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宴 7
三日月宗近 R18
「是喔,這是不行的啊,小狐丸。」
在兩人面前盤腿坐下,三日月宗近一往如昔微笑地看著一切。
「別太增加主的負擔了。」
「三日月……」
對同宗刀派的三日月宗近,小狐丸並沒有什麼好臉色。
並不是說他們相處的不好,而是在床笫間,兩位對女主人都擁有極強獨占欲的刀劍男士,實在是沒理由禮讓對方。
平常的話,會想要將溫存時間延長到極限的小狐丸,在今晚在遊戲規則的限制上,他也只有不快放手的份,就跟他之前對著髭切一樣。
「唔嗯…」
小狐丸又再度膨脹起來的肉刃退出緊窄時,硬挺先端磨蹭著敏感花穴的感覺,大量的淫蜜隨之溢出沿著大腿淌下,讓審神者壓抑不住甜美聲音,誘人收縮的蜜穴讓小狐丸想要再一次深深搗入,被他僅存的理智給壓抑住了。
外表看起來充滿野性的小狐丸,其實是冷靜自持的神刀,非常清楚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縱然欲求不滿也不能壞了女主人審神者所定下的規矩。
深吸口氣,小狐丸拉好衣服起身,也把一直趴著無法動彈的審神者給扶了起來。
「主人,需要毛茸茸的治癒時,就請隨時召喚小狐吧。」
手指輕撥她凌亂長髮,小狐丸無視自己一身凌亂,且遮掩不住的下半身雄偉挺立的狼狽模樣,恭謙有禮地對審神者柔聲道別。
「嗯…」
連坐直的力氣都不剩,微笑回應小狐丸的審神者差點失態垮下,及時支撐住審神者的是,坐在一旁的三日月宗近。
讓酥軟無力的女人靠在懷中,三日月宗近對任何事情都理所當然的淡然神情,平常來說十分可靠,但在這種競爭的時刻,就不自覺讓人產生厭惡的情緒。
自己的時間已經結束,非常爽快地退開的小狐丸,只有審神者的視線追著他的背影,想著他要怎麼處理勃發的欲望。
小狐丸帶著神聖感的刀劍男士,撫慰著自己的欲望氣喘吁吁,低啞著聲音呢喃著主人的性感模樣,教審神者光是想像就熱了臉。
「主。」
臉突然被扳過去,逼迫在眼前的是三日月宗近閃爍著新月虹彩的夜色眼眸。
「現在是屬於我的時間了。」
天下五劍中最美的刀,形化後的刀劍男士擁有堪稱人間明月的美貌,蕩漾著新月的眼眸,實在是讓人類無法直視的美。
「三日月…」
「嗯。」
確定女主人的注意力已經全部來到他身上,三日月宗近滿意微笑,有著薄薄劍繭的手,指背輕撫審神者紅豔嫩頰。
「已經累了嗎?」
以女人的體力要同時應付這麼多付喪神的欲望,對審神者來說是非常吃力的事情,她這個逞強的脾氣,總是讓自己陷入進退兩難的局面,三日月宗近一直以來看在眼裡,也無力去改變女主人的性格。
「還好…只是今晚沒辦法做三日月喜歡的了。」
男人手指撫摸在臉邊的感覺十分舒服,審神者的語氣也不自覺放軟了些。
「哈哈哈,就算是我也不會對疲憊的主人撒嬌到這種程度呢。」
比起摸人更喜歡被摸的三日月宗近,這個脾氣在床笫間完全展開,平常總是毫不客氣地要求女主人的各種愛撫,只可惜今晚的審神者完全沒有力氣應付他,三日月宗近當然也不會強求。
「說起來,該是我侍奉主才對呢。」
「不、不用了…」
審神者連忙搖頭,拒絕三日月宗近的好意。
還有一半的付喪神,在那邊排著隊等著她應付,每一個都這樣,她有多少體力都不夠消耗。
「還是我幫三日月弄弄吧。」
比起三日月宗近的侍奉,由她主動似乎還能保留些體力呢。
「唔嗯,既然主都這麼說了…」
順水推舟的三日月宗近,完全不會拒絕審神者的好意,甚至還主動捉起了她的手,拉到自己早已聳立多時的腿間。
審神者被引導握上的是,跟三日月宗近俊秀臉龐完全聯想不起來,一手無法掌握的粗熱巨大。
總是說著刀和人都是大的比較好的他,也確實擁有著足以自傲的男人本錢,隱藏在寬大狩衣底下結實完美的男人軀體,被譽為天下五劍中最美的一把,三日月宗近令人沈醉的美,可不是只有臉而已。
均稱結實的肌肉,沒有一絲多餘也沒有半點不足,令人讚嘆的完美肉體,作為刀是絕美藝術品的三日月宗近,形化成人的他也毫無疑問是藝術品般的人類,實在是很難不被他給吸引。
圈握在手中的硬熱,審神者慣性地用拇指摩挲下方筋絡,嬌嫩小手從根部開始上下撫弄,感覺得到他越發膨脹起來的質量。
