もっと近寄れ

もっと近寄れ

 

應該是不會發表的約稿物品
就這樣放出來

 

三日月宗近x女審神者

 

 

 

 

那是個,只能遠看無法接近的存在。

即是在眾多刀劍男子之中,也過份顯眼到離不開視線的人。

深藍的狩衣,隨風搖擺的長長袖子,令人聯想到夜空微帶靛藍的黑髮,明明是刀劍男子卻像貴族般優雅華貴,他是天下五劍中最美麗的一把刀──三日月宗近。

只是這份令人屏息的美麗,在他開口的瞬間,被完美地粉碎。

明明有著青年的外貌,卻自稱爺爺且真的像個老頭子般悠閒,完全無法跟戰場上那股強悍銳利聯想在一起,這份強烈的差異感反而讓審神者放鬆,可以用平常心對待這位過於俊美的刀劍男子。

「今天三日月又是得得最多譽的人呢。」
整理著手中的戰鬥紀錄,審神者感嘆著。

這一段時間只要三日月宗近有出戰,幾乎都是由他拿到譽,這還真是不簡單啊。

「哈哈哈,是這樣嗎。」
拿著熱茶坐在一邊,只要下了戰場,三日月宗近就變成一個糊里糊塗的老頭子模樣,審神者也不知不覺習慣了他的變化。

「三日月想要什麼獎賞嗎?」
將紀錄收整起來,審神者回頭詢問。

「獎賞?」
微偏著頭,三日月宗近好像有重聽一樣,沒有理解審神者的話。

「像是新的茶,或是多一份糯米糰子之類。」
正好明天要去萬屋一趟,順便給這位安於環境的老爺爺買點什麼禮物。

「嗯,這樣的話,我想要枕膝。」

「………什麼?」
這一次,換審神者變成重聽的人了。

「聽說這也是skin-ship的一種,我想體會看看。」

「呃…這個……」
她實在是不懂,明明就是個老頭子,為什麼會懂這麼多現代用語啊?

「還是說,主討厭我這個老頭子呢?」
用長袖子遮住嘴,三日月宗近唉聲嘆氣的抱怨,馬上讓審神者慌亂起來。

「沒有!沒有的事!」

「那麼,是可以嗎?」
迅速恢復笑容的三日月宗近,讓審神者深深有種被他擺了一道的感覺。

「…嗯,可以。」
反正她這個人類小丫頭,對上千歲老爺爺,也只有乖乖認輸的份。

嘆口氣,審神者乖乖正座,三日月宗近也很不客氣地就這樣躺下去,體會有生以來第一次枕膝的感覺。

「嗯哼,這就是枕膝啊。」
三日月宗近看來極為滿足地躺在審神者腿上,頗為享受這個難得的skin-ship。

相對於三日月宗近的滿足,審神者可是緊張到心臟快要從嘴巴裡面跳出來了。

要在這麼近的距離看著這俊美的容顏,對她這樣的少女來說,實在是難度太高了,沒有辦法循序漸進嗎?

「主,可以摸摸我嗎?」

「哎?摸摸?」
為什麼三日月宗近一口氣就給這麼高難度的題目,難道是因為年齡差太多,所以對題目的感覺也完全不一樣嗎?

「是的,就像主常常對五虎退做的一樣,那樣子摸一摸。」

「那是因為…五虎退總是很可愛的說,請摸摸我的關係……」
沒想到三日月宗近會提出這麼具體的要求,看他總是一臉悠閒在喝茶,沒想到卻很細心仔細地看著一切,讓審神者有點意外。

「嗯,這樣的話,我也可愛的說,請摸摸我的話,主也會摸摸我嗎?」

「……三日月你不管怎麼說話,都不會可愛吧……」
再怎麼說,三日月宗近和五虎退,根本不是一個氣場的,三日月宗近想要可愛地說點什麼,只會讓人顫抖吧。

「這樣啊…我要是跟短刀一樣,生得可愛點就好了……偏偏這模樣是無法改變的啊……」

「摸一摸…就好了吧……」
她真的拗不贏這個人,只是像摸摸五虎退那樣摸一下就行的話,那就摸摸吧。

手指撫上三日月宗近帶著靛藍的黑髮,柔軟的感觸不只心跳加速,耳朵也跟著熱了起來。

像是撫摸大貓毛皮般輕梳著他的頭髮,意外發現三日月宗近似乎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三日月…喜歡這樣嗎?」

