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秦,振付,渡月橋(蜻蛉切x女審神者)

太秦,振付,渡月橋(蜻蛉切x女審神者)

心機女團嬸x保鏢蜻蛉切
綜藝paro聯動
參考現實綜藝
嬸戲份略多不喜慎入

雪繪篇

 

作者 剁掉一只还留一手

微笑著感謝幫她把行李送到房間的行李員,雪繪的淑女儀態在對方關門離開就再也保持不住。

興奮的撲向低床,在上面歡脫的打了幾個滾,充分享受被薰染過的柔軟棉被。又爬起來推開露臺的拉門,遠眺遠處燃著燈籠的船幽幽行駛在黑暗桂川上,江水倒映兩岸燈火的盛景。

AWT控股的這家老旅亭在改造時保持京都古風又融入現代設計,沿山體盤旋而上的建築群由木石玻璃構築的封閉回廊連接,客人穿行其間可以充分享受嵐山的花樹流水的宜人環境。

托腮傻笑著,雪繪心醉神迷。雖說櫻花季時來京都拍攝過花魁道中的夜景,但是只在市區停留了短短幾天。如今她們要在太秦映畫村進行長達月餘的外景拍攝。社長一期更是大手筆給劇組特批了這家高級旅亭作為休息地。對雪繪這種沒多少旅行經驗的年輕女孩來說,這簡直就是公費度假。

最為絕妙的是團裡的其它成員沒有跟來,她一人可以獨佔整個房間。就算只是這裡最低規格的標準間她也滿足了。自從襲擊事件後小霞被迫退團,她和隊友們的關係就向不可挽救的深淵滑落去。

拍拍臉頰把不愉快的事情驅離腦海,雪繪決定在明天緊張的拍攝工作開始之前先充分享受一下酒店的設施。推開衣櫥找出浴衣換上,雪繪把頭髮挽起興沖沖的奔向溫泉。

在走廊上碰到托著酒缽哼著小調的高大男人,雪繪暗歎一聲抱著木盆貼著牆讓出通路“日本號先生晚上好…”

“哦…你好。”斜眼瞟了一眼雪繪,日本號大手伸進鬆散的浴衣領口抓了抓胸膛。“你是那個什麼…什麼演新造的那個女孩對吧。”

這位在白夜劇組擔任振付的武行知名前輩完全想不起她這個小咖的名字,雪繪一點意見都沒有,反而滿慶倖的。

日本號是幾乎與蜻蛉切同等身高的大男人,寬鬆的浴衣也遮掩不住他寬闊的肩背與勁瘦的腰腹,不修邊幅的鬆散衣襟與下擺露出結實的肌肉,整個人散發出與蜻蛉切溫和守禮截然不同的侵略性氣勢。

沒像雪繪祈禱的那樣放過她離開,日本號摸摸生著青髭的瘦削下頜,漫不經心的上下打量起女孩。

“你叫什麼來著?”

“雪繪,新島雪繪。”雖然對方態度隨意,雪繪卻好像被什麼猛獸盯住一樣,背上汗毛豎立起來,儘量貼緊牆壁。

少女緊張的樣子似乎讓日本號產生了興趣,“噯,蠻可愛的名字嘛。”對這個大眾到不能再大眾的名字敷衍的稱讚了一番,日本號湊近雪繪,充滿壓迫感的氣勢讓她瞬間矮了一截。

雪繪馬上將木盆盾牌一樣抱在胸口。欣賞了一番她鵪鶉樣縮成一團的窘迫姿態,日本號偏過頭壞笑“陪我喝一杯如何?”

來了來了,在圈內廣為流傳的著名動作派男星日本號是個喜歡口花花年輕女藝人的肉食大叔的傳聞。雪繪苦笑,“那個,日本號先生,我還沒成年呢。”

雙手舉起,男人做出一副投降的怠憊姿態,“哎呀冤枉,雪繪小姐看起來完全是個大人了嘛。我可沒有要觸犯法律的意思。你不會要報警抓我吧?”

