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庭 黒鳶の章 04 R18

箱庭 黒鳶の章 04 R18

 

ALL x 女審神者

 

 

「早安。」

「唔……平野…早安。」
睜開眼睛見到的是笑容滿面的平野藤四郎,審神者也很自然地回覆了早安,在燦爛陽光中眨了眨眼睛,覺得今天自己睡晚了。

等她坐起身才發現,這裡並不是自己的房間也不是自己的本丸,是昨天誤入的別人本丸。

昨晚冷風呼嘯,門窗都咔咔作響,在陌生的環境會讓人精神緊張,以為會就這樣到天亮,沒想到自己居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真是太丟臉了!

看著從紙門外面射入的光線,恐怕已經是中午或午後了。

相較於審神者的困窘,平野藤四郎倒是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替您準備了洗臉的熱水還有早餐,請悠閒地使用吧。」

「啊,早餐就不用……」
審神者話還沒說完,肚子發出的聲音就背叛了她,教她害羞地雙手捂住了臉。

從昨晚開始就滴水未進,對嬌生慣養的審神者來說是略嚴苛了些,但在陌生的環境中必須維持著警戒,只能稍微委屈身體一些了。

「可以的話,還是多少吃一些吧,是燭台切特製的。」
前田藤四郎端來的四腳餐盤上,只有白飯、煎蛋、烤魚、醃菜和味噌湯,是非常普通不能說是特製的餐點,不過能讓大廚燭台切光忠親自掌廚,在各個本丸來說都能算是特製了。

看著冒著熱氣,香味撲鼻的美味餐點,審神者按著咕咕作響的肚子,吸口氣地抵抗著誘惑。

「那個…可以給我一些熱水嗎?」

「熱水…是嗎?」
放下餐盤的前田藤四郎,非常意外審神者提出的要求。
「熱茶可以嗎?」

「不,請給我熱水吧。」

「是,我明白了。」
並沒有拒絕審神者的請求,前田藤四郎微笑地領命,去廚房安排熱水。

在一旁的平野藤四郎,也從水壺中斟出熱水到小木盆中,調整到適合的溫度才端到審神者身邊。
「請用。」

「這太客氣了…」
這麼體貼的伺候,不像是面對客人而是對待主人般的姿勢,讓審神者苦笑道謝。

她還沒遇過刀劍男士對主人以外的人如此殷勤,讓她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比較好,甚至教她緊張了起來。

用溫水洗臉之後,精神是更好了些,前田藤四郎也從廚房端了熱水回來。

「請用。」

「謝謝。」
接過熱水,淺色茶杯中是無色液體,讓審神者可以用眼睛確認這是熱水,前田藤四郎的聰明伶俐,不管在哪個本丸都一樣。

審神者捧著茶杯輕輕吹散熱氣,小口地啜著熱水。

比起茶水和食物,熱水應該是安全的…很遺憾的,審神者的認知並不是完全正確。

放下茶杯,審神者拒絕了要協助更衣的兩位短刀,讓他們到室外等待,自己起身要穿衣服。
絲綢和服與腰帶,昨晚脫下後就疊好在桌上,審神者起身要穿上衣服時,突然感到一陣暈眩。

