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甜酒,聖誕夜 (蜻蛉切x女審神者)

蛋糕,甜酒,聖誕夜 (蜻蛉切x女審神者)

綜藝paro
心機女團嬸x保鏢蜻蛉切
一個沒頭沒尾的摸魚聯動
翻車現場

雪繪篇

作者 剁掉一只还留一手

“…不愧是東北地方出身,完全不怕冷~米娜桑,雪繪醬現在可是穿了超~可~愛的短裙哦,可惜是radio節目你們看不到。”

被和她有c位之爭的隊友梨花在面向粉絲的聖誕radio裡不懷好意的裡指點穿著,雪繪面不改色的保持著微笑湊近話筒,“感謝大家今晚的陪伴,因為你們的熱情,即使是白色的聖誕夜也沒有一絲寒意…”

10點一到,導播適時插入聖誕鐘聲和Carol of the bells的樂曲。

剛剛還暗潮洶湧爭鬥的兩位女團人氣新星同時湊近對方,兩張青春可愛的臉堆滿笑容,伸手到頭頂合作向鏡頭比了個心“再次感謝大家~今天的節目到此結束,我們是Galaxy Girl! 這次錄播的花絮將隨新專輯一同發售,屆時請大家多多支持~”

從化妝間的小冰櫃裡取出事先存放的粉色香檳和草莓印花的蛋糕紙盒,小心翼翼的放進棉布袋子裡,雪繪抱緊袋子,想到即將要看到的那個人,即使還沒品嘗袋中的糕點,她的心也被甜蜜漲滿,露出今天第一個舒心輕鬆的微笑。

終於算是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口口聲聲說著感謝粉絲的陪伴。其實幾乎是情人節代稱的日本聖誕夜,只有孤獨蝸居家中的單身宅男們才需要少女偶像們營造的夢幻來安撫。

邁出演播大樓,簌簌白雪從燈火通明的林立大廈間打著卷徐徐落下,聖歌響徹,巨大的聖誕樹纏繞著炙亮閃爍的彩燈,貼著白鬍子手持金鈴的聖誕老人坐在結著鮮紅果實的冬青拱門下,與遊人們依次合照。情侶們依偎在燈樹下,今夜港區不眠…

AWT大樓鑲嵌的醒目led屏上播放著當紅女優花久遠紫的聖誕珠寶廣告,美麗的女人拖著銀色魚尾長裙的裙擺拾級而上,走向宮殿門下身著燕尾服的俊美男人,男人為她修長雪白的脖頸系上雪花狀的璀璨鑽石鏈墜,兩人手拖手消失在夾雜著閃爍金粉的漫天飛雪中。

廣告屏霓虹斑斕的光線打在每一個憧憬仰視的人臉上,雪繪也一時為這幻境迷醉。真不敢相信她之前和這種站在頂端的前輩共演過大河劇,雖然只是一個小配角,也幸運到不真實。

也許這就是頂級女優的聖誕夜吧,抓緊手中的布袋,雪繪活動了一下寒風中只穿著單薄白絲和短靴的長腿,大步邁向車站,今夜她也有微小幸福要抓住。

 

 

 

 

 

 

 

 

 

“紫小姐就交給我了,今晚你早點回家吧,聖誕夜應該和心愛的人一起度過。”把紫送到晚宴會場,蜻蛉切就被大老闆一期客氣的打發回家了。

咽下了並沒有人在等他約會這句話,一期琥珀色的眼眸一閃而過的莫名神色,讓蜻蛉切意識到他這句話也許不是說給自己聽的。

既然有大老闆陪伴,紫小姐自然是不可能出任何岔子,蜻蛉切也就安心的把今晚當成老闆給的聖誕假期享用。

看了看手錶,已經9時,灣區的高級寫字樓的地下商場肯定都歇業了,去那裡買點美味洋果子犒勞自己是沒機會了。不過也許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還有存貨。