見他退開,雪繪放鬆下緊繃的肩膀,看起來無法無天的日本號也會忌憚讓無數藝人落馬的“教唆未成年人飲酒罪”啊。

“沒那回事,謝謝您的好意,等我成人禮時候一定會向日本號先生敬酒…”商業客套還沒說完雪繪就被男人啪的拍在牆上的大掌嚇得打了個抖。

單臂撐住牆,弓起高大的身軀將少女困在狹小的空間裡,日本號垂下頭“難得你有心,不如我教你一些大人的事情?”

這算什麼鬼?看到他戲謔的神色,雪繪大概知道自己被耍著玩了。

“雪繪小姐,紫小姐在溫泉那邊等著你。”寬厚低沉的男聲傳來,雪繪如蒙大赦,靈活的彎腰從日本號禁錮她的臂膀下穿過。嗖的躲到不知何時趕來的蜻蛉切身後。

抓住蜻蛉切浴衣背後的布料,少女從更為安全的新盾牌後探出頭,警惕的盯著一臉好笑的日本號。

看著雛鳥一樣躲在他身後的少女,蜻蛉切安撫的對她微笑。“去找紫小姐吧…”

等到雪繪的背影蹬蹬消失在回廊轉角處,蜻蛉切才無奈的對日本號搖頭“又在捉弄新人了…”

一把搭上老友的肩搖晃了兩下,日本號壞笑著對他比了個小指“你的這個?看不出你好這口啊~”

“別胡說!那還是個孩子呢!”漲紅了臉,蜻蛉切的聲音嚴厲起來。

“啊啊~玩笑都開不起…”咂咂嘴攬住蜻蛉切的脖頸“樂子都給你弄跑了,走啦走啦,陪我喝酒去。”不顧好友的抗議,日本號快活的哼起小調。

 

 

 

日上中天,炎夏已經灼人到難以忍受的地步,太秦的街景卻有一群工作人員爭分奪秒的加緊拍攝進程。

身著白色長著的髭切和藍衣的三日月背靠背持刀警戒著。手持十手和長刀的同心將他們團團圍住。

扮演南町奉行的大包平穿著黑色紡綢官服,手按刀柄威風八面的站在橫擋在道路中間的駕籠邊。飾演內與力的長穀部警惕的護在他身前。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今天就在這裡結果你們!”

南町一聲令下,同心們一擁而上,一時間刀光劍影在烈日下耀花人眼。

髭切和三日月對視一眼身型交錯,利用攤販堆滿街巷的雜物在狹小的空間裡騰挪閃躲,逐個擊破攻來的敵人。

三日月左手將極長的太刀推向腰後,瞬間拔出再回鞘一刀一個用居合解決掉圍攻而來的敵人。

髭切拔刀蕩開正面的攻勢,同時伸手圈住背後偷襲的敵人的手臂,將他當作肉盾架在身前,一把推出去撞倒追殺來的兩人。

“Cut!”叫停了正激烈戰鬥的眾人,鶯丸歎氣“髭切,你站位錯了,出鏡頭了。”好好一條長鏡頭就這麼廢掉了。

“哎呀”提起一縷汗濕的貼在臉側的柔軟金髮,髭切迷糊“抱歉了,再來一次?”

收刀回鞘,三日月整了整腰間的緒,聞言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

工作人員馬上沖上去抓緊時間給幾位主演打扇送水。

看了看表,鶯丸擺擺手,“行了,再來一條。切記:臺詞,動作,機位。”

明知這位外行少爺搞不定這麼複雜的東西,鶯丸導演卻不肯為他放低一點要求,其他演員也只得打起精神重來。

“第四場第二鏡第十二次,開始!”隨著副導喊卡麥拉,回到自己站位的演員們再一次重複著沒完沒了的拍攝。

 

 

 

“Cut!”再次被導演喊卡,正與髭切刀鋒對刀鋒怒目相持的大包平忍不住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呻吟,“別啊…”

“髭切,你漏了一句臺詞。”

