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糸雀の章
02
小狐丸x女審神者
手肘靠在箱枕上,審神者慵懶地斜坐可以欣賞庭院美景的帳子門邊,漆黑長髮垂在背後,任由亂藤四郎拿著紅底用金漆描繪著梅花的桃木手梳,搭配著山茶花油梳理著她的長髮。
相對於亂藤四郎哼著歌的好心情,審神者只是靜靜地看著蕭條的庭院,放鬆不了揪緊的眉心。
就算不分日夜被刀劍男士們給灌入靈力,將她束縛在這個本丸,在肌膚之親以外的時刻,短刀們就會這樣照料著她。
即使很快就被剝光,她也絕不是只穿著一件白木棉小袖的寒酸打扮,刀劍男士們如他們所說的,將她作為本丸之主如公主般敬重地伺候著。
絲絹的和服,織金的腰帶,細緻的帶釦,短刀們將她打扮的雍容端莊,非常有本丸之主的架式,光看這個樣子完全無法想像,她不分日夜被刀劍男士們給欺凌玩弄的事實。
從一開始沒日沒夜的侵犯,在這兩天她的體力實在是支撐不住,才在藥研藤四郎的建議下,停止了白天的交歡。
但為了持續加強靈力束縛的力量,每個晚上她仍舊被眾多刀劍男士壓在身下,強迫她耽溺在不自願的肉慾中。
不去看在她背後的亂藤四郎,審神者只是輕嘆一口氣,不知道該如何說服刀劍男士放她自由,讓她回到自己的本丸。
如果是在她的本丸的話,像這種時候她也會替亂藤四郎梳理他一頭亮麗的金髮,對笑得滿足的短刀報以微笑,而不是現在這麼冷淡,連一個笑容都擠不出來。
雖然對這裡的刀劍男士們很抱歉,不過她想回到自己的本丸,而不是面對這些…渴望主人而將她當成替代品的刀劍男士。
刀劍男士可以將她當成主人的替代品,她卻無法將他們替代為自己的刀劍男士。
縱然外表一致,始終是不同的刀劍男士。
「午安,主人。」
從庭院那邊一路走來,長長銀髮隨風搖曳,萌黃上衣灰色袴裝,並非內番的灰色短衣打扮,正裝模樣的稻荷太刀,唯一能看出他的不帶敵意的地方,只有腰間沒有配戴著太刀本體。
「小狐丸?」
梳著審神者的長髮,亂藤四郎對訪客十分意外。
「有什麼事?」
和全體贊同這個計畫的粟田口一門不同,小狐丸和三日月宗近是三條的反對派,對亂藤四郎來說就跟敵人一樣,少年端麗臉龐充滿了警戒,小心觀察著太刀的來意。
從他們手中奪走審神者,這個行為並非不可能,只是沒有意義。
為了不讓本丸中的刀劍男士們自相殘殺,反對派縱然知道一切也只能默然接受,消極地不做任何事情,就是反對派唯一能做的事情。
而這個反對派之一的小狐丸,現在單身一刃來到這邊,平素溫厚的稻荷太刀有什麼打算,亂藤四郎完全不敢放鬆警戒。
現在房中只有他一把短刀,要對抗稻荷太刀是非常不利的行為,少年緊繃起全身的肌肉,隨時準備應變著小狐丸的動作。
站在庭院邊上,小狐丸在鋪了白色細石與大塊石板的道路上單膝跪下,語氣溫馴和善,瞇起了赤色的眼睛。
「橋邊菖蒲花開得十分茂盛,從這個地方看不到,想帶主人出去看看,一直悶在房間裡面也不是辦法。」
「唔嗯……你不是反對的嗎?」
「我反對的是方法,當然主人願意住下來,我可是大歡迎的。」
高大的白狐太刀揚起人畜無害的燦爛笑容,讓亂藤四郎思索著他的話語中有多少的真實性。
和鳴狐同樣屬於稻荷系的刀劍男士,比起三日月宗近那個真正的老狐狸,小狐丸如他的名字來說只是小狐狸,說出來的話更有信憑性多了。
想起那位優雅卻體弱,喜歡自然與花草,會在刀劍男士的陪伴下在庭院散步,在爭艷鮮花前綻露微笑的前主人,再看著這位總是憂鬱冷淡的新主人,亂藤四郎遲疑了下還是點點頭。
「別去太久啊。」
「放心吧,只是在渡橋那邊而已。」
