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當,櫻花,KTV(蜻蛉切x女審神者)

便當,櫻花,KTV(蜻蛉切x女審神者)

綜藝paro
心機女團嬸x保鏢蜻蛉切
聯動,嬸戲份略多,不喜勿入

作者 剁掉一只还留一手

被寬厚的身體擁抱起來的感覺。

僅僅出現在她面前過一次,那健壯的赤裸的堅硬的,又無比溫暖,讓她安心的巨大身體。

她被他擁抱過一次,在那麼緊張,危險,窘迫,又難堪的情況下,他用那個身體保護了她。忘不掉那個男人濕淋淋狼狽的樣子,她以為她會害死他,想要做點什麼,擦淨他被弄汙的臉。那個男人卻說,不要靠近我,會弄髒你。為什麼他連拒絕的話都溫柔的想讓她落淚。

在晨曦的微光中睜開眼,白紗的窗簾飄蕩著撩在她臉龐上,尚帶著睡意,雪繪模糊的意識到自己又夢到蜻蛉切了,捨不得將他的身影驅離自己的意識,少女指尖摸索到枕下折疊整齊的男式西裝外套,並不是什麼高檔的面料,但因為是他穿戴過的,對她來說意義非凡。

重新閉上眼,抓著那件寬大外套,想像著被衣服主人那寬大的身體包裹的感覺,他低沉的聲線,頸後堅硬的紺紫色發茬,溫暖的蜜色眼眸。一邊將手指下探伸進白色的睡裙裡,熟練的找到能取悅自己的一點,少女在薄被下曲起長腿,發出壓抑的呻吟。

漸漸升起的朝陽透過白紗照在她半透明的飽滿肌膚上,纖細的肢體弓起,又落回床墊上,急促的喘息著,緋紅染上她的耳垂。

也許她這樣狂熱的妄想著還只是同事關係的男人有些病態,可這是他的錯,讓她貪戀起溫暖,從他將她護在懷抱中的那一刻起,她就下決心要得到他,除了他誰也不要…

 

 

 

 

 

 

 

“那個,這次做了甜品便當,能請蜻蛉切先生幫忙試試嗎?”坐到正在埋頭吃劇組便當的高大男子身邊,雪繪把紙盒放在膝上,小心的展開,裡面整齊的碼著三色曲奇和貝殼狀的瑪德琳蛋糕,另一側是黑森林蛋捲,朱古力夾心的蛋捲上擠著雪白的奶油,頂端還擺著紅寶石一樣的糖漬櫻桃。

蜻蛉切慌張的咽下口中的食物,用紙巾三兩下擦了擦嘴,才磕磕絆絆的開口“總讓你做這些給我,怪不好意思的…”這手藝可太厲害了,簡直可以拿去店裡賣,視線忍不住被那盒精美的點心吸引,蜻蛉切口中已經反射性的溢出津液,苦笑一下,他覺得自己快被雪繪訓練出巴浦洛夫效應了。

“明明是我每次都勉強蜻蛉切先生幫忙試吃的,做的不好也不好意思給別人看到,只有你不會笑話我…”將一縷鬢髮挽到耳後,少女露出羞澀的笑容。“請幫我試試這次的瑪德琳蛋糕,我在裡面夾了橘子醬,不知道會不會太酸?”

憨厚的向少女低頭致謝,蜻蛉切還沒動手,一隻大手毫不客氣的從旁邊伸過來起一塊曲奇塞進嘴裡。

“唔…好吃,你這手藝,可以嫁了啊…幫忙吃東西怎麼不叫我?多少我都幫你解決了。”一邊鼓著腮哢哢幾口吞下曲奇,大包平一邊伸手去紙盒裡想再拿幾塊點心出來。

啪的打開他的手,雪繪合上紙盒怒視這個吃的一嘴糕點屑的高大俊男。

身材高挑的大包平拄著殺陣用的道具長刀,穿一件寫著I do my own stunt的中二黑tee,白色運動頭帶將一頭支棱的紅發向腦後擼起,露出混血的深邃五官,儘管帥的閃瞎人眼,這傢伙卻是不折不扣的笨蛋一個。“又沒問你,這是給蜻蛉切先生的!”

