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07 蕩ける藤 下 R18

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07 蕩ける藤 下

 

藥研藤四郎X女審神者

 

 

「藥研,放我下來!」
即使很清楚藥研藤四郎是付喪神,但被一個看起來比自己年幼的少年給扛著走路,審神者還是會感到不自在。

「不行。」
明明肩膀上扛著比自己略高的成年女性,少年的腳步仍舊輕快到不可思議,彷彿肩膀上扛的是沒有重量的布偶一般。
「還在靜養中的大將不能外出,當然更不能讓妳走路。」

「那個…會不會太小題大作了些…?」
她只不過是昏倒一下,隔離靜養讓她恢復體力是可以理解,但連走路都不被允許,怎麼說都實在太誇張了。

「小題大作…?」
藥研藤四郎淡淡的聲音卻教人背脊發涼,讓審神者知道她說錯話了。
「大將,妳知道看到妳昏迷不醒時,我們的心情嗎?」

「……對不起…」
審神者知道,自己最好別多說道歉以外的字眼,免得讓藥研藤四郎更生氣。

「如果再有下一次,一定會把大將綁在床上休息。啊!不過這不是我的主意哦。」
說了可怕的話,還刻意撇清的藥研藤四郎,審神者完全可以想像,是誰會做這樣的事情。

也許這就是,大家放任藥研藤四郎軟禁她的理由。

審神者的房間到露天溫泉並不遠,來到浴室門口正好與洗澡出來的蜻蜓切打照面。

「噢噢,這不是主公和藥研嗎!主公的狀況已經恢復了嗎?」
沐浴過後的蜻蜓切穿著胸口大開的浴衣,看起來跟他平常的打扮無異。

「滿順利的,明天就可以恢復平常作息了。」

「真是太好了!不愧是藥研!」
看著被藥研藤四郎扛著的審神者,蜻蜓切滿足微笑。
「期待明天正式拜見主公的時刻。」
被前主人強烈影響,如戰國武將般豪邁爽朗的蜻蜓切,也和武將一樣非常敬重做為主人的審神者,這結果就是太過注重禮節,經常讓人只有苦笑的份。

「嗯,謝謝。」
從蜻蜓切的表情看來,被少年扛著會感到不自在的,似乎只有她自己的樣子。

「蜻蜓切老爺,再來是大將的沐浴時間,別讓任何人進來喔。」

「這是當然!」
二話不說,蜻蜓切馬上把使用中的牌子掛上。
這是代表浴室由審神者使用,其他人如果敢隨意進入,會得到極為悲慘的下場,幸好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打破這項規矩。
「還請主公小心慢行。」

由蜻蜓切目送,藥研藤四郎扛著審神者進入露天溫泉。

在更衣的地方,藥研藤四郎快手快腳把彼此都剝個精光,一樣扛著一臉羞紅的審神者踏入冒著蒸氣的溫泉區,讓她坐在露天溫泉一旁的小椅子上。

搬出審神者專用沐浴組,在布巾上塗抹肥皂,藥研藤四郎跪在審神者面前,執起她的手開始擦洗。

溫柔仔細的手勢,從她的指尖開始,手臂、肩膀、背部、胸前…連腿間的私密,甚至腳趾頭的縫隙都不放過,每一吋每一分的肌膚都被他給撫過,少年的手指帶來不可思議的酥軟感。

藥研藤四郎那彷彿是在擦洗著最愛的收藏的輕柔小心,會讓人產生自己是被捧在手掌心中的珍寶的錯覺,光是對上視線就讓人臉頰發熱。

明明是在沐浴,藥研藤四郎淡紫的眸子是那樣的專注認真,身體卻不受控制地,產生了令人羞恥的反應,連腳趾頭都軟綿綿地使不上半點力氣。

好不容易將身上的泡沫全部沖去,讓審神者泡入溫泉中,藥研藤四郎開始清洗她的長髮。

無微不至的伺候真的是會讓人忘了一切,舒服到眼皮都要閉上的審神者,完全沒注意到,藥研是什麼時候弄完一切,將她的濕髮挽了起來,他也清理好自己坐在審神者身邊泡著溫泉。

「藥研,謝謝你。」

「唔,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藥研藤四郎的黑髮沾染了溫泉的水氣,貼在臉上的髮絲被他一把梳到後面去,盪漾起令人心跳的笑容看著審神者。
「這樣就可以了吧,大將。」