得到了亂藤四郎的同意,小狐丸更往前一步,對著審神者低下了頭,頭頂翹起的銀髮如狐狸耳朵般動了下,神性極強的太刀不會說謊。
「主人,渡橋邊菖蒲花開得十分茂盛,帶您出去看看好嗎?」
「…………小狐丸…」
揪著眉頭看著目前為止尚未動手侵犯她的三條太刀,審神者不清楚他的邀約有什麼目的。
由稻荷神與人類共同打造的太刀,比起其他太刀來說相對神性與獸性都更強,雖然做著大大敞開胸口衣襟的野性打扮,小狐丸其實非常溫和有禮,是非常紳士的太刀。
但審神者所知道的,是她的小狐丸,和眼前的太刀並不是同一把刀,她無法確實判斷來者的善惡。
「那邊的景色,比這個庭院還要美麗得多了。我會保護好主人的安全,擔心的話帶上短刀一起如何呢?」
「…………我走不了。」
像是任性地給予太刀難題一般,審神者的反應只讓太刀愉快地瞇起了赤色眼眸。
「不介意的話,就讓小狐抱著欣賞庭院吧。」
高大的男人從單膝跪禮起身,脫了鞋子踏上緣側走廊,這一次在審神者的極近距離單膝跪下。
「請容我失禮了。」
小狐丸伸手將審神者打橫抱起,突然的公主抱教審神者忍不住低聲尖叫,小手緊張地揪住他的衣襟,不自覺偎入他的懷抱,小臉貼著小狐丸光閃的銀髮。
感覺得到審神者渾身的警戒,小狐丸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背,宛如在安撫不安顫抖的小兔子般輕柔。
「擔心的話,要帶上短刀一起嗎?」
「不用。」
這個本丸中的短刀對審神者來說,是不值得信任的對象。
這些天使般的孩子甚至是囚禁她的主謀,輪流陪著她的短刀們,對審神者來說更像是監視般難受。
「主人,外面風大要保暖呢。」
亂藤四郎拿起絢爛打掛外衣披上她,天使般微笑的少年更讓審神者痛苦地別過眼,無法順從地接受他們的好意。
明明就是囚禁她玩弄她的犯人,卻也將她敬為主人無微不至地照料,難以理解的行為讓審神者的心情十分複雜。
「小狐丸,要好好的把主人帶回來喔!」
亂藤四郎雖然笑容滿面,隱藏在其中的威脅,白狐太刀當然不可能沒看見。
對短刀來說,這可是他們等了許久許久,終於出現的主人,才不會輕易讓主人再度從他們眼前消失。
「請放心吧。」
抱著審神者,小狐丸再度從庭院那邊的出口踏了出去,緩慢地往湖水渡橋的方向走去。
嬌小輕盈的女人,在小狐丸懷中彷彿會被風給吹走般毫無重量感,與小狐丸記憶中的女主人非常相像,也難怪短刀們會那麼堅持地要將這位闖入本丸的不速之客,硬是作為主人的替代品留下。
神明大多都是自我中心、任性妄為的存在,區區人類的想法根本不被神明所重視,綁架他人的審神者的荒唐行為,神明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當然,小狐丸非常理解,這是不合理的行為。
如果綁架的對象是普通人類就算了,禁錮審神者這個行為,只會讓其他本丸發生跟他們一樣的狀況。
也許那個本丸並不會跟他們一樣不幸,可以聯絡時之政府得到解決之策,而他們卻只有誤入本丸的審神者這根稻草而已。
就算只有些微也好,在他們解決主人離去的問題之前,希望她能在這個本丸過得順心,不是這樣滿臉憂愁的模樣。
依偎在小狐丸懷中,女人漫不經心地看著偌大的庭院。
本丸的建築物基本是由時之政府給予標準配備,再由審神者依照各自的需要改建增築,所有的本丸的共通點就是佔地寬廣,遼闊到完全用不完的空間,才有可能容納不斷增加的刀劍男士。
大部分的審神者,都會將一開始配置的小湖渡橋給留下,在湖中養幾條鯉魚,讓刀劍男士照料那些漂亮的鯉魚。
這個無主的本丸,庭院只剩下最低限度的整理,其荒蕪蕭條的模樣,審神者也已經想像不了庭院被好好修整打理的樣子了。