愈往上方就愈來得敏感的男人欲望,指尖來到冠狀先端時,淌出的黏液已經溼了她的手,率直地鼓勵著她的男人反應,不只是讓她的緊張放鬆了些,小手也積極了起來。
肌膚相親的美好,還有取悅男人的技巧,一切都是由三日月宗近教導她,作為導師的三日月宗近可以說是她最熟悉的刀劍男士,自然也最懂得如何取悅他。
在小手中不斷膨脹起來,增加著硬度的雄性欲望,審神者輕舔自己略乾的唇,握著他的手也增快了速度。
就這樣握著他,這熟悉的硬度與大小,讓審神者的身體也自然地憶起兩人纏綿時,三日月宗近的肉刃是如何地伺候她,帶給她無法自拔的迷醉歡愉。
應該已經被充分滿足的身體,脫離了她的理智地又熱了起來,小腹滾燙溢出的感覺,彷彿是三日月宗近的熱意,透過了手掌傳達給她。
「三日月……」
吐著熱氣的審神者,低聲輕喚著眼前能夠滿足她的男人。
女主人嬌嗔撒嬌的模樣,讓三日月宗近忍不住皺眉苦笑。
審神者大概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這麼可愛地撒嬌的她,實在是不想讓其他刀劍男士分享。
「主…」
瞇起閃爍著燦亮新月虹彩的細長眼眸,三日月宗近的拇指撫著粉紅嫩頰。
「就這樣騎上來吧。」
「才不要…」
喜歡被伺候的三日月宗近,當然連床笫間也不例外,非常喜歡審神者在他懷中扭腰擺臀,永遠都在最佳位置欣賞女主人豔麗浪蕩的神情。
「是嗎?」
靠近她的耳邊,三日月宗近用只有彼此聽得見的聲音,囓咬著小巧耳廓。
「如果主煩惱的是還沒準備好,我很樂意幫忙喔,讓妳更溼一些。」
「不、不用了,已經很充分了……」
閃避開三日月宗近的手,在她害羞搖頭的時候,感覺得到掌中的質量更膨脹了起來。
「那就這樣騎上來吧。」
伸手攬起審神者的腰,三日月宗近一點都不介意幫她一下,結果來說達到目的了就行。
「三日月……」
噘著唇想要抵抗,被情慾給浸透的身體早就酥軟無力,一下子就被他給拉入懷抱中,硬挺的男刃在柔軟綻放的入口前磨蹭挑逗,享受女人渴望的淫蜜不斷滴落,也不給她充實的滿足。
「……壞心眼…」
指甲劃弄著他結實肩膀,審神者不滿嬌嗔,纖腰已經為了即將要到來的快感而顫抖。
「就這樣坐下來。」
面對女主人的撒嬌也一點都不心軟,三日月宗近的聲音更輕更誘人,上頂的腰部不直接突破她最後的防衛,催促著她的屈服。
「這樣…太難了……」
纖腰在情慾下酥軟顫抖,過於溼潤的花瓣難以控制,跪坐的大腿快要支撐不住自己,她只能貼著男人身體,雙手揪拉著他的衣服,努力替自己找個好位置。
「呵,主真的越來越會撒嬌了。」
女主人的反應實在是看得賞心悅目,楚楚可憐地讓人覺得好像也該幫她一下。
「啊……」
一個挺腰,鼓脹先端輕易穿開緊窄入口,瞬間被溼熱柔軟給吸附包裹的感覺,三日月宗近滿足的低呼,被審神者高昂的嬌啼給蓋了過去。
「唔嗯……好大……」
窄小被確實地拓開,隨著她支撐不住自己而下滑的體式,結實男刃一點一點貫穿侵入深處。
三日月宗近自傲的男刃,對女人來說可不是太令人喜歡的武器,每次的肌膚之親在開頭的時候總是有點辛苦。
平常來說總是會遇到許些抵抗,今晚倒是毫無困難地,已經被情慾給充分洗禮的身體貪婪渴求,混合了他人體液的肉壁也濕滑溫暖,邀請他進入女人的最深處。
「三日月……今天…太大了些……」
下半身過於充實鼓脹的感覺,審神者將一切都歸咎給眼前的男人。
「哈哈哈,不管是人還是刀,總是大一點的比較好啊。而且……」
三日月宗近低下頭,溼熱舌尖舔著她染成粉色的耳朵。
「主也喜歡…大一點的吧……可以這樣子…碰到妳的好地方……」
輕輕向上一頂,敲打在子宮口的衝擊讓她忍不住昂起頭,蕩漾嬌喘無法壓抑地脫口而出。
「啊…呀啊……」
只要幾下,審神者就按耐不住地自己扭起了腰,在男人身上追求起令人暈眩醉迷的官能悅樂。
三日月宗近伸出手,雙手與她十指相扣,不著痕跡調整著她的角度,使她可以更自在地在他身上馳乘享樂,追尋自己所需要的快感。
總是壓抑著自己的女主人,只有在被快樂給吞沒的時候,她會忘記自己的身份、責任與義務,顯露出最真實的自己。
撒嬌的樣子也好,嬌嗔發脾氣的樣子也好,都是令人憐愛的,所有的真實的她的模樣。
維持著與她雙手交握的姿勢,三日月宗近緩緩朝後躺下,讓審神者就這樣騎在他身上,僅用雙手支撐著她。