「可以什麼…?」
藥研藤四郎的笑容,讓她有不好的預感。

「可以舔妳了吧。」

用少年爽朗笑容,毫不羞恥地說出性騷擾言語,那份反差會讓人臉色發白。

「呃…那個……」

「我可是仔細地把大將的一切都給洗乾淨囉,如果覺得哪裡是髒的,我可以再洗一次。」
緊貼在眼前,充滿男子氣概的少年笑容,讓審神者只有慌亂的份。

「可、可是…」

「沒有可是。」
一把將人給抱離溫泉,讓審神者坐在水邊,小腿泡在熱水中,藥研藤四郎的頭擱在她的膝蓋上,對他來說是最恰當的角度,可以昂望主人羞窘的可愛模樣。

「不…還是不行!」
緊緊併攏自己的雙腿,審神者努力不讓藥研藤四郎有機可乘。

就算這個身體對藥研藤四郎來說,沒有半個地方是秘密,但要她自己打開雙腿邀請他人這麼羞恥的事情,還是會有強烈抵抗感,特別是對上有著少年面貌的藥研藤四郎,更是讓她做不出任何放蕩的行為。

小臉緋紅,黑色大眼因羞恥而濕潤,努力併攏著大腿的審神者,可愛誘人的模樣讓藥研覺得自己的喉嚨又乾又熱,急需甜美甘露來止渴。

「大將…」
藥研藤四郎的聲音是最後通牒,審神者扣著自己膝蓋的手指顫抖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放鬆。

面對少年打開雙腿,邀請他一同享受激情,還有著羞恥心的審神者,說什麼都無法在神智清醒的時候,做出這樣背德的事情。

「真沒辦法。」
不是困擾,而是無奈寵溺地輕揚嘴角,藥研藤四郎雖然是少年面貌,卻有著更勝於成年男性氣概。

藥研藤四郎只是輕輕伸手一翻,審神者就轉了個圈,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從坐著的姿勢變成趴著,白嫩屁股朝上地曝露出一切隱私。

撇開付喪神和人類的問題不談,就算是成年女性跟少年之間力量差距,審神者仍舊不是藥研藤四郎的對手。

趴在帶著溫泉濕氣的地上,比起不冷不熱的地板帶來的不適,審神者又羞又急地想要制止他。

「藥、藥研…唔嗯……」
抗議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聲音都化為呢噥低吟。

軟白雙臀被強迫掰開,腿心的紅豔蕊瓣失去保護,少年舌尖繞著窄小蜜穴打圈,流連在嫩肉周圍。

「大將已經濕了呢…」
舌尖觸上是一整片意料外的濕黏,濃郁的女人氣味,讓藥研藤四郎有些得意,代表審神者不是將他和其他短刀一樣當作小孩看待,而是與她對等的男性。

「呀啊…不要…說話……嗯……」
舌尖舔弄的同時再灌入說話的熱氣,一路衝入深處的氣息,彷彿體內也被撩弄的錯覺,敏感淫蜜瞬間泉湧而出,舔啜的聲音也更來得響亮。

粗刺舌頭在窄小入口中來回戳弄,戲舔著淺淺內壁,暈眩快感如洪水般淹沒了理智,緊繃的身體不自覺地放下了一切抵抗,嬌軟著身子享受著他的唇舌給予的一切。

「啊……唔嗯……」
半閉著眼,審神者耽溺在少年的舌技中,忘記了她的抵抗。
無可否認一切都像藥研藤四郎所說的,她是真的喜歡這讓人軟麻的快意,只是礙於矜持和羞恥,她永遠無法說出。

不斷拒絕的小嘴,如今只剩下悅耳的嬌啼,修長雙腿悄悄地分開,讓靈活舌尖可以更為深入,將她帶往欲望的高峰。

「呀啊!」
像貓一樣伸直背脊,審神者癱軟了下來,趴在地上低喘。
感覺的到身後的少年終於站起身,濕濡的眼角餘光看得到,他性感地舔著薄唇上光亮水痕。

「多謝款待啊,大將,非常美味喔。」

藥研藤四郎得意滿足的笑容,讓審神者的嫩頰有別於官能地燥熱起來。
「別說了!」

「是、是,我就不說了…」
看審神者連耳朵都紅透,藥研藤四郎覆下身,愉悅輕咬上小巧耳垂。
「大將,可以嗎?」

這次不需要審神者開口疑問,在她溼潤腿間上下磨蹭的鼓脹硬碩,已經充分告知了藥研藤四郎的渴望。

「大將,短刀的力量雖然不及太刀,但在夜戰上,我可是有贏過的自信喔。」
舌尖沿著耳骨,好聽聲音吹入耳中,腰內驟然升起的熱意,幾不可聞的嬌喘從喉頭溢出。

不急著探入幽谷深處,少年肉劍在泛著水光的柔嫩上來回逗弄,在白皙頸項上落下碎吻,充滿溫柔惡意地焦躁著她的情慾。

被神明給予的愛欲給餵養調教的身體,只靠口淫給予的快樂只會讓她愈發地飢渴,深處的空虛非得要被填滿才能滿足。

在不知不覺被改變的身體,審神者本人也不得而知,只是乖巧地順從隨著時間侵蝕了靈魂的欲望,接受神明賜與的寵愛罷了。

「藥研…」
回過頭看著少年,春情蕩漾的小臉,揪眉乞求的軟聲,差點就讓藥研藤四郎把持不住。
「給我……求你了…」

「不管多少都給妳,大將。」
一個挺腰,藥研藤四郎將自己完全埋入嬌弱嫩蕊中,耳邊迴盪著審神者滿足柔吟。

不可否認短刀在質量大小上,確實遜於其他刀種,可是短刀卻有著不會過度壓迫的優勢,且可以從各種角度攻侵著敏感媚肉的能力,竄流全身的醉迷快感教人忘了一切,沉淪在他的懷抱中。