只有她的房間看得到的庭院,被整理到勉強能入眼,離她的房間愈遠,庭院的慘況就赤裸裸地顯露出來,沒有妥善修剪的樹木凌亂茂密,到處都是人的半腰高的雜草,彷彿廢屋一般讓審神者揪眉。
她還是第一次離開房間,出現在臥房與溫泉以外的地方,庭院她只有誤入本丸的那晚,就著月光稍微看了下而已。
在白晝的光線下,這庭院實際的狀況比她想像得更要慘烈,但吹拂而來新鮮的空氣,確實是讓一直被關在房裡的她感到舒服多了。
也許是小狐丸尚未成為迫害她的一員,白狐太刀的懷抱非常溫暖令人放鬆,審神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然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讓小狐丸帶著她來到湖邊。
「這湖畔的菖蒲花,已經好幾年沒見到了。」
小狐丸就這樣抱著審神者跪下身,讓女人可以伸手觸摸鮮活嬌嫩的花瓣。
即使只有一瞬間,小狐丸也看到她輕輕動了下嘴角。
「主人要下來走走嗎?」
「…………我不能走。」
和先才一樣的答案,仔細看看她似乎不是在任性,而是懊惱。
「是怎麼了嗎?」
女人咬著唇,過了好一段時間才極為小聲地開口了。
「………會痛……」
「痛……?啊啊…」
審神者別開視線,充滿抱怨的嗓音,小狐丸稍微用心一想就明白了。
仔細想想這也是沒辦法的,他們為了將她留下來,用了那種禁忌的手段,沒日沒夜的交合,嬌嫩的女人身體跟鐵打的他們不同,承受不了這樣的折騰。
「那麼,讓小狐替您上藥好嗎?」
「藥?」
這種連藥研藤四郎都沒有的東西,小狐丸又怎麼可能會有?
「呵呵,是靈狐的秘藥喔,這段時間閒著沒事做出來的。」
小狐丸輕描淡寫的這段時間,可是有上百年之久,也只有經過了千年歲月的平安刀,能夠平靜地看待。
「到我的房間好嗎?」
「嗯……」
她從不知道小狐丸也會製藥,但他跟其他的神刀不同,是有著稻荷神加持的神刀,會點狐狸密術好像也不讓人奇怪了。
小狐丸的房間也跟她第一晚看到的客房無異,就算是刀劍男士的房間,也是一樣缺乏妥善整理。老舊起毛的茵蓆,充滿了使用痕跡的矮桌,一旁的矮櫃也已經潮濕變色,不過還是打掃的一塵不染,表露了小狐丸喜愛乾淨的動物習性,連他自傲的銀髮就算光澤褪去,也還是一樣柔順好摸。
讓審神者在桌邊坐下的座墊坐下,小狐丸從抽屜中取出了漂亮的貝殼,只有男人手掌大小,她知道平安刀都喜歡用這種貝殼容器裝東西。
貝殼中是散發著淡淡香味的乳白色膏狀物,發出晶瑩光澤的藥品,確實如小狐丸所說,很有靈藥的感覺。
「將這個擦在腫起來的地方就可以了,盡量擦在深一點的地方。」
將藥膏交給審神者,小狐丸親切微笑地說明。
「以人類來說,是類似萬能藥一般,可以治好各種傷口。」
審神者看著藥膏,面有難色的樣子,小狐丸才意識到傷口處於相當尷尬的地方。
「抱歉,我先迴避好了。」
「……看不到沒辦法擦……」
抓著亂藤四郎披給她的外衣,審神者小聲地說出她真正的問題。
她根本不知道哪裡腫了,只有這一點點的靈藥,實在擔憂會浪費了。
「…如果主人不介意的話,可以讓小狐代勞嗎?」
在審神者身邊單膝跪下,小狐丸試探輕問,做好被她拒絕的覺悟。
「………………嗯,拜託了…」
沉默許久,審神者終於點頭。
「請容我失禮了。」
抱起審神者讓她坐在矮桌上,這個姿勢方便她打開膝蓋,比起躺著相對不讓她感到難堪的姿勢。
抓緊亂藤四郎給她披在肩上的打掛外衣,審神者咬著唇,輕輕分開了膝蓋。
縱然被刀劍男士給日夜侵犯,像這樣自己分開雙腿還是第一次,雖說目的是要治療,也還是讓審神者燒熱了臉。