從白夜開機那天他就包圓了所有女演員不吃的劇組便當。兜裡更是隨時揣著幾枚硬幣,一到休息時間就去自動販售機買各種汽水喝。明明是偶像出身,卻絲毫沒有一點控制飲食的自覺,放開給他吃的話,這一盒點心恐怕一塊也進不了別人的肚子。

“雪繪小姐,導演找你~”劇務遠遠的沖她招手,雪繪一把將點心盒子塞進蜻蛉切手裡,鄭重的交代“請你務必務必全部吃掉。”臨走前瞪了一眼還不死心垂涎著她辛勤早起烘培成果的大包平。

 

 

 

 

 

 

 

身披被衣的花魁在夕陽中跑向站在橋頭展開雙臂的英俊男子,兩人抱緊的刹那,鶯丸拉近近鏡頭定格在紫幸福的笑顏上。“卡!”

重新在攝影機後拉了一遍鏡頭,確認這一條完美無缺,鶯丸笑眯眯的拍手。“過了。”

“耶!”片場一時歡聲一片。這是白夜劇組在太秦影視城拍攝的最後一組鏡頭,也是長達八個月的拍攝結束的最後時刻。

等候在一旁的大老闆一期馬上上前隔開三日月和紫,把懷抱的花束遞過去,“辛苦了。”接過捆紮金色絲帶長長垂下的青色蝴蝶蘭花束,紫微笑著向社長致謝。

看到圍上來慶賀的文乃和髭切,一旁的三日月挑眉避讓到鶯丸身邊,兩人神色微妙的交換了個眼神。

在換衣間褪下和服,三兩下套上tee遮住結實的胸腹肌肉,大包平將運動外套的拉索拉到下巴上,把背包甩到肩上,雙手插兜,對著客串了一把群眾演員換回西裝的蜻蛉切詢問“紫小姐跟你老闆去慶功宴了,你等會兒有空吧,我們到使館區酒吧看球賽去?”

調整著領帶,蜻蛉切奇怪的轉頭看他“不是說劇組的大家都要去唱k慶祝,沒通知你嗎?”雪繪剛剛明明給他一個位址,讓他一會兒去池袋那邊匯合。

“哈?沒啊!這群混蛋,唱k居然不叫我,我跟你一起去,讓他們見識下未來搖滾巨星大包平的實力!”一把攬住比自己還高幾分的蜻蛉切的脖子,大包平拽著他就要去找人算帳。

坐在燈光昏暗的粉色包廂裡,雪繪有點緊張的把白色連衣裙向膝上拉了拉露出一點過膝白襪上的絕對領域,打開手包裡的粉盒再次檢查了一下妝面,撥了撥劉海,確認萬無一失。劇都拍完了,文乃和髭切都展開地下戀情了,紫小姐身邊也時時有英俊男子護花。只有她和蜻蛉切的關係還停留在飯友階段,這是何等的可悲可恥,讓她不禁對自己的女性魅力產生了極大懷疑。

深呼吸三次給自己打氣,雪繪不惜撒謊說劇組慶功也要單獨把蜻蛉切約出來,到時候跟他說大家都沒空就行了,今天一定要把他拿下!

包廂門被打開,雪繪馬上調整了一下坐姿對邁進來的高大男子微笑“蜻蛉切先生,我先給你點了飲料,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大包平!?你怎麼來了?”瞄到寬厚微笑著的蜻蛉切身後探出的腦袋,雪繪瞪大了眼睛。

“哈!唱k不叫我,傻了吧,看我大包平今天怎麼大殺特殺。”握拳向雪繪揮了揮,大包平咧嘴大笑起來。

你好去死一死吧…內心拼命詛咒著這個妨害別人約會該被驢踢的傢伙,雪繪拿起桌上的冰茶猛灌一口壓下快要爆發的怒氣,轉著眼眸想著等會兒怎麼找個藉口把這個礙事的傢伙打發走。

“喲~雪繪啊。”“小姑娘~”“雪繪小姐。”從大包平身後又冒出三個腦袋來。鶯丸,三日月和歌仙揣著袖子,打著扇子,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噗!”差點一口將冰茶噴出來,雪繪咕咚強迫自己咽下去。天了嚕,為什麼這三個大佬也跟來了?