連續轉了幾家便利店都空手而歸,整個的聖誕草莓蛋糕肯定都被事先預定的客人取走了。可是連小塊廉價的一人蛋糕都售罄,這真讓糖分不足的大男人蜻蛉切揉著脖子苦笑。

坐上城鐵從繁華高檔的港區回到自己坐落在新宿的平價公寓,遠離商業區,熙熙攘攘的人流消失不見,路燈照耀著靜靜盤旋落下的細雪。

在自家公寓下的便利店最後嘗試了一次,果然得到已經全部售罄的結果。

“蜻蛉切先生要買給女朋友吃嗎?下次早點和我們預定就好了,一定留一個給你。”儘管這個高大到駭人的男人總是在下班後來掃空所有剩餘的糕點,店長還是不覺得他是那種愛吃甜點的類型。

苦笑著擺擺手,蜻蛉切長歎一口氣,他哪裡能預知紫小姐最忙碌的聖誕夜他這個保鏢會有空閒提前下班。而且為什麼大家都默認他這個單身漢會有佳人相伴。

捏著從便利店買到的剩下打折的炸雞和冷飯團,蜻蛉切呆立在自家門口,因為他總算知道店長眼神曖昧的原因。穿著單薄牛角扣大衣和短裙靴子的少女正抱著布袋蜷坐在他公寓門口昏昏欲睡。

“…雪繪小姐?雪繪小姐!”大手扶住少女的肩頭輕輕搖晃,隨著雪繪迷蒙的抬頭望他,漆黑的長髮從呢帽裡垂落下來搭在蜻蛉切的西服外套上。

“這麼晚了,您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一邊扶著少女的肩幫她站起,蜻蛉切一邊頭疼的掏出鑰匙開門。

靠在男人寬闊的胸口,他的西裝外套上有著落雪清涼潮濕的寒氣,揉揉困倦的眼,雪繪告誡自己清醒起來,獵物入套了,今晚可是有場硬仗要打。

雖然是單身男子的公寓,卻是空間感十足的兩居室,和蜻蛉切的硬漢外表不同,淺色的傢俱和隨處可見的綠植給人溫暖的感覺。起居室內醒目的長沙發和寬屏電視是雪繪熟悉的地方,白夜拍攝期間,他們曾一起窩在那裡反復觀看她選來參考的劍戟片。

將穿著單薄卻在他公寓外不知等了多久的女孩迎進屋裡。蜻蛉切取出毛茸茸的室內拖鞋擺在她腳邊。小巧可愛的拖鞋是他專門為她備下的,因為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光臨他的寒舍。

拽了拽蜻蛉切西裝的袖子,少女單手抓緊布袋打開給他看,“…我給蜻蛉切先生髮了lines,可是你沒有回我,今天是聖誕夜,隊友們都不在宿舍,不想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那裡,所以就自作主張的過來了,我有帶蛋糕和香檳哦~”

他工作時候是不會查看私人資訊的,長歎一口氣接過袋子,蜻蛉切把食物安置在廚房的料理臺上。從米色的布藝沙發上取來毯子遞給雪繪,因為少女已經非常自然嫺熟的脫掉呢子大衣掛進玄關的衣櫥裡。

圍著毯子窩進沙發裡,雪繪舒適的伸了個懶腰,穿著毛絨拖鞋和白襪的長腿繃直後落回地毯上,蜻蛉切找出水壺燒水沏茶,瞄了一眼就皺眉:“雪繪小姐,新宿可不是惠比壽,這個區治安不好,你穿的這麼單薄深夜在這裡走動非常不安全。”

又來了,這種好像老爹的語氣,不如說她的老爹也沒他會操心。趴在沙發靠背上偏頭看著廚房裡蜻蛉切忙碌的背影,高大的身材將白襯衣緊緊撐起,腰部的肌肉將布料撐出橫紋。好像從背後抱上去啊,一定很安心…

“抱歉啦,之前在錄節目,下班後沒來得及換衣服就來了…”換句話說,大領口的寬鬆毛衣,超短裙和白襪,都是服務宅男的殺必死打扮,不過這話半真半假,今天這麼穿可不單單為了粉絲。

用託盤盛著切好的草莓蛋糕和冒著熱氣的紅茶端上來,蜻蛉切半跪著將託盤放置在雪繪手邊的玻璃茶几上。

意識到眼前的少女雖然還未成年卻已經是辛勤工作的藝人,蜻蛉切不禁憐惜的語氣軟化下來“請喝點熱茶暖暖身。我把車停在紫小姐那裡了,今晚沒法送你回去,城鐵這時候太不安全了,你吃完東西就睡在客房吧,明早我送你回宿舍。”

