肌肉紋路的指尖,這一切都在挑戰著石切丸僅存的理性。
「還是,激烈一點好了。」

「咦?」
前後矛盾的要求,讓石切丸掩不住訝異。

「不,隨你喜歡好了。」
嬌軟身體貼擁著他,溼熱花瓣上下磨蹭著他的粗熱,積極主動的誘惑玩火,就算是他也沒辦法保證自己是否能夠溫柔以待了。

再也忍不下去的石切丸,雙手扣住她蹭動的雙腿,將嬌嫩花瓣大大分開,偉碩雄刃一口氣穿入窄小幽穴,輕易地切開緊窄肉壁的抵抗,一口氣擠入最深處的瞬間,石切丸的耳邊是她恍惚滿足,輕輕高潮的嬌啼。

把窄小完全撐滿到毫無空隙,大太刀的質量完全是她的手指無法比擬,貫通到深處密實地填滿她的空虛,碩熱頂入子宮口的瞬間,審神者完全是思考發白,身體哆嗦地迎接她所期望的頂點。

這個被愛欲餵養,已經完全成熟的女性軀體,光是她自己無法掌控滿足了。

嵌在體內的脈動,又脹又熱的酥麻,已經讓她上了癮,再也無法回到清純無垢的少女時代了。

連深處都已經溼透的花徑,讓石切丸不用辛苦,沾染了花蜜的肉刃,非常輕易地在花穴中前後穿梭,碾壓她的敏感媚肉。

「啊…哈啊……」
快感讓審神者昂頭嬌啼,雙手抓著身下被舖,隨著男人的韻律搖晃。

在悅樂下不斷收縮的肉壁,緊吮著巨大肉莖不放的小嘴,貪婪的女體讓石切丸也忍不住,抓住她纖細的足踝,把雙腿給翻了過去。
膝 蓋壓在自己的臉邊,從審神者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兩人的結合處,兇猛的黑紅色大太刀,一下又一下刺穿到盡頭又退出,每一下都噴濺出過量的淫蜜,溼透了彼此的 恥毛,甚至滿溢到她的小腹上,充滿彈力的雪乳隨著男人的力氣上下搖晃,身體與視覺同時帶來的快意,讓審神者想要移開視線也做不到,看著自己被侵犯取悅的現 場,愉悅地柔柔呻吟。

雖然是神刀,但也不忘武器的本分,石切丸以為這就是全部的時候,在審神者面前他才知道,原來他還隱藏著雄性的本能。

越是鋒利強勁的武器,征服與鬥爭的本能就越強,只是長年在神社的樸實生活讓石切丸幾乎忘記,他也是有這樣欲望的刀。

女人甜美呻吟喚醒了他沉睡的本能,強勁的刀刃強而有力地貫穿著她,滿足低泣的嬌喘,更是讓他的理性枷鎖逐漸鬆開,放任欲望地享受她的身體。

「啊、呀…啊哈…」
瀕臨快感頂點,可憐哆嗦的女體,緊窄幽穴本能地榨取男人的子種,一吋一吋緊勒著他的肉壁,吸吮著他的深處,讓石切丸只能咬牙忍耐,不願太快繳械投降。

自己是刀劍,是作為取悅服侍主人的存在,不能用主人的身體發洩欲望……至少,也要等她的滿足才行。

彷彿是要刺穿她一般,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一直到女人滿足的嬌吟,石切丸才在深處釋放他的欲望,灼射的衝擊感讓敏感嬌軀再次顫抖,好不容易在慢慢放鬆下來。