“啊~包廂好小啊~”“你閉嘴,再三拖延拍攝進度你還有臉跟來慶功。”“好像是坐不下,我再訂一間大的好了。”

等到髭切標誌性的軟綿綿嗓音,文乃暴躁的話音,長谷部冷靜周到的囑咐一起傳來時,雪繪已經完全無力思考如何挽救她的雙人約會了…

嫌棄小氣吧啦的粉色包廂,大包平大著嗓門抱怨“怎麼回事嘛,劇組慶功宴你就訂這麼小的地方讓大家怎麼坐?”

因為這本來是姑娘我的雙人浪漫約會啊,當然是坐近一點好下手,你個混蛋….嗚嗚嗚…

和浩浩蕩蕩一行人一起移師到能容納二十人,附帶旋轉燈光舞池和立式話筒的豪華新包廂,雪繪發現他們的坐次已經從她幻想的克林姆特的《吻》變成了達芬奇的《最後的晚餐》,鶯丸導演以耶穌姿態坐在長沙發正中點歌,資歷最深的三日月和歌仙分列他兩側,食物鏈底層的雪繪只能擔負起女團成員在唱酬聚會上最基本的職責,給大佬們端茶倒酒。

蜻蛉切和大包平兩個大男人排排坐在左側的沙發上,坐在右側沙發的文乃身邊一左一右擠著髭切和長穀部兩尊大神。

“哎呀還有這個歌呢,這不是長穀部和文乃你們去年主演那個電影的主題曲嗎?年輕人的地方就是時尚,來來,你們兩個合唱一曲吧。”鶯丸操著一副老氣的口吻,啪的選中螢幕上長穀部和文乃合照頭像的歌。

一直關照他們的大導鶯丸發話,長穀部和文乃也只能從命。首次在舞臺之外的地方合唱情歌,性情內斂嚴謹的長穀部開始有些拘束,摘掉銀框眼鏡插進西裝內袋,手肘支在分開的長腿上,擎起話筒低沉的開腔,他略帶金屬感的標誌性磁性嗓音馬上牢牢抓住在座人的心。

前奏獨唱結束後文乃甜美清亮的嗓音插入,大螢幕上閃過電影的一幕幕片段,就像歌名《戀之相冊》一樣,這首mv也記錄了這對螢幕情侶的點點滴滴。唱到最後一句,學生裝的文乃趴在長穀部飾演的國文教師背上,pv裡自己那快樂的神情讓她若有所感,偏頭用肩膀頂了頂專注盯著螢幕歌唱的長穀部的胳膊,沖他綻開笑容。

轉頭和文乃視線相接,長穀部也忍不住抿唇露出寵溺的神色。

“咳咳,不要霸屏,我也要唱~”對著甜蜜的場景翻了個白眼,髭切毫不客氣的一鍵切歌,的抓過話筒換成一首瑞典語的快歌《Hold me now》,抓過文乃的手直接一起站到舞臺上,踩著前奏的鼓點,手指瞄準她做了個挑釁的手勢。

熟悉這傢伙德行的文乃也毫不認輸,向來活潑愛玩的她大方的隨著髭切高亢的歌聲熱舞起來。

大包平一邊叫好起哄一邊打開舞池的燈光,三日月更是興致勃勃的搖起鈴鼓給他們伴奏。

米色高跟長靴踩著鼓點前後擺動,文乃長款毛衣下金色亮片短裙在舞池燈光中閃爍不定。髭切甩掉西裝外套露出裡面的黑襯衣白馬甲,攬住文乃的腰做了幾個拋捲動作,最後一句歌詞落定,扶住她的肩背壓下腰,單臂一展向拼命鼓掌的各位觀眾行禮,挑眉一笑,露出尖利的虎牙。文乃驚呼一聲,長卷髮向後傾覆,笑著捶了一下髭切的肩。

默默偏開頭,長穀部抓起玻璃杯將威士卡一口飲盡。

見到髭切和文乃大出風頭,大包平坐不住了,把頭上的棒球帽向腦後一轉,站起身大聲嚷嚷到“老唱情歌什麼的真無聊,是男人就該唱Rock!切到我那首,可是有人說我比原唱還好!”