雪繪眼睛閃亮的盯著神色溫柔寬厚的男人,紅唇忍不住翹起“真的嗎?蜻蛉切先生太好了!”忍不住撲過去抱住男子粗壯的脖頸,白色毛衣寬大的衣領從一側肩頭滑下露出鎖骨。

蜻蛉切臉紅的抓住她的手臂推開一點,將搭在上面的毛毯攏起蓋住她的肩頭。“吃點東西吧…”

端起盤子插了蛋糕上一顆草莓含在嘴裡,雪繪轉動著眼眸,“蜻蛉切先生今晚不開車的話,可以陪我喝點酒嗎?好不容易買了香檳,這樣才有聖誕氣氛。”

蜻蛉切皺眉“你還未成年,怎麼買到酒的?被週刊拍到會上新聞的。”

“蜻蛉切先生好嚴格啊,明年我就成人了…”把他和粟田口娛樂部門負責女團事務的經紀人亂相比,雪繪發現或許亂還更通融些。明明那些男藝人在活動中都花招百出的試圖給她們女團灌酒,從沒在意過她們的年齡。

看到蜻蛉切嚴肅的神色,雪繪只好歎氣“是拜託朋友幫忙買的,我不喝,蜻蛉切先生喝一點吧,就一點點,我專門買來搭配蛋糕的粉紅氣泡酒想讓你嘗嘗。”曲起長腿身體前傾靠近男子,少女雙手合十拜託著。

被那雙善睞的明眸仰望著,蜻蛉切只能不自在的別開眼,手臂搭在岔開的雙腿上,弓起巨大的身體。雖然米色的布藝沙發是他為自己身形訂制的舒適加大號,湊近他身體的纖細少女卻讓他覺得沙發一下子小了起來,並且留給他喘息的空間越來越少。

掩飾一般起身從櫥櫃上取下兩支雪麗酒專用的鬱金香形杯,又從冰箱裡開了一瓶起泡檸檬水倒進酒杯裡遞給她。

長期陪伴女藝人的職業生活讓他熟悉她們的生態,任何含糖高熱量的飲品食物對她們來說都是毒藥一樣不能入口。

蜻蛉切卷起西裝袖子露出結實的小臂,掌心按住香檳木塞輕輕擰轉一下,啵的一聲將木塞安全拔出。給自己斟了小半杯,杯口和雪繪的輕輕相碰。

落在長髮上的寒氣在溫暖的室內凝結成水珠,雪繪呆舉杯子裹著毛毯的樣子像是雨天淋濕的可憐小動物,假如他的陋室能成為這位獨在異鄉打拼的少女暫時的避風港也不錯,忘記了剛剛感受到令他坐立難安的侵略性,高大的男子露出寬和的微笑“節日快樂,雪繪小姐。”

視線完全他溫柔的笑容吸引,雪繪低頭輕抿了一口無糖的檸檬水,節日快樂,蜻蛉切先生,我有一份最好的禮物要送給你…

好像喝的有點多,蜻蛉切有些暈陶陶了,奶油草莓的鬆軟蛋糕幾乎都在雪繪的勸說下進了他的肚子,夾心的水果裡一定浸了潘趣甜酒,加上被勸著飲下了一杯又一杯甘甜的香檳。他的意識模糊起來,他實在對甜食沒有抵抗力…

柔軟的身體貼近他的胸口,少女帶著桃子香味的長髮散落在身上,手臂被捉住,迷迷糊糊的被放到她纖細的腰肢上,大手被引導著深入毛衣裡,粗糙的指腹觸到滑膩的不可思議的肌膚,知道這樣不對, 蜻蛉切卻不想反抗,酒精瓦解了他的戒心和自製,男子昏沉的視線中最後的記憶是湊近的紅唇。

“蜻蛉切先生…聖誕夜的禮物,你不想拆開來看看嗎?”粗糙乾燥的大手摟在她的腰肢上,雪繪微涼的肌膚被溫暖起來,貓一樣愜意的團在男子健壯的胸口,下巴磨蹭著他襯衣領口露出的一點麥色皮膚,望著蜻蛉切那昏沉的蜜色虎目。