“唉?抱歉,那再來一次?”罪魁禍首軟綿綿的不當回事。

“唔哇!”懊喪的大包平可實在扛不住了,拄著長刀彎下腰,“給我幾分鐘…就幾分鐘。”他這段日子連夜拍攝本身休息不足,今天又被髭切拖著重複了十幾次無效的殺陣。更慘的是這麼炎熱的天氣下,奉行的戲服還是所有人中最厚重的,即使一向以鐵人自居的大包平也有點扛不住了。

工作人員搬來折凳讓他可以暫時休息下,圍著他打傘打扇以防他中暑,仰頭灌下一整瓶水,一點沒解渴,但大包平知道不能再喝了,免得等一下劇烈運動引發胃疼。

化妝師給演員們挨個擦汗補妝,在烈日下進行這種劇烈運動簡直和酷刑無異。

三日月雖然從開拍起就一聲不響的配合著失誤頻頻的男主角,似乎沒有絲毫疲態,實際上也汗濕內衫,舉刀的臂膀肌肉酸痛不已。

作為振付的日本號冷眼旁觀了半天,此時也感覺不妥。“要麼降低殺陣難度,要麼放棄一鏡到底,把之前能用的鏡頭剪輯一下。這種難度的動作戲不是那種外行小子能應付得了的。”

斜睨了一眼日本號,鶯丸端起水杯啜了一口“不行。“平時看起來雲淡風輕的鶯丸導演唯有在自己專業上寸步不讓的貫徹著完美主義。“再拍,這是重頭戲,一定要做到最好。”

抓抓亂髮,日本號頭疼的咕噥著,招招手叫來幾名主演,連比帶劃的給他們講起動作要領來。

再次重複殺陣,這次髭切在大家的配合下一路順利的打到大包平面前,兩人激烈的纏鬥起來,不單導演們緊張的旁觀,工作人員也屏住呼吸祈禱這次一切順利。

然而天不遂人願,剛剛還烈日當空的片場飄來一片陰雲,很快滴答的雨點由小變大。拍攝不得不中止,工作人員們急匆匆的舉著塑膠布鋪滿整個街道,以免大雨讓街景變得泥濘。

累的不成樣的大包平一頭栽倒在街道旁的木屋裡。驟雨帶來的一絲涼意讓他不用幾秒就昏昏入睡。助理抓著一個背包墊在他腦後讓他睡的更舒服點。

大家無奈的仰望烏雲密佈的天空祈禱著早點放晴。六月正是京都入梅的季節,這種多雨的天氣簡直是外景的災難,正因如此大家才會冒著正午烈日緊鑼密鼓的拍攝。偏偏天晴的時候又有髭切拖後腿。

拍攝進度遷延不前,工作人員都身心俱疲。但是面對出資的大股東,誰也不敢說什麼。

 

 

 

 

望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絲,待在吉原內景影棚裡練習樂器舞蹈的女演員們也憂心忡忡起來。按住箏弦,文乃焦躁,“今天要是髭切那傢伙繼續ng怎麼辦?不行我得去看著他!”

雪繪和紫對視一眼,心中都有著同樣的擔憂。歌仙見狀也明白學生們今天是無心進修了,揮揮扇柄“那就去看看那邊的情況吧。”

打著傘來到拍攝現場,雨水還落個不停,演員們都披著雨衣躲在屋簷下打盹休憩。攝影器材被塑膠布保護起來,鶯在筆電上重播剛才拍攝的殺陣鏡頭,和日本號一幀一幀討論起來。

文乃皺起眉,一陣風一樣沖去團靠在廊柱上打盹的髭切面前,捏著他的臉把他弄醒,在對方的哀叫求饒中扯著他的臉訓斥起來。

這場景直看的日本號嘖嘖感慨可怕。

“下成這樣雨水都要滲進塑膠布裡了,等會兒還是得給地面除濕。”歌仙跟組拍攝經驗豐富,見到這種情況不樂觀的搖著頭。

紫從懷中掏出一塊白手帕“我們來做個晴天娃娃吧。”這時候只能祈求老天了。

團了一團紙巾,用紫的手帕包起來,雪繪拆了發繩捆紮好,又用馬克筆給娃娃畫上笑臉。歌仙挽起袖子將娃娃掛在屋簷下,雙手合十閉起眼,笑容可掬的娃娃在風雨中飄蕩著。

也許是大家的心意上達天聽,雨勢越來越小,陽光刺破層雲重新射向大地。

工作人員撤去塑膠布,除濕的除濕,恢復佈景的恢復佈景,忙作一團,十多分鐘後就重新開始拍攝。

 