大步走上舞臺,調整了一下話筒的高度,卻發現拉長到極限也夠不上他那高大的身材,索性一把拔下來抓在手中。

低沉激越的吉他聲響起,燈光暗下,三池兄弟出現在大螢幕上,金髮的楚葉矢跨步大幅度的撥動電吉他,穿著全身黑色皮衣鉚釘靴的大典太抓住話筒,陰沉的開腔,應該是華麗的音色被大包平大嗓門的吼叫替代。

在座各位被他震的一愣,歌仙直接整張臉都皺起來。完全不看螢幕歌詞的大包平本著輸出全靠吼的態度把搖滾精神貫徹到底,讓大家為他的嗓子捏了把汗。

知道擅自切他的歌肯定會讓他大發雷霆,在座各位表情詭異的忍耐完了一整首歌。鬼哭狼嚎了半天的大包平興奮的沖各位一比手指,“怎麼樣!”一副快誇我的表情。

“那個,中氣很足。”不忍心看他冷場的老實人蜻蛉切首先找出優點捧場,嚎了半天半點不喘氣這也真的挺讓人佩服他的肺活量。

“放棄吧你…”歌仙抱臂涼涼道。

豎起眉毛,大包平不滿“你什麼意思?”

“我說你,放棄音樂夢想吧,沒戲。”知名音樂製作人直言不諱的叫他不要浪費時間,比起文乃和長穀部兩個專業水準的全能藝人,這一個實在差的太遠,甚至比髭切也遠遠不如。

“我不服,我要電腦打分!”氣哼哼的岔開腿坐回沙發上,自信滿滿的大包平對歌仙這個業內大佬的評價不屑一顧。

捂著嘴憋笑,鶯丸馬上調出電腦打分,雷達圖上毫不留情的巨大凹陷,除了音程那裡一枝獨秀,其他地方都縮到最低,平均分更是只有四十多,目前排名墊底。

“看吧,我還是有天賦的,只要我努力練習,一定能唱的比大典太好。”絕對樂觀主義的大包平倒是只關注突出那點,信心滿滿地拍著自己的膝蓋。

順便還有閒心戳一戳趴在桌上吐魂的雪繪“你裙子是不是太短了啊?這可是秋天,你不冷嗎?”

“不要你管…”憂鬱頹喪到再起不能的少女已經沒心情維持偶像形象了,她裙子當然要短,短給蜻蛉切看的,嗚嗚嗚…她的雙人約會…大包平個混蛋…

歌仙對男人毒舌,對女士倒是十分有紳士風度,脫下羽織蓋在雪繪腿上“膝蓋不要著涼比較好。”

“啊,謝謝…”面對尊敬的前輩再怎麼不開心也得壓抑起來,雪繪抓著羽織微笑著向對方道謝。

“嘖,差別待遇。”轉頭看向一大只卻乖巧的坐在角落抱著杯子啜飲奶茶的蜻蛉切,大包平抓抓頭髮把話筒塞給他“你也來一首唄。”

擺著手,蜻蛉切苦笑,他除了用家庭ktv唱過,這種地方是第一次來啊。

“怕什麼,是男人就上,不要沒志氣。”拍著壯漢的脊背,大包平仿佛忘記自己目前是墊底的一個,倒是擺出鼓勵新人的姿態來。

抓住被塞進手裡的話筒,蜻蛉切歎了口氣,“那就失禮了…”

隨便選了首會唱的,蜻蛉切在悠揚的前奏中閉上眼沉吟了片刻。

深沉渾厚的男聲響起的刹那,在座的各位刷的偏過頭盯住他,連同癱坐的雪繪都滿血復活,激動的咬住嘴唇。

一樣是不看歌詞,一樣是閉眼跟著節奏走,蜻蛉切雙手交叉將話筒架在手指間哼唱著,那溫柔的聲音簡直無法想像是從如此巨大寬厚的身體中發出的。到了高潮部分他情不自禁的一手抓緊話筒一手打著節奏,聲音轉為激越嘹亮。

