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番外 花宴8 大包平 R18


花宴 8
大包平 R18











「喂!老頭子!你想弄到什麼時候?」
出聲制止三日月宗近的,是如同阿修羅般雙手環胸,站在一旁的大包平。

「哎呀,時間到啦。」
一臉嫌棄的大包平面前,三日月宗近仍舊是不溫不火的態度,梳弄審神者長髮的手也沒有停止,更是沒打算扶起仍舊無力依偎在他懷抱中的主人。

「時間到了,還不快點起來換人!」
雙手環胸的大包平,脾氣急躁的他,忍不住用手指敲打自己結實的手臂,也還是壓抑住自己的脾氣,沒有伸手去拉扯還依偎在三日月宗近懷中的女人。

如果面對著三日月宗近本人,大包平才沒有現在這麼客氣,早就一把抓住他的領子,拉起這把總愛擺出老頭面孔騙人的刀。
只是現在審神者還虛軟無力地坐在他懷中,了解男女的身體差異的他,是萬萬不可能伸手拉扯比男人還要脆弱許多的女人,更何況那女人還是他的主人,大包平只能忍著脾氣,等著慢條斯理的三日月宗近起身。

雖然這麼說,忍不住就是忍不住,特別是審神者軟綿綿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能自己站起來的樣子,比起理智,大包平的身體更快地行動了起來。

高大的男人單膝跪下,伸手扶住無法自力支撐自己的女主人,讓她依靠在自己手臂上。

「謝謝。」

「不…」
揚起微笑的女人,教大包平不自在地熱了臉,將視線從豔紅小臉上轉開。

一身情慾汗水的女人,肌膚仍舊光滑柔軟感覺不到半點黏膩,靠在手臂上的柔軟感觸令人心跳加速。
這一連的激情,房中早已充滿男女纏綿的淫糜氣味,卻也比不上貼近在她身邊的幽香,更來得刺激感官。

「嗯…」
低嗄一聲可憐輕顫的女人,更是讓大包平直接將人摟緊了些,無法抑制從心底浮上的強烈保護慾。

刀也好人也好,既是攻擊敵人的武器也是守護主人的盾牌,兩者合一密不可分。
不管自己面對的是誰,守護主人是刀劍的本能,大包平非常清楚自己的職責。

摟著癱軟在被鋪上的審神者,大包平對起身整理自己衣服的三日月宗近,扔出一個鄙夷的視線。
「像你那樣軟趴趴的東西,才無法讓主人滿足呢!」

「哦……」
脾氣就跟他的代表色一樣鮮烈的大包平,不顧後果的挑釁言語,只讓三日月宗近微瞇了他閃爍著虹彩的細長眼眸。
總是單方面跟三日月宗近不對盤的大包平,開口閉口都是不帶腦子的傻話,三日月宗近早就見怪不怪。
只是今天這番話,實在是無法讓人裝作沒聽見,只因為現在是在主人的閨房中,三日月宗近也只能忍下這口氣了。
「哈哈哈,甚好,就讓我拜見一下大包平的刀法吧。」

「哼,還用你說!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大包平的實力。」

一副勝利者姿態的大包平,讓三日月宗近的眼眸閃了閃,最後還是選擇一言不發,轉身離開了戰場。

並不是贏不了大包平,只是不想在女主人面前做出失禮的事情,三日月宗近才選擇吞下這口氣。
要是有下次,可不會這麼輕易就算了…從三日月宗近的背影,審神者似乎可以讀得到他未出口的話語。

「大包平,不能吵架啊…」
扯扯大包平暗紅色浴衣的袖子,審神者憂心重重地勸告。

只要有機會就不忘挑釁天下五劍,大包平對於自己沒有入選這個頭銜的事實耿耿於懷,總是想著方法要證明自己更優於天下五劍,特別是三日月宗近是他的頭號假想敵。
單純以外表和本體刀來說,是大典太跟大包平比較接近,大包平卻喜歡直接跟三日月宗近對著找麻煩,這原因審神者始終想不透。

「我可沒說錯什麼。」
審神者的勸告讓大包平繃起臉,單膝跪著的他也換了姿勢,盤腿在審神者面前坐了下來。
「侍寢可是要伺候主人,讓主人舒服安睡的行為,豈有反過來讓主人照顧的道理!」
想起先才三日月宗近的作法,大包平就有氣。
領著天下五劍的頭銜,身為刀劍男士們所尊敬的對象,讓女主人扭腰擺臀地伺候他,這豈是臣下應有之舉!?