 

 

 

日光西斜時終於拍出了迄今為止最順利的一次,大包平和髭切刀刃相碰劇烈的撞擊著,文乃抱臂用直死之眼盯緊髭切。

兩人連續斬擊格擋中,不知誰的刀刃不堪重負的斷掉飛出去,在一片驚呼中直刺向旁觀的女星們,電光火石之間,站在她們身邊的歌仙和蜻蛉切馬上扯過她們護在身後。

與此同時日本號抄起竹刀反手將飛來的斷刃打開。

從歌仙身後探出頭,雪繪看著嵌在廊柱上的那截斷刃,心有餘悸的顫抖了一下。

殺陣中的大包平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長谷部手心汗濕,馬上奔向文乃。

髭切呆愣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只剩下半截的斷刀,今天第一次真情實感的道歉,“…對不起…”

兩指夾住斷刃拔出,看了一眼鋒利的斷面,日本號對鶯丸搖搖頭“不能再拍了。”明顯是精疲力竭的兩個演員刀筋不穩,混亂中不停用刃部撞擊對方的劍脊,最終導致脆弱的道具刀折斷。疲憊中進行殺陣最容易引發事故。

“啊!”雪繪指著大包平驚呼,他才後知後覺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粗糙的指腹帶來刺痛感,指尖沾上濕意,一道血痕出現在下巴上。看來刀刃飛出之前先擦傷了他自己。

工作人員慌張的圍上去用消毒紙巾擦拭著傷口周圍的血跡,還好血跡清理乾淨後只露出淺淺一道表皮劃痕,不至於破相。

鶯丸沉吟一聲“這條算過了,我會想辦法剪輯一下,收工休息。”

見到好友無奈的表情,大包平的心情也鬱悶起來,廢了很大的力氣卻沒能取得完美的成績,怎麼想都不甘心。

結果或許不盡人意,能結束整天的艱苦拍攝大家還是松了口氣,氣氛有些低沉的開始收拾設備。

髭切對其他事都不甚在意,但對差點被意外傷到的文乃卻難掩愧疚,正被長谷部關切的文乃和他視線相對,馬上登登跑過來,一把拽著髭切”別跑,你這傢伙,去給大家道歉!”

文乃絲毫沒有女星架子,扯著髭切的袖子,挨個給勞累了一天的臨時演員們道歉。這群同心的扮演者除了日本號自己武指團隊的,其他都是由太秦招募的人稱“刀下鬼”的職業臨演。文乃深知他們在殺陣上的專業。沒有他們全力配合劇組進度只會更慢。

“霍,文乃醬這不是挺疼那小子嘛。”看著文乃承擔起工作人員的補水工作,親自把瓶裝水遞給每個武行,日本號有趣的拍拍她的頭頂。

“胡思亂想什麼啊你這個糟糕大叔,我這是為了劇組,為了劇組!“用水瓶抵住日本號的胸口,文乃凶巴巴的向裡一戳。

 

 

 

 

終於回到旅亭,大包平又饑又渴幾乎要累到散架了,三日月依然笑眯眯的卻格外話少,鶯丸似乎為沒拍到滿意的鏡頭而始終若有所思。理應由是工作總結的晚餐桌上,一時只有歌仙不斷讚歎菜色的聲音。