雪繪的嘴巴已經張成o型,心跳的要衝破胸膛。文乃激動的拍著髭切的胳膊,三日月和鶯丸交換了個嘖嘖的眼神。歌仙雙手揣進袖子裡閉上眼仔細聽著。

一曲終了,蜻蛉切張開眼羞澀的沖大家一笑,“…唱的不好,見笑了…”

面對他這句話,大家一時陷入了尷尬的沉默。大包平拍了拍不明就裡的蜻蛉切“有句話說得好,過度謙虛就是虛偽…”

天啊,這個突如其來的殺麥,讓大包平都哲理起來了。

歌仙用扇柄敲了敲手心“大包平要是有你的聲線,做歌手倒是一定會紅。”

蜻蛉切的評分一躍升到榜首,讓在座的幾個職業藝人面子都掛不住了。屏幕跳到满目樱花的画面,闪现出春よ、来い几个字,如此有年代感的画面让大包平皱眉,“谁点的歌啊?好老土。”

“我。”掀开眼,歌仙瞟了一眼还沉浸在激动中用爱慕眼神盯着蜻蛉切直看的雪绘。“你来唱这个。”

“哎?”雪绘莫名的点了点自己,“这一首吗…”

“至少給她點一首她們團的歌啊…”大包平倒是嘟囔了一句良心話。

“我想聽聽你的原音,不要用女團的假嗓。”歌仙自有他的用意。

忐忑的拿起話筒,雪繪明白給這位前輩唱歌不是玩樂那麼簡單,於是鄭重的走上舞臺。

“淡淡的光線
灑下一場驟雨
在動人的沈丁香的容顏中
從淚盈盈的花蕾中…”

緊張的情緒在開口之後淡化下來,緊繃的嗓音也漸漸放鬆。荒井由實的這首名曲自有其非凡的感染力,雪繪偏沙啞的原音十分適合演繹這首歌淡淡的傷感。

“一陣 一陣
清香飄散
那就是 那就是
越過了空間
她將會 她將會
前來迎接你
春天啊
遙遠的春天
若閉上雙眼就可以發現她在那邊
帶給我愛的你的聲音
就在我耳邊縈繞

我將我的心 寄放在你那邊
直至現在我還是在等待你的回音
不管時間是如何的流逝
一直 一直
我還是會等待著你的回音

那將會 那將會
越過時間
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
一定會傳達給你…”

如泣如訴的歌聲抓住了文乃的心神,這首跨越時空呼喚初戀的歌謠將她的心神也帶回到初入演藝圈的青蔥時光中去,那時候她和長穀部也曾一起去千鳥之淵泛舟賞花呢,她也曾對他抱著如此熱烈真摯的愛…

指尖交疊擱在唇上,帶著芬芳香甜的回憶讓文乃不自覺的露出微笑。長穀部偏頭看著她被螢幕上櫻花光影打亮的皎潔面龐,內心突然不可抑制的刺痛起來。

“…春天啊
還不見蹤影的春天
迷惘著
停下腳步的時候
給我夢想的你的眼神
正擁抱著我
春天啊
遙遠的春天
若閉上雙眼就可以發現她在那邊
帶給我愛的你的聲音
就在我耳邊縈繞
春天啊
還不見蹤影的春天…”

他也許還在那顆櫻花樹下等待著,可是文乃卻已經不會回頭的漸行漸遠了…希望他的心情有一天也可以穿越時空傳遞給她,即使,那對她已經毫無意義…

長穀部專注到有些哀傷的表情落入鶯丸眼中,

臺上捧著話筒動情歌唱的少女,台下專注仰視她的高壯男子。被這首歌勾起心事的人又有多少呢?

真是青春啊,鶯丸搖頭微笑,他就做個記錄者就好…

fin

白夜關機儀式後,發生在耶誕節之前。文乃那部分線留給聯動的另一位太太來補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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