撫著自己被灌入的小腹,審神者潮紅著小臉輕喘,看著石切丸緩緩退出,彼此之間牽引著黏稠的白液,淫猥感覺讓審神者身體又是一熱。

她大概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況了。

昨晚在夢中,與平野藤四郎與前田藤四郎的那場激烈的翻雲覆雨,她的精神上被滿足了多少次,她的身體就有多欲求不滿。

應該是肉慾的滿足轉換到精神上,回到現實中一口氣的爆發,讓她明明才被疼愛過得身體,深處又產上了令人難受的麻癢。

「石切丸,還可以…再來一次?」

「是……」
不知道審神者心中所想的,以為她只是看著自己尚未消退的大太刀,溫柔地替他著想。
「不,主上不用太過勉強,我自己可以……」

石切丸令人平常感激的溫柔,在這時候卻一點用處都沒有。

只見審神者起身換了個姿勢,用毫無抵抗力的跪趴姿勢在石切丸面前,欲望白濁混合著蜜液,從先才被狠狠疼愛的小穴溢出,滴落在同樣白色的被鋪上,留下淫蕩的痕跡。

「拜託了,再來一次…」
審神者可憐性感的哀求,本丸中沒有一個刀劍男士抵擋得住,就連神刀也不例外,會讓他們無法拉住自己理性的韁繩。

既然審神者都這麼說了,石切丸也不再客氣,碩大欲望再一次如她所願地蹂躪嬌弱嫩蕊,粗暴的撞擊每一次都到達敏感宮口,快感讓她歡愉啜泣。

男人結實小腹撞擊著白嫩小屁股,響亮的肉體撞擊聲與女人歡愉的高聲嬌喘,在灑滿了陽光的室內迴盪,清爽的早晨被淫糜的氣味給蓋過。

仗著身形和體位的優勢,石切丸光靠腰力就可以支撐住她,空出的雙手將嬌小身軀收入懷中,玩撫審神者誘人搖晃的豐乳,充滿彈力的凝脂渾圓總是讓人愛不釋手,輕捏挺立的粉色乳尖,像是抗議般迅速挾緊他的幽穴,教石切丸更用力地突進深處。

激烈的交歡很快就讓審神者再次迎向高點,但石切丸並沒有那麼快,只是隨著女人酥軟無力的身體倒在床上,配合她悅耳嬌啼,取悅著她的敏感高點。

「哈啊…呀啊……」
在男人越發地強勁有力的搗弄下,纖腿自然地張得更開,纖白小手緊抓著身下的布料,糊爛的理智快感給完全籠罩。

浸淫在肉慾中的兩人,絲毫沒有注意到,在門口旁的屏風陰影處,有一雙眼睛一直看著他們。

早上這一番縱慾,不用說早餐又延遲不少的審神者,沐浴過後在自己房間裡,低頭吃著燭台切光忠另外製作的早餐。

將長髮挽了上去,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襦絆,審神者正座在小桌前面,吃著熱騰騰的白飯和配菜,就會讓她產生相當對不起燭台切光忠的感覺。

雖然他們總是說著,侍奉主人是他們的工作與榮耀,但太過特殊的待遇,反而會讓審神者不太自在,一般的狀況她還是盡可能與大家一起。

比起源氏兄弟那時,今天燭台切光忠是無奈寵愛的微笑,這個溫度差,主要是來自石切丸溫厚老實的良好評價,以致一些脫序的行為都能夠被包容。

研究了好一會兒,燭台切光忠從衣櫃中取出絽織的淡白色和服,有著適合夏天的藍紫色花樣,同樣絽織的腰帶略嫌樸素,配上琉璃石的帶飾,是符合他的興趣略帶華麗的搭配,跟歌仙兼定的興趣正好完全相反。

「主人,今天這樣可以嗎?」

看了一眼燭台切光忠拿出的搭配,審神者滿意地點點頭。
「謝謝,光忠。」

「不客氣。」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燭台切光忠永遠只願意在審神者面前露出帥氣可靠的一面。

早餐過後,審神者在屏風後面更換著搭配好的衣服,仍舊凌亂的被舖,提醒著她不像樣的縱慾,教她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任職審神者一年半,在大清早主動拉著刀劍男士歡愛的事情,還真是屈指可數,還好一些工作之前就已經派下,不然大家都等著她的指示,可就傷腦筋了呢。