確信這個堅若磐石的男人已經被酒精軟化,雪繪輕咬了一下紅唇,鼓足勇氣翻跨上他的腰間,雙手環住蜻蛉切粗壯的脖頸,貼上他的厚唇。

被對方灼熱的唇舌反客為主含住的刹那,有力的雙臂伸進她的毛衣裡,在她背後合攏勒緊,襯衣和毛衣摩擦聲沙沙作響,激起細小的電流,雪繪全身都因雀躍而顫慄起來,柔順的趴伏在男子寬厚的胸前。

然而那禁錮她的力度越來越松,帶著奶油香甜混合酒精微醺的吮吻也漸漸軟化,最終停在她口中。

微微抬頭喘息,雪繪將額頭抵住男子寬闊的前額,對方的眼眸已經合攏,和粗獷相貌不符的濃密長睫在她湊近的鼻息下顫動,“蜻蛉切先生?”

放鬆的搭在她背後的大手,闔攏的雙眸,隨著呼吸規律起伏的寬厚胸膛,無一不彰顯著一個事實;這個大男人的酒量與他高大的身型不符,現在已經徹底睡死過去…

“蜻蛉切先生!蜻蛉切!”捧著男子方毅的下頜急切的呼喚著,雪繪感到不敢置信,幾杯香檳而,這男人就這麼倒了,把她晾在這裡。虧她怕低度酒不管用還在蛋糕里加了高度的甜酒。

她是想讓他醉一點好辦事,可是沒想讓他徹底醉死過去啊!弄巧成拙的少女呆坐在睡的香甜的男人身上,簡直欲哭無淚…

不行,沒那麼容易就放棄,她可是籌畫了很久,抱著蛋糕和香檳,大冬天穿著輕薄的小裙子和低領毛衣從港區坐城鐵跨越大半個新宿來誘惑他,蜻蛉切不能這麼對她!

至少、至少也要拽他去臥室,在那裡就算她一個人也要大展身手,今天一定要造成既成事實讓他就範!

從男子身上爬起,少女拽過他一邊粗壯的手臂環過自己的肩頭,拼命拉扯著想將他從沙發上拔起。換了幾個姿勢出了一身汗,卻蚍蜉撼樹一般徒勞無功。

這個男人由肌肉和骨骼組成的宏大身形,目測至少有200磅,足足有兩個半她那麼重,根本不是單薄的像一片紙的少女能撼動的。

解開裙側的拉鍊讓酒紅的短裙散落堆積在足邊,雙手抓住衣擺將汗濕的毛衣從頭頂褪下,身上還穿著可愛的粉色決勝負內衣的少女氣的渾身發抖,低叫一聲撲向睡的香甜的男人。拼勁全身的力氣也只是把他推倒在沙發上而已。

跨坐在男人身上扯開他的襯衣,解開他的皮帶扣子,將襯衣裡的緊身打底背心向上推到他胸口,雙手抓住白色的棉質內褲邊緣向下拉開,直到碩大的那一處彈入視線…怒氣讓雪繪忘記羞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將他徹底扒光。少女無心欣賞她垂涎已久的塊壘分明肌肉結實的身體,只是沮喪的發現最關鍵的小蜻蛉切也和主人一樣沉沉的睡著,伏在胯下的密林中毫無動靜。

“嗚~”撲上男人的寬大的身體,雪繪氣的捶了他飽脹硬實的胸肌幾拳,最後一口咬在蜻蛉切胸口的梵字紋身上。

回想起休息日和他一起逛街時候從t恤領口窺到的紋身一角,當時就讓她臉熱心跳。注意到她視線的蜻蛉切尷尬的解釋,說是高中時候出過一次事故,篤信佛教的父母拉著他去紋了這個三方神佛的真言以保平安。並不是黑幫出身,讓她不要懼怕。

這個男人,把她熱烈的目光當成是恐懼,把她的親近當成是孤獨,在他心中她還是個沒有自己主張的孩子吧,所以他才刻意保持著距離,可是她從認識他的那一刻起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鬆開惡狠狠的咬住男人胸口的貝齒,折騰了一晚的雪繪精疲力盡湊近男人的頸窩,沮喪的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困倦入眠。