「啊、啊…呀啊……」
高昂的嬌喘和肉體交纏的聲音,迴盪在看得到藍天的浴室中。

隨著短刀肉刃每一次的進出,過多的蜜液被拉扯而出,帶著泡沫的黏液點點滴落在冒著熱氣的水面上,挽上的長髮在激烈韻律中也散了下來,雪背上的黑白分明,是另外一種誘人嫵媚,激盪著瀕臨失控的欲望。

一波又一波,席捲著意識的情潮淹沒一切,就在即將要迎來最後的高點的那瞬間,充盈著身體的硬熱突然消失,在最後的瞬間被硬生生拉回現實的審神者,緩緩聚焦的大眼有著掩飾不住的失落。

還沒來得及開口抗議,整個人就又被翻了過去,讓她可以與泛著濃濃情慾紅潮的少年面對面。

「這時候,還是要看著大將才行。」

眼睫邊的淚水被舔去,審神者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欲求不滿的模樣一定非常難看,慌張地想要伸手遮住。

「別遮啊!」
拉住審神者的手,藥研藤四郎與她左手對右手,交握住彼此雙手十指,將她壓縫在地上。

少年的手和女人的手差不多大小,交握的同時還用大拇指摩挲著女人柔軟掌心,即使只是微不足道的細小愛撫,滿溢出來的愛憐體貼,比赤袒相見的現在還要令人害羞悸動。

在即將高潮的瞬間被拉下,欲求不滿的身體麻癢難耐,知曉一切的少年卻只是在濕軟的穴口來回摩動,盡可能地撩撥她的極限,彷彿是想要她就這樣哭出來般。

「藥……唔啊啊!」
毫無預警突然貫穿她的亢奮熱刃,又快又急的悅樂讓審神者一下子承受不住,弓起了背迎接了高潮的同時,藥研藤四郎也咬緊牙關低悶一聲,才勉強忍了下來。

吻著審神者眼邊滾落的淚水,不喜歡看到主人淚水的藥研藤四郎,獨獨喜歡這時候的哭泣模樣,會讓他熱血沸騰,同時煽動著心中的保護欲和嗜虐欲。

待審神者的呼吸略為平穩,下半身的銜緊也放鬆下來,藥研才再次律動起來。
像是要配合高潮後過於敏感的女性身體,藥研藤四郎腰上動作也跟著細膩纏綿,甜美愛欲讓審神者連連柔吟,忘情地配合他扭起了纖腰。

「哈,大將的裡面……舒服到讓我想連刀柄都捅進去…」
細汗從臉邊滑下,再也按耐不住折磨炙熱肉刃的緊密糾纏,藥研藤四郎放任自己,馳騁在嬌嫩之中。

「啊、啊…刀柄……不行……」
突然激烈起來的快意,承受不住的審神者,手指緊緊回握與她相扣的手,蕩漾嬌喘中混合著努力抵擋快意的啜泣聲。

失去了平時凜然優雅的她,沉淪在他所給予的情慾中,只有這個時候審神者不是屬於大家的主人,是獨屬於他的主人,唯一確確實實可以完全獨占她的寵愛的時刻。

即使滿臉淚水,頭髮散亂狼狽不堪,這個時候的審神者對藥研藤四郎來說是最可愛的,淺紫色的眼眸不願意放過任何一丁點細節,充分品味獨屬於他的瞬間。

一次又一次,都是抽出到極限再貫穿到底,響亮的肉體交纏聲與激烈的溫泉水聲,蓋去了女人的嬌喘和少年濃濁呼吸。

「呀啊啊!!」
來到激情頂點的瞬間,藥研藤四郎也無須忍耐,在甜美深吮灼射他的精華到最深處,盡可能地讓懷中人兒染上他的氣息。

稍稍平撫了呼吸,藥研藤四郎終於是放開他們交握的雙手,伸手撥開審神者臉上凌亂的黑髮,在她半閉的眼睫上落下細吻。

等審神者睜開眼,黑玉般的眼眸中清楚映著他的臉,藥研藤四郎才滿意微笑。

「大將,再來一次吧。」
環著女人纖腰,藥研藤四郎讓審神者跨坐在自己身上,貼著柔軟胸口,昂頭看著小臉泛紅的審神者。

雖然身高不夠是缺點,但可以將溫香暖玉抱滿懷,還可以面對面看著她的表情,這個姿勢還是藥研藤四郎的最愛。

「唔…」
與藥研藤四郎對看,審神者的猶豫清楚地寫在臉上。

「擔心回不了房間嗎?放心吧,我會負責。」

「並不……唔嗯…」
話還沒說話,嵌在體內的碩熱又不安分地動了起來。

本來還在想著,繼續下去的話,這幾天好不容易的休養就白費了……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就已經淪陷在藥研藤四郎的懷抱中了。

