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番外 Sweet Nightmare 試閱

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番外 Sweet Nightmare

山姥切國廣+山姥切長義X女審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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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長髮梳了上去,剩下幾縷不聽話的髮絲,沾染了水氣貼在雪白裸背上。
女人坐在檜木浴池的邊緣,雙腳泡在溫泉中,欣賞著用細檜木障子屏風隔開的夜景,滿足地吁了口氣。

寬敞豪奢的私人檜木溫泉浴池,搭配著外邊十二疊大的臥室,舒適寬敞的一點都不像是審神者會議的夜晚,反倒像是難得的休假旅行了。

被女將引導到這個房間的審神者,一臉疑問地再三確認了一遍沒有弄錯房間,因為這實在不像審神者會議會提供的房間,太過奢華了!

由時之政府所提供的房間,基本都是六疊的簡易房間,審神者與帶來的刀劍男士,在狹小的房間擠一個晚上,是審神者一直以來的常識。

為了審神者的人身安全起見,參加會議的審神者均允許配戴一把刀劍,對沒有足夠人力保護眾多審神者的時之政府來說,刀劍男士等於是審神者自備的武器,而武器與主人同房是理所當然,自然也不需要寬敞房間,足夠一人起居的房間就行了。

因此,審神者來到這個房間時,怎麼想都是女將弄錯了房間,一般的審神者不可能有此等待遇。

在女將的堅持下,審神者也只能點頭,在這個房間過夜了。

寬敞的房間就是不一樣啊……欣賞著夜景,審神者滿足地放鬆了僵硬的肩膀。
雖然她並不介意在出差時住小房間,可是在精神緊張忙碌的會議後,能悠閒地住在這樣的房間,充分放鬆僵硬的身心,以放假心情度過的夜晚,更會解放平常在本丸所累積的壓力。

雙腳泡在溫泉中溫暖著身體,審神者半瞇著眼享受蒸氳愜意,從門口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

這樣的走路方式是她這次帶來的刀劍男士,審神者也不想張開帶著倦意的眼瞼,就這樣對著背後的男人開口。
「山姥切,回來了就幫我擦背吧。」

突然的要求讓腳步聲略停了下,然後才往她的方向走來,是那個對著主人會變得害羞又青澀的刀劍男士,衣料的磨擦聲與聽慣的步伐,讓審神者不疑有他,用極為鬆懈的模樣迎接朝她接近的男人。

戴著皮手套的男人大手撫上肩膀,質料良好的布料欺上赤裸肌膚,這一切的不尋常讓審神者一顫,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就被男人從背後摟入懷中,低沉戲謔的聲音輕輕在耳畔響起。
「終於承認我是山姥切了啊。」

「………長義?」
銀絹般的髮絲在她眼前晃動,審神者回過眼,掩飾不住滿臉驚訝,看著這個不應該出現在此的監察官,而且還緊貼著彼此。

「為、為什麼…會在這裡?」
今天的會議作為監察官的山姥切長義並未出席,不應該在這裡的人為什麼突然出現,審神者一下子無法理解過來。

「工作結束後過來看看。」
靠在審神者的裸肩上,山姥切長義享受著女人嬌嫩馨香的肌膚,混合了溫泉氣味的體香十分好聞,讓他的嗓音也不自覺柔軟了些。

「到這裡來?」
就算如此,準確地來到這個房間,也實在是巧合的太不可思議了。

「這是我的房間。」
山姥切長義理所當然的回答,審神者掩飾不住滿臉訝異,但也能解釋為什麼他會在這裡了。

「我弄錯房間了?」
居然會跑到監察官的房間來,那個女將信誓旦旦說沒有弄錯房間,結果還是弄錯了吧。
依照時之政府配給預算的習慣,怎麼可能會給審神者公費居住這麼好的房間,果然不是審神者的房間,而是她的等同於她的上司的監察官的房間。

「不,是我吩咐讓妳過來。這個房間比較舒服,有溫泉也比較適合。」
在耳邊落下一吻,不需要言語,女人的困惑清楚地從相接的肌膚上來,山姥切長義只是輕勾嘴角,不著痕跡地將她圈得更緊。

身為監察官的山姥切長義,可是比審神者更清楚時之政府的各種待遇,出差會議安排審神者住宿的房間,實在是不讓人喜歡的狹小,為了自己的審神者,山姥切長義也忍不住耍了特權。

「……這樣勞煩長義,真是很抱歉…」

「叫我山姥切,跟剛剛一樣…」
環著懷中女人,山姥切長義慵懶放軟的嗓音摩擦在耳際,審神者就算臉上維持著平靜,她加劇的心跳聲音也完全出賣了她。

冷傲的監察官偶爾放軟撒嬌的聲音,讓審神者抓緊了手上的毛巾,乾渴的喉嚨好不容易終於擠出了聲音。

「那個……我弄錯了。」
要承認自己的錯誤非常困難,特別要用自己的手打碎這個美麗的誤會,想到那個結果更是讓審神者難受,可是她必需要說出來。

「什麼?」

「我弄錯人了。」
盡量讓聲音維持平靜,審神者艱難緩慢地再說了一次。

她的山姥切是擁有太陽般亮麗金髮的美刃,而不是銀月色的他。只是他們彼此實在是太過相像,不管是腳步聲還是走路的氣息,如果不用心仔細分辨,在恍惚中無法分辨宛如鏡像的兩刃。