睡的香甜一夜無夢的蜻蛉切感受到晨曦的暖陽打在皮膚上熱乎乎的舒適,大概是宿醉的緣故,一向勤勉自律的男人覺得眼皮格外沉重不願睜開。

收緊嵌合在他臂彎肌骨勻稱的纖細肢體,掌下的肌膚微微發涼,蜻蛉切無意識的摩挲著大掌,試圖讓懷中人暖和起來。摸到一半大手僵硬起來,男子朦朧的思維中炸裂晴天霹靂。

猛的張大眼,蜻蛉切戰戰兢兢的低頭望向懷中,少女曲線蜿蜒的背部肌膚在落地窗射入的光線下白的近乎透明。地上是兩人淩亂交纏在一起的衣衫將頭頸栽回沙發扶手上,抱緊依然沉睡的少女,蜻蛉切絕望的長歎一口氣。

“萬分抱歉…昨晚我…對你做了不可挽回的冒犯…”任由滿面愧疚的男人用毛毯把她圍起來,剛剛清醒的雪繪一想起昨晚的挫敗就氣呼呼的瞪視著蜻蛉切,他也知道拋下她獨個睡死過去很失禮嘍?

“…送你回宿舍後,我會向社長請辭…你還未成年,本身我應該去警方那裡自守的…但是考慮到你的前途和名譽…我把決定權交給你…犯下這種罪…十分抱歉…不知道怎樣才能彌補對你的傷害…”

聽著這個寡言的男人垂著頭少有的絮絮叨叨的道歉,雪繪的神色從怨憤變做微妙,再變成竊喜。原來他誤會了嗎?那豈不是…太好了!

雙手捧起男人垂落的頭顱,雪繪拿出新人俳優百分百的實力,盈盈仰望著神色痛苦的高大男人“蜻蛉切先生,請不要說那種話,昨晚…我是自願的。”

虎目圓睜,蜻蛉切眉頭結成一團,嘴角緊繃了一下又鬆弛下來“那不能代表什麼,你還小…是我趁著酒意對你…”他居然對公司的女藝人出手了,對方還是未成年,他的職責本身應該是保護她…罪惡感幾乎將高大的男子壓垮掉。

又來了又來了,你還小什麼都不懂這種讓人火大的說辭。強壓下怒氣,雪繪知道對付這種頑固的男人硬碰硬是沒用的。

垂下眼睫,雪繪抓緊披在肩上的毛毯,“可是蜻蛉切先生…昨晚都沒有用那個…我要是懷孕了怎麼辦?你入獄,或者辭職,丟下我一個嗎?”

啊?握住雪繪的肩膀呆楞了一下,蜻蛉切茫然,居然,沒想到這個可能嗎?少女仰視他的神色楚楚可憐,她是獨自來東京打拼的孩子,會因為孤獨一時意亂情迷是難免的,本身應該由他這個成年人把握的交往尺度,因為他的魯莽和不可道人的私心已經全完了。把她害成這樣了,再丟下她一個,簡直不是人幹的事。

緊閉了一下眼,再睜開時蜻蛉切恢復了往日堅毅的神色“明白了,這件事請交給我,一定會對你負起責任。”

雪繪眯起眼睛,隨後綻開燦爛的笑容,依偎進她早已相中的男人的懷中“嗯!”

剛剛從最不可能的人那裡收穫了婚姻請求,現在又被最信任的忠厚保鏢告知他對公司的未成年女藝人出手,對方懷孕的話他隨時可能辭職結婚。聖誕夜之後紫已經被這些男人的接二連三送來的“驚喜禮物”擊垮了。

看著蜻蛉切正式的向她鞠躬致歉,告之她最好開始物色接替他的人。紫調整好表情,努力溫和的安慰著明顯愧疚慌亂的保鏢。

她當然知道雪繪暗戀著蜻蛉切,只是她萬萬沒想到那個外表清新柔弱的女孩真的能撼動這塊職責和道德感讓多疑的一期都安心的頑石,就好像她之前沒預料到早熟聰慧的文乃會被不著調的外行公子哥髭切拿下。

最近她開始對自己一向自信的看男人的眼光起了懷疑,希望最讓她安心的三日月那裡不會出什麼么蛾子吧…

單手支頤,紫歎了口氣。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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