「三日月!這、這樣…」
在兩人獨處的時候就算了,現在眾目睽睽地她這樣伺候三日月宗近,審神者清楚地感覺到,周圍投來的不以為然的目光。
對刀劍男士來說,侍寢行為的主要目的是伺候主人,滿足主人的需要,雖然男歡女愛之間什麼都有可能,可是反過來讓主人伺候,可就不是刀劍男士該做的了。
「這樣很好…主的樣子非常的美,像桃子一般。」
我行我素已經有了千年壽命的平安刀付喪神,才不理會他人的看法。
只有昂躺的角度,才能將女人的豔姿一收眼中。
跨騎在自己的身上,隨著韻律搖晃的誘人嬌軀,白皙到炫目的肌膚透著粉色,細汗在燈光底下閃閃發光,光澤黑髮隨著曲線流下,身上的女人是散放出甜美香氣的成熟白桃,教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品嚐。
「可、可是……啊……」
就算有三日月宗近的雙手,也不足夠支撐她騎在他身上。
酥軟的女人很快就沒辦法維持姿勢,只能趴倒在三日月宗近結實的身體上,緩慢無力地扭著她的腰。
「不行…動不了……」
「無妨,主照自己喜歡的動就好。」
抬頭親吻她的脖子與肩膀,習慣慢條斯理的三日月宗近,享受著女主人甜軟身軀貼著他的溫度。
人與人的肌膚相貼是這麼的溫暖,令人眷念的感觸,冰冷的刀器總是不由自主地渴望著人類的溫暖,女主人的懷抱更是讓人依戀。
「壞心眼……」
知道她的體力與男人不能比,而且她面對的還是付喪神,在一波波的情慾攻勢下,她早就沒有力氣支撐自己。
了解她的苦處卻仍舊沒打算改變態度,這就是天下五劍的三日月宗近。
「哈哈哈,像這樣互相擁抱著不也很好嗎?我很喜歡啊。」
三日月宗近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裸背,男人溫暖大手給予的安心感,與肌膚相貼的情慾又是截然不同的東西,但不管那一個都令人眷戀,溫暖地令人沈溺。
「呼嗯……」
隨著大手愛撫在背上的感覺,女人溫暖內部也一顫一顫,吸吮快意讓三日月宗近也不住悶哼一聲,壓抑不住的欲望蠢蠢欲動起來。
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卻無法依照自我意志去支配,這無法控制的血脈衝動,讓千年付喪神永遠只有苦笑的份。
輕捏女人彈性良好的臀肉,三日月宗近也按耐不住地動了起來。
「呀啊…啊……」
與三日月宗近交握的手愈抓愈緊,審神者半瞇著眼享受終於來到的快感。
緩慢但確實地碾壓著她的敏感,熟悉著她的每一分每一吋的男人,非常清楚要如何取悅他的女主人。
不只是下半身而已,連彼此相擦的肌膚都是快感,足以讓她的思考麻痺,忘卻所有的一切,耽溺在男人的懷抱中。
「三…日月……我要……」
惱人的欲望在體內膨脹,她唯一能懇求的只有,不斷在她體內脹大的男人。
「嗯,主真的越來越會撒嬌了呢。」
撫摸著紅豔小臉,三日月宗近苦笑地坐起身,結實腰部向上一頂,馬上得到審神者滿足嬌啼。
「既然都這麼說了,主可別抱怨呢。」
「呀啊!啊…太、太深……」
雙手按住三日月宗近漂亮的腹肌,審神者想要抵抗這過份的快意。
「哎,說想要的可是主呢…」
捉住她想要抗拒的手腕,三日月宗近更是毫無顧忌地向上進攻,吻上隨著韻律誘人顫跳的豐乳。
「那也不是…啊…哈啊……」
抗議與抱怨,在男人的技巧中都轉變成為了甜美嬌啼。
噙著微笑,三日月宗近將女人攬入懷中,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唔…嗯…不行…要去……」
「嗯。」
閃爍著新月虹彩的眼眸只是微笑,與他對望的瞬間審神者甚至小腹一熱,停不下的感覺蔓延而開,她使不出力氣地只能依偎在他的懷抱中。
撫著女人裸背,滿足的汗水從男人絕世美顏上細細滾落,三日月宗近十分享受激情過後的餘韻。
肌膚之親不只是令人耽溺的狂樂,事後的溫馨相依也同樣讓人陶醉。
長指穿過審神者的濃密黑髮,從指間穿落的感覺宛如絲緞,教人愛不釋手地想要繼續撫摸。
「喂!老頭子!你想弄到什麼時候?」
出聲制止三日月宗近的,是像阿修羅般雙手環胸站在一旁的大包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