「害羞的話,還請閉上眼睛。」
小狐丸溫柔低哄的嗓音,大手輕撫著她的臉頰與耳朵,有股不可思議的力量,讓她閉上了眼。
即使身體感覺得到,但沒有看到的話,至少不會讓她想要摀住臉躲避一切。
感覺得到衣擺被拉開更多,膝蓋也被更加分開了些,腿間意識到男人視線的同時,小狐丸骨感修長的手指,沾了些藥膏輕輕撫上紅腫的嬌嫩花瓣。
即使動作已經極輕了,指尖撫上女人幽嫩嬌穴,還是聽見了她深吸一口氣忍痛的低喘。
男人的手指對她來說也過硬,那麼只剩下唯一的方法了。
扳住她的膝頭將大腿分開了更多,衣服下擺也完全凌亂鬆開,讓閉著眼睛的審神者慌亂起來。
「小、小狐丸?」
「主人,請不要動,我不會傷害妳。」
用舌頭沾著藥膏,小狐丸這次用舌頭來替她上藥。
「唔嗯……」
男人溫熱舌尖與藥膏的清涼感,觸碰到腫熱花瓣的瞬間,不可思議地不讓人疼痛,舒緩感覺迅速擴散開來。
厚實溫暖的舌尖讓她忍不住輕喘,與平常愛撫著她的短刀們不同,成熟男人的舌尖更加厚實有力,溫柔地深入到體內的敏感之處。
藥膏的效用比審神者想像得更快,不愧是靈狐的秘藥嗎,她一直疼痛難過的下半身,第一次有了放鬆的感覺。
不只是入口而已,小狐丸的舌頭比短刀來得更深,沾著藥膏撫慰著她被過份欺凌的花徑,不帶疼痛的酥麻感,讓審神者忘記抵抗,甚至不自覺地享受起男人給予的歡愉。
明明是替她上藥,小狐丸毫無邪心的動機,反而讓嫌惡這個行為的她被勾起了前所未有的甜軟快感,身體不由自主地享受起男人的體溫,就連小狐丸磨蹭在她大腿上的長髮,都令人迷醉。
在小狐丸靈活的舌尖下,審神者不自覺地更加張開了大腿,欲望本能誘惑著男人的更加深入,挺起了纖腰,女人顫抖著小腹迎合著他的舌頭。
藥膏的味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小狐丸的感官中只剩下女人的氣味與炙熱低喘,舌尖是她香甜蜜津,柔軟大腿內側磨蹭著臉頰,纖細指尖勾上長髮拉扯他的痛感,使他從耽溺的官能中清醒過來,猛然抬頭不讓行為繼續。
「主、主人…我……」
知道自己已經越界做了預定外的事,小狐丸不安地想要致歉,話到嘴邊卻發不出聲。
雙頰酡紅,黑玉大眼水潤誘惑,紅唇吐著熱氣的女人讓小狐丸理解了什麼是心臟漏跳一拍的意思,也了解為什麼刀劍男士們會無法自拔地被她吸引。
魅惑的女人,會喚起壓抑的本能……上百年的安逸生活,已經讓人忘卻的血脈的奮動,在這瞬間似乎要從體內爆發而出。
「小…小狐丸……」
彷彿在勾誘欲望般呼喚著他的聲音,教小狐丸喉頭乾熱,俊臉上滿是不知所措的狼狽,哽著聲音說不出道歉。
「這裡…還有點癢……」
女人伸出細緻纖白的小手,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
「再……幫我上點藥……」
不是痛而是癢,小狐丸這般聰慧的刀劍男士,馬上就理解了她的要求。
「主人請稍微忍耐一下。」
得到了許可,小狐丸再一次潛回審神者的腿間,這一次不再是上藥,男人的行為也更加明確了起來。
溫厚的唇親吻著先端突起的小肉芽,如啜飲牛奶的小狗般輕輕地用舌尖挑弄,沾染了蜜液的骨感長指,也探入了女人溼熱花徑,來到舌尖所觸碰不到的深處。
沒有疼痛只是純粹的麻軟快意,與短刀給予的細緻愛撫不同,更加熱情野性的唇舌,貼熨著下腹部的體溫,熱呼呼地彷彿要被融化般,婉轉柔吟自然地從紅唇溢出,隨著被給予的情慾如慢歌般吟唱。
「啊…呀啊!」
昂起頭,絲絹黑髮飄揚於空中,沿著桌邊流瀉,胸口隨著急促呼吸上下起伏著。