「咦……」
扶著頭,突然襲上的睡意讓眼皮沈重起來,站不穩的身體跌坐下來,聲響讓在室外待機的兩位短刀拉開門。

「審神者大人,您怎麼了嗎?」

「沒、沒事……」
努力擠出的話語,聲音卻離自己非常遙遠,視線也模糊起來,還想要說些什麼也來不及,她就這樣閉著眼睛癱軟在短刀懷中了。

扶住嬌軟身體,兩人觸摸女人臉頰,確定她已經完全失去意識,才將她安放在被舖上。

「還好呢,不需要用粗暴的手段。」
輕撫著審神者的臉頰,前田藤四郎安心地吁口氣。

「是啊,如果什麼都不吃就麻煩了。」
平野藤四郎也露出滿足微笑,很高興這位警戒心極強的女性,面對短刀時還是自然放鬆,讓他們有機可趁。

審神者不愧是審神者,對於陌生的付喪神抱有警戒,對付喪神的條約也有一定程度的理解,努力地避免黄泉戸喫的機會。

可惜,就算不是食物,只要是這個本丸中所有的物品,都受到黄泉戸喫的制約,只要一沾唇就能給予外來者的她,一段時間的約束了。

當然,只是一段時間還不夠,她必須永遠留在這裡…成為他們的主人。

將審神者身上最後一件儒絆給脫下,前田藤四郎抱著審神者所有的衣服,打開面對著庭院的帳子門,鯰尾藤四郎與骨喰藤四郎已經在那邊等著了。

「喔!辛苦了!」
接過衣服的鯰尾藤四郎,笑容滿面的少年臉上,完全感覺不到罪惡感。
「還有其他的嗎?」

「不,就只有這些了。」

「那我們拿去燒掉囉。」

「拜託你們了。」
將審神者與外界的連結全部銷毀,也是強制將她禁錮在這個世界的必要步驟之一。

天女的羽衣可不能只是藏起來,必須要完全燒掉已絕後患。

看著在庭院燃起的火堆,絲綢和服一扔進去馬上劈啪燒起,兇猛火炎讓前田藤四郎安心微笑,才轉身回到審神者身邊。

為了夜晚的儀式,現在要開始準備了。

取出準備好的嶄新儒絆,兩位短刀替她穿好衣服。
即使等一下就要脫下,也不能好好地伺候她,不能羞辱似地讓她一絲不掛地出現在刀劍男士面前。

「一期哥,拜託了。」

「這個就交給我吧。」
輕鬆地將成年女性給打橫抱起,對矮小的短刀來說有些困難,但對粟田口家的當家太刀一期一振來說非常容易。

對這個綁架他人審神者的計畫,一期一振基本是不贊成也不反對的刃。
但性格溫和順從,鮮少任性的弟弟們所提出的願望,完成願望就是哥哥的職責,粟田口一家上下就成為了計畫中的主要實行者了。

抱著女人往溫泉的方向前進,一期一振才有機會好好地看看她。

端正秀麗的五官,吹彈可破的柔嫩肌膚,烏黑柔軟的長髮,比起這些更重要的是,她和女主人極為相似的容貌和身形,也難怪弟弟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呢。

比起他們這些經常出陣出戰的實戰刀,短刀的生活完全是圍繞著女主人打轉。
遲遲未歸的女主人,在空無一人的本丸中,最傷心的就是他們,所以弟弟們提出這樣要求時,一期一振沒有多想就點頭了。

照著指示,將審神者送到本丸中的沐浴溫泉,亂藤四郎與信濃藤四郎已經準備好在那邊等候了。

「謝謝,一期哥,再來就交給我們了。」
和審神者一樣只穿著一件白色小袖的兩位短刀,從一期一振手上接過審神者。

「咦,厚哥跟後藤哥呢?」
平野藤四郎左右張望,沒看到應該在這邊的短刀。

「他們跟藥研一起去準備神社那邊了,說這個他們不擅長。」
雖然本來預定四把刃一起,不過只有他們兩個,這個工作應該也不成問題。

「那我們也來幫忙吧。」

「嗯,一起來吧。」

將審神者泡入溫泉中,四位短刀開始替她沐浴,從髮梢到腳尖,全身都要仔細地用本丸的水清洗過,洗去外界的痕跡。
和齋清一樣的手法,溫熱的水從頭頂緩緩淋下,讓她全身每一分每一吋都被本丸的氣息給包圍,成為本丸的一員。