山姥切長義的沉默,更是讓審神者不安。

耳邊沒有變化的呼吸莫名地給予壓力,雖然被摟抱的力氣沒有加重,審神者卻覺得背後的男人變得極為沈重,被男人手臂禁錮的身體動彈不得,她現在是砧板上任殺任刳的魚。

空間中只有彼此的呼吸與心跳,看不見山姥切長義的表情,只有眼角的月光般的淡銀色髮絲,令人窒息的氣壓讓審神者忍不住動了下,想要突破這難受的氣氛。

「呀啊!」
比體溫還要略低一些的溫度,柔軟地印上後頸的感覺,審神者一下壓抑不住聲音地喊了出來。
「長、長義!做什麼?」

後頸被吻上,牙齒劃過皮膚,平常被長髮保護住的部份曝露出來,男人薄唇留下痕跡,沿著頸部曲線往下。

知曉了事實的山姥切長義並沒有放手,即使隔著他的衣服,男人的體溫還比小腿上的溫泉還要炙熱,被緊緊摟抱的女人忍不住輕顫起來。

「不是要我擦背?」
沿著曲線而下的薄唇來到背骨,輕吮地留下微紅痕跡。
不只是吻而已,男人大手也一起移動,由下而上捧起她胸前豐滿,手指陷入乳肉,享受女人特有的柔嫩。

「這…不是擦背…」
黑皮手套略硬的質感讓她扭動著想退開,但這像是自己往山姥切長義靠過去般,讓審神者進退兩難地僵硬著,唯一自由的雙手試著要拉開他不安分的手,可惜女人的力氣根本比不上他,而且對象還是善於戰鬥的刀劍男士,審神者的掙扎根本毫無用處。

「長義,別這樣!」
艱難地抓住他的手腕,理解男人意圖的女人燒紅著臉,希望能讓他打消這念頭。

在外出開會的夜晚,與刀劍男士在旅館中翻雲覆雨,就算時之政府默認刀劍男士與審神者之間的關係,也還是會讓人感到羞恥!

難得看到審神者失了冷靜,露出少女般羞窘神色,山姥切長義埋在她的裸背上,忍不住自己有趣的低笑聲。

「長義!」
男人壓抑的笑聲讓審神者更加氣惱,覺得這一切都是他鬧起來,居然還有資格笑她。

「哈哈,抱歉,我都忘了呢。」
輕易掙脫被審神者給抱住手腕,山姥切長義舉起手,右手的拇指跟食指捏住左手的指尖,在審神者面前脫去他的手套。

從黑皮手套下緩慢露出的是,男人骨節分明的修長雙手,和人類不同全身都像是藝術品的刀劍男士,僅僅只是脫手套這個簡單的動作,就可以讓人看得臉紅心跳。

直到山姥切長義的手再次撫上她,審神者才回過神來。

沒有了黑皮手套,男人的溫度更是灼燙著她的肌膚,豐滿胸乳被恣意揉玩在掌中,長指擰玩著頂端粉嫩的同時,裸背上是他光滑銀髮和滾燙呼吸,背骨上被囓咬的微痛,不可控制的哆嗦一路蔓延到腳尖。

「……長義,就說別這樣了!」
抓著最後一絲理智,審神者壓抑著差點脫口而出的低喘,抗拒著從體內浮起的燥熱。

「心跳的那麼快,真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呢。」
他所撫摸的柔軟胸口也好,親吻著薄背也好,不管哪個角度都隱藏不了她劇烈的心跳,還有隨著上升的體溫紅豔起來的肌膚。
「討厭我的愛撫嗎?」

燒紅著耳朵,審神者沒有正面回答他的疑問,可是女人身體誠實的反應,已經替她回答了一切。

男人的手指或輕或重,有著握刀薄繭的指尖,細膩地愛撫女人凝脂肌膚,享受只有人身才能感受到溫暖柔滑。

就算擁有了人身,刀劍男士始終是把刀,對於人類的身體有著壓抑不住渴望。

刀劍是冰冷兇殘的鐵器,與人類接觸的瞬間,就會因為過度鋒利切開一切,能夠感受人類的一切,只有擁有了身體的現在而已。
滑嫩肌膚下的溫暖血肉,生命的脈動與溫度,觸摸著活物的實感,總是讓刀劍男士眷戀不已。

刀劍男士對人類的憐愛與珍惜,毫不隱藏地從他們的擁抱與指尖流露而出,顫動人心的溫柔,讓審神者怎麼樣都無法狠心地推開,總是任由他們從她身上享受這短暫的時光。

「一切都放心交給我吧…」
山姥切長義的低語宛如催眠般誘人,蒸醞身心的溫泉與男人熨貼在身上的體溫,逗弄著肌膚挑起情慾的指尖,在層層包圍下,抗議也全都融化成蕩漾低吟,交付身心依偎在他的懷抱中。