大包平振振有詞的說法,正是一開始鶯丸告訴他所謂的侍寢,大包平也確實地遵守著這個規矩。

他這麼認真的模樣,實在是讓審神者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床笫間的歡愉其實是非常複雜,男女之間並不是單純誰伺候誰的問題。
雖然了解男女之歡的作法,可是根本來說還是耿直過頭的大包平,審神者發現要跟他說明這一切實在是太過困難,張開的唇最後還是閉上,只能曖昧地點點頭,表示明白他說的了。

「放心交給我吧,主人,我會好好伺候讓妳滿足!」
大包平洋洋得意的宣言時,審神者似乎還聽見了後面鶯丸忍俊不住的笑聲,不過她選擇忽略。

「那就…麻煩你了。」
感覺的出大包平對狀況有諸多誤會,不過在這時候實在不方便說明什麼,只能順著狀況繼續下去了。

審神者的許可,讓大包平咧嘴一笑,一把將坐在對面的女人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著,大手支撐著她的裸背,讓她安坐在自己懷中。

男人結實溫暖的臂膀很讓人安心,審神者就這樣靠在他的肩膀上,才發現到大包平微紅的臉與耳朵。
雖然不能說是經驗豐富,但也不算是新手的他,每一次伺候女主人時,仍舊會害羞緊張的大男人,可愛的模樣讓審神者忍不住微笑,看著他的耳朵更紅了些。

大包平伸出手,指尖抹去她臉上的汗珠,溫暖厚實的大手給予人滿滿的安心感,讓審神者忍不住用臉頰回蹭他的手指,這暖熱的感覺一點都不像是冰冷的刀劍會有的溫度。

女主人自然撒嬌的模樣,讓大包平的臉更紅了些,卻也沒收回他的手,享受著女人肌膚特有的柔嫩;這是作為刀劍時無法體會的感觸。
為了切斷斬斷而生的日本刀,用鋒利來品定刀的優劣的世界,被稱為日本刀橫綱的大包平,在得到人身之前從未感受過如此令人眷戀的柔軟,只了解碎骨的感覺。

比男人更來的要柔軟纖細的女人,細膩軟滑的肌膚,每次觸碰都會產生也許會不小心傷害她的恐懼,更教人小心翼翼。

摟著懷抱中的女主人,大包平低頭吻上她的細白頸項,男人炙熱呼吸與略扎的硬髮,換審神者小臉發熱了。
「別這樣……都是汗……」

對於自己身體現在是什麼模樣,審神者非常清楚,因為汗水溼黏的肌膚肯定都是汗味,讓男人貼近嗅吻實在是太害羞了。

「不,我覺得香香的。」
大包平抬起臉來,一本正經地回應審神者的抗議。
「這種程度根本就不叫有汗。」
想他們刀劍男士,又是打仗又是種田,那種揮灑汗水的狀態才叫流汗,審神者這樣根本不算什麼。

大包平這麼耿直的答案,反而讓審神者不知該如何應對,只是更紅了臉地垂下眼,噘起了唇不再多做解釋。

見審神者不再言語,大包平也不說話,繼續他該做的工作。

男人大手輕撫著絹滑的雪白肌膚,和男人的軀體不同極為柔軟的女體,纖細脆弱地每次都讓大包平擔心,自己會不會不小心傷了她。
就算不是銳利的刀鋒,手指與指甲都同樣有機會傷到她,女主人的脆弱,完全超乎大包平的想像。
也只有每一次的接觸,讓他重複理解學習,了解怎麼樣去伺候女主人。

掌心摩挲著肌膚,手指捏上胸前粉嫩的瞬間,大包平聽見她壓抑不住的低哼。
「抱歉,會痛嗎?」
以前這種程度都沒聽到她顫抖的低啼,與過去不同的反應讓大包平緊張,生怕自己用力過度了。

「不,沒事…」
陪著苦笑,審神者自己最清楚原因。
一連串的放浪饗宴,早就讓她的身體比平常更來的敏感,不管是男人粗糙的掌心還是炙熱的呼吸,一丁點的刺激都會被放大,直達身體深處。
縱使審神者說著沒事,大包平還是一臉不安,高大男人宛若少年的表情,讓她有趣輕笑,伸手抱住了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口上。
「不要緊,繼續吧。」