「主人。」
在職務室那邊收拾著碗筷的燭台切光忠,他的聲音穿透屏風來到她耳邊。

「嗯?」

「那個……咳,像這種時候,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指名我喔。」

審神者足足愣了三秒,才意會過燭台切光忠的話,幸好他們之間隔著屏風,都看不到彼此的表情,才能稍微化解一些尷尬。

「不……那個………」
想要解釋的審神者,發現自己只會把狀況愈弄愈糟。
燭台切光忠可能誤會她,是個欲求不滿的主人,昨晚短刀陪睡生理空虛,早上才這樣跟大太刀翻雲覆雨……客觀來看是這個狀況沒錯。
「啊…嗯……我會考慮,謝謝………」
比起說明,審神者還是決定接受燭台切光忠的提議,雖然她不見得用得上就是了。

將衣服換好,審神者拍拍自己的臉頰,換上審神者該有的表情,從屏風後面踏了出來。
「光忠,等等讓平野和前田過來好嗎?」

「OK,沒問題。」
看燭台切ㄇ光忠直接微笑承諾的模樣,多半是以為她要找人來整理房間,連問都不問一下真是幫了大忙。

燭台切光忠端著餐具離開後,審神者也坐在自己的桌子前面,看著今天已經預定好分配出去的工作。

出陣和內番的調配,刀劍男士的休假輪值,還有目前溯行軍的動態等等,都是審神者必須思考的事情。

雖說刀劍男士不會生病,但還是有疲勞的極限,需要給予休息恢復他們的精神,刀劍男士與溯行軍之間的戰爭,是比想像中還要辛苦的真正的戰爭,唯一能夠讓他們休息治癒的本丸,作為他們的主人的審神者,更需要安排好一切才行。

「主人,前田藤四郎和平野藤四郎求見。」
輕輕敲門之後,是前田藤四郎溫柔但多了份疏遠的聲音。

「都進來吧。」
規矩優雅地拉開格子門,出現在眼前的是她所熟悉的雙子短刀,而不是夢中所見的大人模樣。

總是在平安刀身邊,擔任著泡茶工作的平野藤四郎,泡得一手好茶的他,自然也負責替審神者泡茶,與前田藤四郎一起前來的他,手上還不忘端著主人的茶。

教養良好規規矩矩的兩人,平野藤四郎輕聲說了打擾,將熱茶安放在審神者桌上,才又退到下座的位置,與審神者之間隔著兩個人的距離,和前田藤四郎一起挺直背脊地正座。

看著雙胞胎般的兩名短刀,同時輕吸一口氣,面對著主人平伏磕頭。

「昨晚對主人的諸多失禮,實在是萬分抱歉。」

「我等已經做好,接受主君任何責罰的準備。」

「呃……」
沒想到兩人會來這麼一說,教審神者一下子怔愣地不知道該怎麼回覆才好。
「不,我不是…要責罰你們…才讓你們過來……」
即使審神者這麼說,兩把短刀還是在榻榻米上磕著頭,一點都沒有起來意思的他們,倒是讓審神者將昨晚青年的形象,清晰地與他們重疊了。

不只是相像而已,夢裡的兩名青年,毫無疑問是她所疼愛的兩把短刀……可惜的是這惹人憐愛的少年模樣,並不是他們真正的樣子而已。

「………你們,把頭抬起來。」
輕吐一口氣,審神者端起主人架子的命令,他們才乖巧抬頭。
「我並不是想要責罰你們,只是想要知道,那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而已。」

審神者小臉微紅的靦腆,讓兩名少年互看一眼,似乎有點不敢相信事態的發展,對他們來說太過順利。

「那個……我們已經做好,未來不再能再服侍主君的覺悟了……」
審神者沒有任何表示的反應,讓前田藤四郎一臉不知所措地揪眉。

「不管任何責罰,我等都樂於接受,這是我等的選擇。」
相對於前田藤四郎煩惱的模樣,平野藤四郎則是一臉凜然,讓人聯想到慷慨赴義的武士。

「就算你們這麼說……」
看了看兩人嚴肅緊繃的小臉,審神者嘆了口氣,來到他們面前坐下,一左一右地伸手抱住他們的肩膀。
「你們是我疼愛的短刀啊,雖然是有點嚇到了,但還不至於生氣到要處罰你們的程度。」