大手沿著腰腹曲線而下,滑過平坦的腹部,來到她在陣陣快感中,已經不自覺地綻放的花瓣,淌出的蜜液溼潤了腿間,指尖接觸的瞬間讓審神者從朦朧中回過神,眨著被情慾溼潤的黑玉大眼,欲言又止地看著噙著微笑心情極好的男人。

聰明的男人不需要言語就能理解,山姥切長義起身,將身上那件四角有著金邊裝飾,他所喜歡的淡藤色披風往地上一扔,寶藍色的內裡床單般的攤開來,山姥切長義將審神者從水中抱起,安放在他的披風上。

「長義?」
揪著他的襯衫,審神者不理解明明離臥室只有一點點距離,為什麼山姥切長義會選擇在這裡。

沒有回答她的疑問,山姥切長義只是拉著審神者的手,讓她解開自己的領結,襯衫的釦子,隨著鬆開的布料顯露出來精壯結實的男性身軀,肉眼可見的強烈性感,教審神者指尖都在顫抖,任由擺弄地解開他全部的釦子,小手貼上了他灼著指尖的皮膚。

彼此的視線膠著在一起,無法從男人藍紫色的眼眸移開,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無法與內心是山姥這樣的形容連想在一起。

礙事的外套與背心都被扔到一旁,本體刀也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山姥切長義沒有急著壓倒她,只是欣賞著躺在寶藍上披風上的雪白裸身,蕩漾著情慾粉色的誘人肌膚。

手掌覆上嫩頰,額頭輕碰,銀月與漆黑交織,連喉底的聲音都能聽見,山姥切長義的聲音極輕。
「想讓妳染上我的顏色…」

除了點頭,審神者已經無法做出任何反應了。

熱吻沿著脖子往下,舔著鎖骨來到胸口,雙手掬捧起飽滿雪峰,舌尖打圈地挑弄已經硬起的乳尖,酸軟快意使她揪起身下絲質披風,自己挺起胸膛送到他唇邊。

不會過份急躁,山姥切長義耐心且細心地,挑起審神者最原始的女性欲望,讓她自己來渴望他。

「嗯啊……」
咬著手指,審神者看著埋首在她腿間的美麗銀髮,技巧地探入的舌尖,恰到好處刺激著內壁,摩擦著大腿內側的柔軟髮絲帶來不同快意,挺直的腳趾勾亂了寶藍色披風,炙熱嬌啼聚集成呼喚。
「…長義……」

雖然很不甘心,可是山姥切長義確實很清楚如何勾起她的快感,讓她沈溺於他不可自拔。

「呵,想要我又一臉不服輸。」
審神者的眼神完全洩漏了她的情緒,山姥切長義對他們之間的複雜關係,只有苦笑的份。

要到什麼時候,審神者才會不把他當監察官看待,而作為本丸的刀劍男士呢?

碎吻落在女人臉上,山姥切長義不會將自己的心思說出,掩飾著真心等待她發現的那刻。

「嗯……哈啊……」
星眸半閉,穿入狹小體內的打刀肉刃,焦躁空虛被瞬間填滿的充實,甜美銷魂的喘息從唇邊溢出的同時,女人也挺起纖腰誘惑他的更加深入。

「呵,真是貪婪…」
緊窄溼熱主動誘惑著他的深入,山姥切長義自然也不客氣,一鼓作氣穿入深處,滿足飢渴難耐的女主人。

熟悉著女主人的一切,打刀充滿技巧的律動,每一下都進攻著她的敏感,蕩漾全身的酥麻使她昂過頭去,忘記自己在何處地高聲嬌啼。
「啊、啊……那裡…不行……別…不要……」

沉溺於自己的女人讓山姥切長義得意微笑,被女人給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他,注意到令人頭皮發麻的殺氣時已經太遲,山姥切長義的手還沒握到自己的本體,銀亮的打刀刀刃就已經抵在他的脖子上,他只要一動就會人頭落地了。

「給我起來。」
咬牙切齒的金色打刀,只得到山姥切長義輕蔑一眼。

「說什麼呢,偽物君。」
面對山姥切國廣的威脅,山姥切長義仍舊神閑氣定,一點都沒把脖子上的利刃放在眼中。

「給我從主人身上離開!」
對著山姥切長義,自己的本歌,山姥切國廣也沒有退縮的意思。
「主人都說不要了!」

「哈啊?」
山姥切國廣太過衝擊性的發言,讓山姥切長義像看到白痴一樣地看著他。
「你是童貞嗎?連女人床笫間的話都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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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houghts on “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番外 Sweet Nightmare 試閱

  1. 不好意思還有一個地方:躺在寶藍「上」披風上

  2. 啊,那個,有看到別字,「必須」跟「心跳『得』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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