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番外 月下の秘め事 試閱

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番外 月下の秘め事

三日月+髭切x女審神者

 

 

琉璃細工的淺紫色龍膽花髮簪,和真正的花瓣一樣細薄的彩色琉璃,紫色花瓣配上翠綠葉子的木簪子,上頭繫著淺黃色的和紙,安放在審神者的桌子上。

纖手拿起細緻的飾品,審神者輕撫著鑲嵌著花瓣的細金輪廓,讓這朵栩栩如生的龍膽花簪多了幾分華貴,卻也失了鮮花的特有嬌豔,能夠永不凋零地保存在主人的妝匣中,

這番細緻風雅的書信,就算不用開信審神者也知道寄件人是誰,琉璃花簪上似乎還聞得到,寄件者身上特有的龍膽花香氣,帶著淡淡香甜的華麗氣味。

端坐在自己座位前,審神者解下那封淡黃色的和紙信紙,展開的瞬間一股淡淡墨香撲鼻而來,端正中帶著不馴狂野的筆跡,洗練率直的和歌,是位於武家頂點卻又有著公卿之位的源氏特有的氣質。

「……嗯,與妳一起共賞明月,應該是這個意思吧……」
看著和歌,審神者努力推敲出文中之意。

這些平安刀,大多都沾染了前主的脾氣和時代的風雅,就算是夜襲也會事先送信來通知,這種求愛的習慣總是讓審神者覺得有趣。

一般來說,不管接受或者拒絕,總是要回首和歌表示一下。
只是和歌素養對現代人的審神者來說,實在太過於艱難,付喪神也非常善體人意地,只有拒絕時要回覆就好了。

「賞月嗎……」
拿著淡黃色的信紙,審神者看著窗外的天空。
不怎麼晴朗的天空,黑壓壓的雲層漂浮著,雖說不會下雨但今晚肯定看不到美麗的月亮了。

這樣的天氣要如何賞月呢?
纖指推著和紙的邊緣,審神者思索著要如何滿足來信者的要求。

穿著淺黃色的浴衣,依約來到審神者房間的源氏重寶太刀髭切,意外地發現,已經有先客端坐在那裡了。

審神者職務室,面對著庭院的紙門已經拉開,吹入充滿植物香氣的夜風,庭院中枝椏搖曳,沙沙作響彷彿樂曲般。

一身深藍色暗紋的三日月,端坐在審神者房間對著庭院的走廊上,帶著新月虹紋的雙眼,回過頭噙著微笑地看著一臉詫異的髭切。

「哎呀,我走錯房間了嗎?」
微偏著頭,髭切非常意外三日月宗近的存在。

「是不是走錯我不知道,不過這裡是主人的房間。」

「嗯,那就沒走錯了。」
髭切愉快一笑,大步踏入審神者房間的同時,還不忘關上門。
「不過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髭切滿臉疑問地偏著頭,不理解明明與主人相約的是他,也沒有收到拒絕的回覆,為什麼三日月宗近會早他一步出現在這裡。

「主人喚我來的。」
看著髭切在旁邊坐下,三日月宗近仍舊是風輕雲淡地微笑著。
「好像是說要賞月,但很遺憾今晚的月光似乎不夠明亮。」

順著三日月宗近的視線向上看去,只見滿月被厚重雲層給遮掩,只能勉強透出一點秀氣的臉,實在是不適合賞月的日子。

「喔,所以就找月之名的你過來啊。」
對於主人的小小心思,髭切有趣一笑,在三日月宗近旁邊一些的位置坐下。

「哈哈哈,能讓源氏記得我的名字,還真是榮幸呢。」

「哎呀,這種狀況,只有名字裡面有月的人才會被召喚嘛。」
就算是添下五劍的三日月宗近,在平安時代也只是把普通的刀,對平安時代就名震天下的源氏重寶髭切來說,也還是不需要記住名字的存在,他僅僅只是用猜測消去法的方式來推論罷了。

「唔嗯,這麼說也對呢。」
對於髭切的說法,三日月宗近也表示合理的點點頭,絲毫不覺得髭切的傲慢有任何問題。

「啊,兩位都到了呢。」
審神者從走廊那邊的紙門進房,她背後還跟著端著餐盤的雙子短刀們。
「謝謝,前田、平野,放在那邊就好了。」

「是,主人!」
兩人異口同聲地,將盛著酒壺與小酒杯的餐盤,安放在三日月宗近和髭切的身邊。

「那麼,我們告退了。」
家教嚴謹舉止優雅的粟田口短刀,雙雙對主人恭敬一禮。

「謝謝你們,也晚了,早點去休息吧。」

「是,主人也請早點安歇。」
視線完全沒來到端坐在庭院旁的太刀身上,雙子短刀只對著主人,恭敬有禮地關上房門。

「抱歉呢,要準備酒水讓你們久等了。」
到了入睡時間,審神者的打扮也跟白天不同。

換下了拘謹的小紋和服,沐浴過後的女人穿著簡當清爽的浴衣,長髮還帶著許些濕氣地輕鬆地綁在身後,赤裸著纖白小腳,在兩把平安太刀的中間坐了下來。

女人纖白的脖子曲線,透出陣陣香氣的嬌軀,縱然是帶著植物氣味的夜風,有吹不散這股甜美的女人味道。

「說要把酒賞月,我請光忠準備了適合的酒,你們都嚐嚐看。」
在餐盤的小酒杯上,審神者斟上兩杯透明清酒,端著小餐盤讓兩把太刀一人拿起一杯。

「嗯,真是好酒。」
髭切品味著手中小盃中的清酒,就著無月的天乾杯。

「你這麼說,光忠一定會很高興。」
審神者拿著暗紅色的漆塗小酒壺,再替髭切斟上一杯。

「可惜了,這樣的好酒,需要配上更好的杯子才能享用出真正的味道呢。」
三日月喝下杯中的酒,將小酒盃放在盤子上。

「哦呀,真難得我們想法一致。」
髭切微瞇琥珀色的金眸,反射著盃中的酒光,晶亮地令人悸動。

「這只是偶然而已。」
三日月宗近蕩漾著月光的細長雙眼,在這樣無月的夜晚中,更像是真正的月亮般閃閃發光。

「更好的盃…有這樣的東西嗎?」
審神者看著燭台切光忠準備給她的酒水與盃,打磨得光滑的漆塗木盃,沒有多餘的華美裝飾,這樣的酒盃用來喝酒應該是最好不過的了。

「當然啊。」
髭切放下酒盃,笑盈盈地伸出手指劃上審神者的鎖骨,沿著光滑肌膚緩緩向下,來到豐滿雙丘中間的三角凹陷。
「這就是,最好的盃。」
髭切軟綿曖昧的低語,就算不知道怎麼做,也足夠讓審神者燒紅了臉。

「不…這、這怎麼能當盃……」
再怎麼說,胸部也盛不了酒水,怎麼可能當盃來用。

「當然可以。」

「呀!」

從背後環上她的三日月宗近,拉開了女人的衣襟,袒露出她柔嫩的雪白雙乳。

「三、三日月…」

整個人被三日月宗近給摟抱在懷中動彈不得,男人大手穿過她的胸下,將她本來就誘人的雙峰,托得更來得高聳挺立,兩團乳肉的交接處,硬生生地擠出了一個三角空間。
「這樣不就是了嘛。」
磨蹭著耳際的低音,讓她不由自主地輕顫。

「不,這怎麼…呀啊!」

髭切拿起酒壺,清澈的酒水從她的鎖骨緩緩淌下,在豐滿的乳溝間匯集成一個水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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