“這個時節鱧魚可是吸飽了梅雨,味道十分清淡風雅,大家多吃一點補補吧。”比起熱情的向眾人推銷著菜品的歌仙,大包平雖然饑餓也只興趣缺缺的攪動著那一碗清湯寡水。

連續吃了幾天青菜豆腐,這個歸國青年對京都懷石料理的憧憬徹底破滅了。比起片場的便當,這種沒吃頭的東西真是夠掃興的。

“我要吃肉!”幹了一天重體力勞動的高大青年不滿的抱怨著。

“這個就是最金貴的肉了,正當季的鱧魚細細切碎骨頭,只這一碗就要一萬,”被大包平的不識貨打擊到,歌仙轉動黑漆湯碗,給他看仿佛白牡丹一樣浮在清湯裡的鱧魚花。因為一期的周到,他們才能在這種外人不提前半年根本預定不到的老店,還被免費侍奉如此精緻的飲食。級別低一些的工作人員就只能住在普通旅店了。

“呵。”出身京都門閥的日本號對這種所謂高尚飲食可敬謝不敏,要是吃的痛快他也不會搬去東京住了。雙臂墊在腦後伸了個懶腰,日本號換了個舒服的坐姿剔牙,他晚上反正一定要出去打野食的。

我寧願吃住的“平民化”,大包平腹誹著,一口吞下整碗湯水,好像真的只吞了朵花一樣,一點沒嘗出滋味。幾口吃光鯉魚皮拌醋漬黃瓜的小菜和中看不中吃的豆腐山藥泥配菜,肚子比沒吃之前更饑餓起來。

幾個女星面面相覷,都分出自己的止碗給他。文乃覺得拖累大家一天的傢伙沒資格吃好東西,無視髭切委屈的表情,一把將他面前的牡丹鱧也拽過來塞到大包平那邊。

 

躺在自己床鋪上輾轉反側,大包平越想白天的事情越不痛快,摸了摸下巴上的創可貼,樂天的男人把枕頭折起夾住腦袋,罕見的鬱悶歎氣,伴隨著歎息是肚子咕嚕嚕的叫聲。

“啊!”怒吼一聲翻身起床,只覺得今天諸事不順,累死累活也沒能拍出精彩的鏡頭,晚上只吃了一頓沒滋沒味的懷石料理。

“老子要吃肉!”京都人都吃的什麼鬼。刷的拉開紙門,大包平實在忍無可忍。

 

洗掉一身的粘膩,雪繪將長髮盤起,正準備拆一片眼膜敷一下就入睡,突然聽到咚咚的敲門聲。

誰啊這麼晚的…拉開門就看到大包平一臉鬱憤的杵在那裡。雪繪納悶“這麼晚了你不睡覺亂跑什麼?”

劇組除了AWT的高級職員和女藝人們,其他全部被安排在東廂那邊。和他們的住宿區隔了一個長回廊呢,大包平怎麼跑這邊來了?

“我好餓啊!雪繪你有沒有帶點什麼吃的來?”開口就是可憐兮兮的討吃的,雪繪也對這個大男人沒脾氣了。

“我可是女藝人!你什麼時候見我吃過零食?”她們可都是喝水就能活的。

“你在劇組總有便當給蜻蛉切嘛,怎麼到這邊就沒了,我真的好餓啊,我想吃肉,不想吃懷石料理了!”胃袋裡空蕩蕩的好像有山風在裡面呼嘯回蕩,發出咕嚕咕嚕的悲慘叫聲。

她在他心裡難道是小叮噹嗎?她現在又不在宿舍,這裡是遠離城市的嵐山景區,這個時間除了旅亭就是已經打烊的酒家,連個便利店都沒有,她就算想給他做點什麼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看到他下巴上貼著膠布的傻樣雪繪就心軟了,無奈的把大包平迎進屋裡,找出手機給蜻蛉切撥了個電話…

 

“紫小姐叫我帶他進城去吃串燒,日本號也要去找酒喝,雪繪小姐你要來吃點什麼嗎?“寬厚的男人抓著車鑰匙站在她房間門口,她多希望他是來邀她共度良宵的,可惜今晚顯然沒戲。

“不了,你們去吧。”把矗在自己屋裡的大包平交給蜻蛉切,雪繪趴在床上挫敗的捶了下墊子。這惱人的雨季,怎麼就沒有一件順心事呢?

 

fin

髭切體力還是蠻好的,大家都累垮了他這個罪魁禍首還很輕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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