「嗯……」
男人低音充滿著無法釋懷的緊張,還是照著主人吩咐地繼續下去。

大掌握住女人的豐盈柔軟,舔著她帶著細汗著乳間,烙下痕跡的瞬間,聽得見她抽氣般的低喘,纖腰也不自覺地顫動著。

雖然經驗不夠充分,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大包平從反覆的經驗學習中也了解,審神者現在的反應,是滿意他的表現的意思,所以他要以現在的節奏進行下去。

不算纖小的女人,整個人被收納在高大男人的懷中,壯碩結實的身軀摟抱著白皙柔軟的女體,在畫面上是相當美麗的對比。
坐在大包平盤坐的腿間,審神者只有雙腳從他的懷抱中露出,顫抖纖足偶爾勾弄著大包平暗紅色的衣服,與她誘人的低喘聲一起,更顯得官能誘人。

戰場上為了勝利會不按理出牌的大包平,床笫間卻意外地非常守規,總是遵守流程從前戲開始,真不知道該說是傻氣還是不知變通,這份耿直卻不讓人討厭。

被稱為豪刀的大包平,身材也相當高大魁武,那雙大手卻令人意外的十分靈活。

修長手指捏玩著硬挺粉嫩,滿溢出指縫的軟肉被大漲揉成令人羞恥的形狀。另外一邊也沒有被冷落,厚軟舌尖吮舔著敏感先端,彷彿心臟被親吻般,全身的熱匯集起來流往下半身,腰內酥疼的感覺教她不自覺地摩擦起自己的膝蓋,挺起了胸讓男人更輕易地取悅她。

沿著曲線向下的手,劃過了纖細與肚臍,摩挲過平滑小腹,終於來到她已經氾濫不堪的腿間,平常深深緊閉的花蕾,現在已經完全綻放地歡迎著男人。

「好濕啊…」
第一次摸到這麼溼軟的蕊瓣,骨節分明長指沒有任何阻礙地輕易探入,嫩滑內壁迅速纏上,教大包平不自覺地感嘆。

「………閉嘴。」
直率的傻男就是這點讓人生氣,不了解女性纖細的心情,將羞恥事情隨意說出口,讓審神者熱著臉命令。

被主人嬌羞斥責的大包平,一臉不解地抬起眼,在女主人的視線下最後還是沒有開口,理解了自己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應該要乖乖閉嘴才是。

穿梭在女人體內的手指,很快就增加為兩隻,即使已經非常滑潤,大包平也不敢太過放肆,因為他知道自己是豪刀,這個步驟沒有確實做好,可是會傷了嬌嫩的女主人。
懷抱中的女人,柔軟大腿隔著衣服不斷磨蹭著他的腿間,讓他早就挺起的肉刃更是脹的發痛,大包平也還是咬牙忍耐,乖乖地照著鶯丸
所教導的侍寢的步驟,一個順序都不敢跳過。

「啊…嗯……」
刮弄在體內敏感的指尖教她顫抖,小嘴吐出鼓勵的低吟,纖腿也自然張開地,允許他的更加深入。
「大包平…夠了……」
比起這沒完沒了的前戲,審神者想要更結實巨大,能夠好好填滿她的雄壯。

「可是還沒……」
審神者的催促讓大包平有點手足無措。
一直以來他所知道的,都是用手指或是舌頭讓女主人先滿足一次,這樣她的身體才足夠放鬆,可以迎接他的豪刀。

主人的要求讓他擔憂,不知道這樣做是否妥當。
就算他已經硬的有點難受,不過這種程度還不是不能忍耐,更重要的是,他想好好表現自己的侍寢能力,讓眾刃知道他並不傻,是個什麼都能做得很好,絕對不輸給天下五劍的大包平。

「可以了,來吧。」
伸手摸摸大包平的臉,審神者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微笑。

遲疑了一下,大包平最後還是點點頭,乖乖遵守主人的命令。
「………痛要說啊。」

將審神者轉過伸來,變成面對面的姿勢,讓她張開腿跨在自己大腿上,溼軟花瓣隔著衣服與他的硬刃磨蹭,刺激感讓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摟著女人纖腰,大包平小心緩慢地,刃尖擠開她的窄小,將自己收納進女主人甜美銷魂的肉鞘中,享受這個只有人體才能體會的快意,就算神明也會墮落的肉欲。