在令人腦袋空白的甜美情慾中,審神者根本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回到房間還用過飯,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要就寢的時間了。

被藥研藤四郎伺候好躺在自己床上,審神者看著藥研藤四郎收拾著自己的東西,不像前幾天一樣,直接在職務室中鋪床睡覺。

「…要回去了?」

「大將的靜養就到今天晚上,就算我想陪著也不行……還是說,大將一個人睡不著,想要我在一旁陪睡呢?」
在粟口田一家之中,可靠的藥研藤四郎雖然是弟弟,不過人卻像是哥哥一樣,哄小孩的話可是得心應手,只是他的笑容看起來卻不是如此。
「當然,是在同一張床裡面。」

「我、我一個人可以!」
想到今天下午在露天溫泉的事情,光是還記得的部份就夠她羞紅了臉,那些不記得的部份就更不用說了。

「祝妳有個好夢,大將。」
在審神者額頭上落下一吻,藥研藤四郎才拿著自己的東西離去,將房間還給審神者。

休養到今晚晚上,從明天早上起,她又是這個本丸,統御著刀劍的女主人了。

就著房間中昏黃的燭光,審神者看著插在自己枕旁,一整把不知名的花束。

從她第一天被要求靜養開始,就出現在床頭的花束。
開始只是一小束,隨著時間每天增加,弄成了花束顯得雜亂,但單獨來看都是美麗的花。

看著在昏黃中發亮的花朵,審神者閉上了眼睛。

比晨曦之刻還要略早一些,鳥兒尚未起床,一夜露水沾染著花瓣,不尋常的動靜讓審神者睜開了眼。

豎耳傾聽的話,會發現朝著她房間前進的腳步聲,踏著草根盡可能降低聲音。

主人的房間必定是宅邸中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本丸的最深處。

只是為了不讓主人感到乏味,她的職務室出去就是庭院,雖是風雅但也多了不易守護的缺點。

看了眼床頭的花束,審神者輕嘆口氣,還是努力披衣起身,走到職務室中靠著庭院那邊的紙門。

輕輕將阻擋夜氣的紙門拉開,眼前的男人對於她的出現有著掩不住的錯愕,手上的花也猶豫著要不要放下。

「那是給我的嗎?大倶利伽羅。」

出乎意料沒有生氣,還對著他微笑的審神者,讓大倶利伽羅沉默著,將手上的小花束放在審神者前面的走廊上,背過身卻沒有馬上離開。

「………抱歉,讓妳生病了。」

「啊,那個…並不是你的錯,大倶利伽羅不需要道歉。」
說到底,她會倒下就是個陰錯陽差的巧合,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責任,大倶利伽羅是因為時間點而成為了眾矢之的,莫名其妙讓他承受的委屈,教審神者愧疚了起來。
「我會去跟大家解釋。」

「不用,我沒打算跟他們混熟。」
以大倶利伽羅的性格來說是沒錯,他一點都不在乎別人如何看他,但對審神者來說就不是如此了。

還想說些什麼的審神者,還沒出口的聲音被大倶利伽羅給打斷。

「…還有,讓妳哭了……抱歉。」

完全意料外的話,讓審神者有一瞬間的訝異,大倶利伽羅也打算說完就走,才剛踏出一步就被審神者給喚住。

「轉過來面對我,大倶利伽羅。」

高大男子沉默著,好一會兒才慢慢轉過來,總是一臉冷漠的他,難得有著顯而易見的難為情,也不願意與審神者視線相對。

溫柔且笨拙的付喪神,明明一切都是她的任性所造成,他卻把問題往自己身上攬,真是教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大倶利伽羅,我原諒你的一切,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

這次輪到大倶利伽羅一臉不可置信,不確定自己聽到了什麼而怔愣了好一會。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的刀。」
不成理由的胡說八道,從審神者口中說出卻相當有那麼一回事。
「作為主人,原諒部下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看著微笑的審神者,大倶利伽羅只有唯一的感想。
「真是…傲慢啊…」

「就是如此,才能成為你的主人啊。」

後記:

暫時告一段落,應該是吧……

澪雪拜 27 Oct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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