「那……也就是說………」

「未來還可以,侍奉在主君身邊?」

輕輕的回問,充滿訝異的興奮的他們,讓審神者微笑點頭。

「雖然是這樣的主人,也還請你們多多照顧了。」

被當成孩子一樣擁抱對待,即使有著的不滿,卻已經是他們最接近主人的距離,無法再要求更多了。

「如果你們不願意,也是沒關係的。」
在這方面,審神者是打算尊重他們。

「不,未來還請務必,讓我繼續侍奉在主君身邊。」

「能夠侍奉主人是我的榮耀。」

掙脫審神者的擁抱,兩名少年在主人面前低頭,端正的模樣還真是無法跟他們外表年紀聯想在一起呢。

在前田藤四郎和平野藤四郎退下後沒多久,另外一把短刀來敲門了。

「主,在嗎?」
搖著燦金長髮,偷覷著審神者房間的亂藤四郎,完全就是明知故問。

「亂,怎麼了嗎?」
在桌子前面看著資料的審神者,回過頭招呼活潑可愛的客人。

「那個啊,我有個請求呢。」
大步來到審神者身邊,亂藤四郎像貓一樣偎了上來,蹭著審神者的肩膀。

這種親暱的動作,亂藤四郎也只敢在四下無人的時候才做,不然就算其他人不說話,大哥一期一振的視線也夠他吃不完兜著走了。

「什麼請求?」
對於這個喜歡膩著她,有著少女外表的少年,總是讓審神者的警戒心下降許多。

畢竟整個本丸就只有她一個女性,雖然衣服底下是男性,外表看起來是女孩子的亂藤四郎,總是會讓她稍微安心一些。

「就是啊……」
亂藤四郎舉起手,在空氣中畫著圈。
即使像少女一樣白皙的手,上面還是有著薄薄的劍繭,是他作為武器的驕傲。
「那個,今天主人對石切丸做的。」

「呃……」
她今天對石切丸所做的事情,是回想起來想要將頭埋起來的羞恥。
「不,那個……」

「主人覺得短刀太小嗎?放心吧!我有辦法。」
亂藤四郎一臉燦爛笑容,只讓審神者更加困擾。

雖然她也跟亂藤四郎有過關係,但並不是非常頻繁,這個請求讓她相當困擾。
「對不起呢,亂,這個要求無法達到。」

「咦?為什麼?大太刀可以我就不行?」
沒想到會被拒絕,亂藤四郎使出撒嬌少女的攻勢。
「主人是不是比起短刀,更喜歡大太刀呢?」

「並不是那樣,你們都是我重要的刀啊。」

「那為什麼我不行?」
噘著嘴的亂藤四郎,很堅持要審神者給個可以接受的答案。

「不行就是不行。」
沒有必要順著部下的灑潑,審神者淡淡地端起主人威嚴。

看審神者的表情,亂藤四郎知道自己這招沒用。

不過呢,他可是亂藤四郎,讓平靜的水被漣漪所擾,可是他的長項呢。

「那,主人可以陪我,玩換衣遊戲呢?」

「換衣遊戲…是嗎?」

「是!」

「那樣的話,可以。」
總是喜歡打扮她的亂藤四郎,這種程度的要求算是合理範圍,審神者沒有多想就答應了。

「太好了!謝謝主人!」
得到主人首肯的亂藤四郎,快樂地抱上審神者。
「那是今晚好?還是明晚比較好呢?」

「明晚好了。」
笑著承諾的審神者,完全不知道她所許下的承諾,是多麼危險的事情。

後記:

終於快要告一段落了~
應該是,慢慢的往故事核心前進了吧,我想

澪雪 拜 14 Jul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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