「嗯唔……」
揪住大包平的衣服,空虛被填滿的感覺讓審神者滿足低嘆,將自己交給這個用結實手臂簍抱著她的男人。

女人身體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好,理性已經無法控制身體,大包平雖然想著要溫柔體貼,不過他的身體更快地動了起來,結實腰腹狠狠頂上,直達深處的質量,讓審神者昂過頭去,嬌啼與黑髮在空中飛散開來。

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之前忍耐的部份都一起爆發出來,抱緊女人裸身,盤坐的男人不斷向上挺動著腰。

「啊…啊啊……」
能夠被稱為日本刀的橫綱,豪刀的力氣與質量就是與其他刀劍不同。
不只是肉刃是令人驚豔的粗大硬挺,結實的肉體與強勁的腰力,是教人享受卻又吃不消的男人。

抱緊他的脖子,纖指勾扯的暗紅色的浴衣,審神者靠在寬壯肩膀上,半閉著眼耽溺在從下腹部推送上來的悅樂。

雖然是同樣的姿勢,審神者完全就是被伺候的那一邊,她什麼都不用做,完全處於女主人的立場,由刀劍盡心賣力地侍奉她。

水乳交融的快感是兩人一起,大包平很快就無法維持盤坐的姿勢,累積在下腹部幾近爆炸的瘋狂,讓他跪起了膝蓋,有更大的活動空間可以恣意衝刺。

「哈啊…好、好深……」
接連不斷的快感,已經讓女人身體完全墮落在欲望中。
本來緊閉的深處也為了迎接男人完全打開,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被觸及的快感神經被巨大給碾壓欺凌,攪弄著溢出更多的淫蜜,與之前被注入的欲望一起,已經成為了細白泡沫從兩人的接合部滴下。

分不清楚是誰在抱緊誰,大包平線條分明的俊臉上冒出細汗,咬牙忍耐著直達腦門的陣陣酥麻。

官能快感是侵蝕理性的麻藥,每次的肌膚之親都讓他有這種感嘆,卻也讓人停不下擁抱的渴望。
這是與戰場上的激昂類似的快意,貫穿全身的奔騰血氣,令人無法思考的亢奮,突破了理智壓抑的本能控制了一切。

讓審神者的膝蓋掛在他的手臂上,大包平站了起來,發揮他作為高壯豪刀的優點。

「呀啊!不、不行…啊啊……」
被大包平的硬刃給完全貫穿,連腦袋都空白的感覺,讓審神者連話語都失去,只剩下歡愉淫喘。

雙腿被大大分開在他的手臂上,只剩下摟抱著他的雙手,審神者等於是整個人懸空掛在大包平身上,地心引力與體重的自然垂落,每一次都恰到好處地被他給頂回去,一來一往越來越深的肉刃,要被頂開穿透的感覺教人發顫,卻也同時令人銷魂。

心中的某處覺得應該要抗議,可是審神者一開口只剩下不成文字的嬌喘,大腿顫抖緊縮著身體,迎接官能的頂點。

「唔嗯…要去……」
汗溼的小臉貼著他同樣黏膩的胸口,男人滾熱體溫只讓她更來的沈溺這瘋狂的一切。

「去啊……」
頂上的力氣更強了些,背後傳來的痛感,應該是審神者的指甲陷入了他的背。
「不管多少我都能滿足妳…」

女人高昂嬌啼中,男人的欲望也併射在深處,被澆灌到小腹幾乎要鼓起的感覺,讓女人停不下顫抖。
讓身心鬆弛解放的快意,就算是大包平也抵抗不住地跪了下來,靠在審神者的肩膀上喘氣。

臉頰旁的粗硬紅髮,讓審神者伸手輕撫,宛如稱讚大狗做得好般的手勢,是每次與大包平交歡後,都會慣性給予他的獎勵。

「怎樣,舒服吧!」
審神者的觸摸,馬上讓大包平眼睛亮了起來。
「比起那種軟趴趴的男人,還是我比較行吧!」

「別說傻話。」
一拳從大包平頭上敲下,制止他更進一步的傻氣的,是同樣古備前的名刀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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