這複雜的順序,只是儀式的事前準備罷了。

將審神者全身拭淨,頭髮也抹上香油細細梳乾,只穿著一件白儒絆的女人,由粟田口一家護送到本丸一角的神社;那裡是神刀們的地盤。

將審神者送到神社時,已經是逢魔之刻,血色夕陽染紅了整片天空,是極為少見的天色。

在短刀們打理審神者的時候,神社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沿著牆壁周圍立滿了一個人高的高腳燭台,點燃著手臂粗的白蠟燭,數十隻蠟燭將不大的神社照亮的如同白晝。

被送入神社中央的審神者,脫下了白色儒絆,換上半透明的千草,成熟女人的曲線在半透明的布料中若隱若現,但都沒有任何刃以猥褻的眼光去注視性感美麗的女體。

用天花板上垂下的紅繩與白布條,照著石切丸的指示縛上她的手腕與手臂,跪坐的女人身體被布條拉起,昏迷中無法好好站立的女人,靠著紅繩與布條支撐著她的體重,纖細的身體與垂下的千草袖子,彷彿是被蜘蛛絲給困住的羽蝶般,女人在神社中搖搖晃晃地。

參與儀式的刀劍男士們,不管是少年還是成年男子,都只穿著一件白色裡衣。
成年男刃們在入口處端正正坐,等待著短刀們做好儀式的準備。

審神者面對著被注連繩保護起來的御神體,背對著神社入口,作為御神體的八咫鏡映照著低垂著頭的女人,還有她一絲不掛只有半透明千草的裸身。

作為儀式的執行助手,亂藤四郎與信濃藤四郎一左一右分別站在審神者的兩側,兩把短刀收起了平時的笑容一臉肅穆端莊,搖曳燭光更加深了他們的表情。

少年們伸出手,撫上了被吊掛在神社中央的祭品。
柔嫩細滑的肌膚,卻比鋼鐵之身的少年掌心還要寒冷,只有胸口傳來的顫動讓人知道,她仍舊好好活著。

抓握上胸口豐滿,白皙乳肉從指縫溢出,少年帶著劍繭的指尖磨蹭著先端粉嫩,生理上的刺激讓女人身體一顫,卻不是令人理想的反應。

信濃藤四郎直接欺上,將嬌嫩乳峰含入口中,在舌尖上滾動,空出來的雙手愛撫著女人冷玉般的肌膚,摩挲著平坦腹部,沿著向下來到大腿內側。

另外一般的亂藤四郎也一樣,溫柔吸吮著粉色乳尖,嘴唇含著玩弄的同時,他的雙手則是撫玩著女人纖弱的背部,順著柔軟的腰部曲線,揉捏著挺翹的蜜桃臀部。

透明千草服貼著女人性感曲線,貼在腰部的布料從左右分開,垂落在女人兩側,隨著少年們的愛撫衣擺在空中晃動。

端坐在審神者後方的刀劍男士們,僅能從八咫鏡的反射上窺看女人的神情,更多的視線集中在她單薄的裸背上,朝著他們挺起的性感臀部,正在被少年們的雙手細心愛撫著。

信濃藤四郎的手從大腿內側不斷向上,輕撫著女人矜持緊閉的粉色裂縫,而亂藤四郎的手則是從她的背部往下揉捏著她彈性豐美的嫩臀。

四周的燈火將神社照耀的如同白晝,連一根根髮絲都能看得很清楚的刀劍男士們,自然也看得到被少年的雙手給分開的女人腿心。
嬌嫩端莊的粉色花蕾,尚未被污穢的聖地,層層緊閉拒絕著一切的侵入的花苞,在少年們的細心呵護下,滲出了透明蜜液。

指尖的溼潤讓少年們換了位置,兩人都跪在女人腿間,用最輕柔最細緻的舌尖,來打破女人最原始的抵抗。

雙手掰開女人彈性翹臀,亂藤四郎埋在女人腿間,金色頭顱上下移動,從下而上地撫弄層層花瓣,小心戳開嬌嫩花心,不斷畫圓朝內進入。
信濃藤四郎貼著女人平坦小腹,像是品嚐糖果一樣舌尖逗弄著最先端的小巧花苞,靈活雙手也沒有閒著,捧捏她豐滿綿乳。