「喜歡喔。」
非常快速直接的承認,讓審神者掩不住訝異。
「很奇怪嗎?」
躺在審神者的大腿上,可以清楚見到主人表情的他,似乎比審神者更驚訝她的反應。

「是啊,因為三日月…是那種…看起來很難接近的嘛……」
太過於美麗,讓人不敢親近,總覺得那跟自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

雖然付喪神跟人類,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存在,只是在本丸這個地方,以刀劍男子和審神者這樣的身份,產生了交集罷了。

「哈哈哈,我的話,倒是喜歡主妳再多摸一點,喜歡摸哪裡都可以摸喔。」

「我摸頭髮就好了!頭髮!」
這個千歲老頭子可能不知道,他說的話用現在的觀點來看,可是性騷擾啊性騷擾!

「不用客氣,主,摸哪裡都可以。」

「不,我真的不是客氣………」
要她一個少女,伸手亂摸男人的身體,即使知道這是刀劍的付喪神,還是做不到的事情。

「……三日月是在欺負我嗎?」
不管是枕膝還是討摸,今天的三日月要求著一些很反常的事情,該不會是因為她做錯了什麼事情吧。

「主?」

大眼低垂,因為委屈而噘起嘴的審神者,完全忘了躺在她腿上的三日月宗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表情。

「我並沒有要欺負主的意思。」
三日月宗近伸出手,輕撫審神者的臉頰。
「我是被稱為天下五劍的寶物,一直以來都只有被安放收藏的份,總是被擺得遠遠的,除了供人們讚嘆以外的時間,就是一個人……只有在人的手中,才會讓我有著自己是把刀,而不是一個鐵塊。」

「三日月……」
一番話語感動了審神者,抬起眼來正好跟三日月宗近的雙眸相對。
那雙倒映著金色三日月的深藍湖水,彷彿要被吸入其中的感覺,讓審神者直覺地轉開視線,顫動的心跳怎麼樣都停不下來。

「主。」

「什麼?」
口頭上回應著三日月宗近,可是審神者怎麼樣都不願意再次跟他面對面了。

「過來一些。」

「過來?」
雖然不太明白三日月宗近是什麼意思,不過審神者還是聽話地低下頭來,梳在耳後的黑色長髮就這樣落了下來,輕彿在藍色的狩衣上。

「再過來一些。」
覺得自己已經足夠接近,不過三日月既然這麼說,她還是再把頭給低下去一些。

頭髮被拉扯的感覺讓審神者詫異看過去,只見自己的黑髮被他給圈捲在手上把玩。

「主的頭髮,這樣一摸果然跟看到的一樣,非常漂亮呢。」

眼角看到髮端被三日月宗近給親吻的瞬間,審神者再也忍不住地叫了起來。

「哇!」
尖叫的同時人也迅速往後退,跟三日月宗近之間保持一米的安全距離。

「主,這樣會痛呢…刀是不能隨便摔的啊。」
突然就被審神者從大腿上推下來,三日月宗近緩緩坐起身來,很不以為然地抱怨。
「而且,這個獎賞,還不到五分鐘呢。」

「給了!已經給過了!」
撫著自己快要跳出來的心臟,審神者雙臉發熱,大口吸氣以免自己就這樣窒息。

「主,獎賞至少要給一盞茶的時間吧。」

「……糯米糰子。」

「嗯?」

「明天給你糯米糰子好不好?」

「………唉,既然主這麼說,那就這樣吧。」

「好,那就明天了。」
不敢跟三日月面對面,審神者不說分由把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男子給推出門,並快速把門關上。

背對著門,審神者雙腳發軟地坐在地上,雙手摀住發燙到像是要燒起來的雙頰。

三日月宗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攻擊力有多強?
被他用蕩漾的溫柔微笑給看著,會讓人以為自己就會這樣死去了。

等她的心臟變得比現在更強二倍…不,三倍以上的時候,才有可能跟三日月這樣共處吧。

 

 

 

純少女物的三日月
現在要寫可能也很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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