深知閨房之數與小姓心得的短刀們,在他們熱情侍奉下,女人也漸漸有了反應,透白肌膚蕩漾起淡淡粉色,秀麗眉間揪起的同時,小嘴吐出炙熱呼吸。

潛入的舌尖進入更深的地方,啜飲著蜜液嘖嘖作響,守護著花苞的蕊瓣也在信濃藤四郎的執拗攻勢下被剝開,圈著舌尖吸吮疼愛,撼動全身的刺激讓女人忍不住顫動起來,身體拉扯著禁錮住她的白布與紅繩,懸掛在天花板上的布料仍舊未動分毫。

即使意識落入黑暗中,身體仍然悲哀地誠實反應著各種刺激,不能自己地隨著付喪神的惡意起舞。

佇立在四周的白蠋隨著時間燃去一截,迴盪在神社中女人微弱的喘息,在肅穆到連火燭聲音都聽得到的空間,更是格外鮮明。

在亂藤四郎與信濃藤四郎執拗且細心的逗弄下,女人緊閉的花蕾已經完全綻放,散發出柔軟甜美的香味。
先才還抵抗著所有侵犯的窄小入口,現在有四隻手指穿梭狎玩,少年一左一右地靠在她的嫩臀上,雙手併用地淫玩著她的身體,黏稠蜜液隨著少年手指溢出,過多地沿著大腿滴下,在神社的木頭地板上留下痕跡。

短刀少年靈活的指尖,尋找著女人位於深處的敏感,拓開她從未被踏足的聖地,甚至已經可以用肉眼確認到她的最深處,只是手指無法到達的生命之地。

半透明的千草已經被汗溼地貼在曲線性感的裸身上,柔嫩肌膚染上一層誘人粉紅,長髮凌亂,急促的呼吸與低喘,女人發情的氣味已經蓋過了神社的白壇幽香了。
明明是這麼淫猥的畫面,刀劍男士們全都沒有表情,從儀式開始就維持著寂靜肅穆的神情,絲毫不為女人的淫態有所動搖。

不知道是第幾次,審神者在少年的手中不能自己地顫抖,空虛花徑可憐哆嗦,是女人無垢的身體,已經準備好要迎接男人的證明。

自己的任務已經完美完成,兩名短刀起身,對著跪坐的刀劍男士們一禮,就退到神社的角落去正坐待機,留著被拘束的審神者,淫蕩地對著男人們搖擺著蜜桃翹臀,張大著腿間的祕花,渴望未知的什麼來滿足小腹中的空虛。

排位在第一的大太刀石切丸,在兩位短刀都端正正坐後才慢吞吞地起身,赤腳的男人步伐沉穩緩慢,不急不徐地走到審神者背後站定。

有著神刀之名也兼任神社的宮司的他,是這個儀式的主持人,最重要的步驟當然要由他來執行,不容許一丁點的錯誤。

面對著御神體的八咫鏡,石切丸伸出手,用掌心在空中畫了一個不大的正圓,靈力凝聚起來以大太刀的刀紋顯現,漂浮在審神者的背上。

與糾纏在身上的千草一起抓住女人纖腰,石切丸挺腰戳入,以為會很順暢的行為卻意外遇到了抵抗,已經被充分綻放的花蕾仍舊拒絕著外力侵入。

不過這對石切丸來說並不是問題,性格溫吞但仍舊是大太刀,這種程度的微小掙扎,在大太刀的蠻力之下被瞬間瓦解,破開女人的純潔,踏入她從未被入侵的聖地。

「啊……」
就算沒有意識,被大太刀給貫穿,狹小花徑被擴張成大太刀的形狀,身體彷彿要被一分為二的疼痛,也讓女人身體連腳趾都在顫抖,小嘴吐出低啞悲鳴。

扣著女人纖腰,一直以來氣定神閑的石切丸,細汗沿著鬢邊滾落,臉上是說出不來的複雜表情。

從未見過石切丸露出那樣的表情,教正坐在後方的刀劍男士們忍不住詫異,但他們並未表露在臉上。

像是不知道急躁為何物,總是和煦如春陽的男人,與現在這個握著女人纖腰,結實腹部猛烈地撞擊嫩臀,發出強勁的肉體拍打聲的似乎不是同一個刃。

石切丸咬緊牙根,在衣服下的肌肉隆起,汗水浸濕了白衣,狼狽模樣實在是無法跟平時的他連想在一起。

肉體交纏的淫猥聲響,與女人低低嗚耶一起迴盪在不大的神社中。
大太刀每一次強而有力的抽送,伴隨著過多的蜜液也從兩人的結合處滴下,微帶粉色象徵女人純潔的花蜜,在木頭地板上更來得明顯。

「唔……」
與悶哼一起,石切丸體會了有身以來第一次的性滿足,充滿靈力的欲望白濁灌入了女人的最深處,讓她的身心都染上自己的印記。

在石切丸的靈力灌入體內的瞬間,漂在空中的石切丸的刀紋也烙印在審神者身上,完全吸入了身體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代表靈力束縛已經完成了。

低喘著氣,石切丸緩慢退開自己,將自己凌亂的衣服整理好,苦笑地抹去一臉的汗水,才緩步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祭品的羽蝶仍舊被綑吊在神社中央,全身肌膚泛紅誘人,腿間被透明蜜液浸透地閃閃發亮,顫抖無力的身體隨時要倒下,靠著布料勉強支撐。

在石切丸入座後,下一個的一期一振才起身,要和大太刀做同樣的事。

對綁架審神者毫無興趣的御物太刀,只是他作為粟田口家的代表,這項工作非得由他負責才行。

唯一讓一期一振關心的,只有石切丸那異常的反應而已。

就他對石切丸的認識,那反應極度異常,剛剛站在這個地方的刀劍男士,完全不是石切丸。
是什麼原因,讓他有了那樣的反應呢?

一期一振也知道自己不用細想,他自己等一下就會知道了。

和石切丸一樣伸出手,一期一振用手掌在空中劃了個圓,自己的刀紋也一樣浮現在半空中。

也許是因為前一個是大太刀,一期一振自傲的太刀,沒有受到任何抵抗就輕易地貫穿了她,瞬間被溼熱緊暖的刀鞘給包裹起來的感觸,讓一期一振理解了石切丸表情大變的原因。

刀刃穿入人類血肉,鋼鐵被柔軟的肌肉與溫熱的血液的包裹,是有了人身之後緩慢地被忘卻的記憶。
捅入人體的鋒利,再緩緩拔出,享受著只有這瞬間的快感的鋼鐵刀刃……在這個瞬間,他可以不斷地重複享受,刀刃享受著人體的溫暖,卻又不會傷害人體的幸福現實。

握住女人彷彿要逃走的纖腰,一期一振知道自己也停不下來,王子般梳理整齊的頭髮在律動中變得凌亂,額上的汗水滴落在女人背部的千早上。

只有在侵犯凌辱女人的瞬間,是唯一能感受人類溫度的時刻,明明是令人驚恐事實,卻不讓一期一振感到震驚。

他們是刀劍的付喪神,渴望人類的愛情、人類的溫度,是理所當然的本能,現在只是更加深了他的認知罷了。

在女人的最深處併射濃稠白濁,一切都會化為靈力,將女人束縛在這個本丸中。

一期一振平撫了呼吸回到自己的座位,接著就是下一把刀。

漫長的儀式將會持續到火燭燃燼為止,用他們的一切,將審神者留在本丸,用無數的絲線囚禁住燦爛的羽蝶,給這個灰色的世界添上唯一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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