起身舔去唇邊水痕,小狐丸揪緊自己萌黃色外衣,用僅存的理智壓制著從深處燃燒起來的灼熱欲望。
他是稻荷神刀,同時擁有神刀的理性與稻荷狐的野性,比起一般與獸類相關的刀劍,他更能保持理智的同時,爆發起來的野性會更強。
汗水從俊臉邊滑下,小狐丸不斷告訴自己,不能被欲望給支配。
眼前極為誘人的女人並不是刀劍男士的玩物,是要敬重對待的主人,不管什麼狀態都不能流於欲望,絕不可用欲望來冒瀆女主人。
稍微平撫了呼吸,審神者終於動了下,散發出來的甜美女人芳香讓小狐丸滾動了乾渴的喉嚨,有點懊惱自己過於靈敏的野性了。
「…小狐丸……」
柔美溫婉的呼喚,與女主人一模一樣的聲調,讓小狐丸的心臟壓抑不住地蹦跳起來,即使理智知道不同,卻還是無法控制地將眼前的女人,與憧憬敬愛的女主人當作同一人看待。
「主人…有什麼…吩咐?」
一旦膨脹起來的情慾,在解放前都無法恢復,在小狐丸發現前,他的手已經撫上了女人白皙赤裸的大腿,男人的溫度讓她可愛地哼了聲,是小狐丸最後的理性讓他沒有撲上去壓著女人,在她身上解放這使人瘋狂的欲望。
「再更深一點……」
撫摸著自己小腹,那觸碰不到的痕癢令人瘋狂。
比短刀愛撫她時更來的燥熱難耐,審神者很清楚這是什麼,也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刀劍男士們把她的身體變成這樣,無法抵抗欲望的淫蕩身體,自然也要由他們來負責。
得到了許可的小狐丸不需要再壓抑自己,低咆一聲撲上眼前的獵物,已經叼在嘴邊隨時可以一口吞下的小兔子。
火燙堅挺的太刀迅速貫穿了她,可以頂到最深處的刀尖,抵著痕癢的硬熱使她昂頭嬌啼,溼暖肉鞘纏上了太刀,緊緊包裹著脹滿空虛的質量,腰骨酸軟的感覺讓小狐丸差點就繳械投降了。
與唇舌帶來的快感完全不同,令人暈眩的火辣,男人的體溫也從兩人結合之處傳達過來,從下腹部一路向上灼燒著意識,瞬間小臉脖子都泛紅起來,泌出珍珠小汗。
一開始只是雙手撐在桌子上的小狐丸,看著女人透出粉色的細白頸項時,再也壓抑不住他的野獸本能,雙手扯開她早已凌亂的衣襟,豐滿甜美的雙峰也隨之迸出,男人直接雙手握上,乳肉從指縫中溢出。
雙手揉捏撥弄綿軟雙峰,小狐丸也埋下身去舔著她露出的脖子,犬齒劃過顫抖的脈搏,品味著肌膚味道的同時,精壯結實的腰也沒有停下,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的深處。
「嗯…啊……」
第一次品味到連思考都融化,奔流全身的情慾熱潮,彷彿要被下腹部的衝擊給拋出去的感覺,讓審神者伸出藕白雙臂摟抱身上的男人,纖指弄亂了月白長髮,同時勾起雙膝引誘他的長驅直入。
亮麗的銀白長髮灑落在她身上,結實肌肉或著汗水與她相貼,不只是下腹部,還有他熱情的唇舌與危險的利齒,都成為火熱激情將她給焚燒殆盡。
火焚情慾來得極快,雙雙攀爬到官能頂點的兩人,汗水與氣息都交融在一起,小狐丸伸出手,替她撥開汗溼的黑髮,指背愛憐地磨蹭柔軟嫩頰。
明明手上的動作是這麼的溫柔憐惜,男人的下半身卻完全相反,仍舊十分猙獰勇猛地顫動著,解放了一次的肉刃堅挺地磨蹭著深處,讓審神者聯想起撒嬌的大狗。
「…小狐丸…再深一點……」
頂著深處的感覺並不讓人討厭,酥酥麻麻地讓人嘆息,甚至想要再一次品嚐先前的官能悅樂了。
被靈狐的秘藥給治癒的身體,審神者終於真正地體會到,由神明所給予令人欲仙欲死的極樂,恐怕再也回不去人類的生活了。
「…主人…那…換個姿勢…」
沒想到審神者會主動表示,小狐丸欣喜之餘,卻依舊和善儒雅,保持著神刀的氣性。
只有在那瞬間才會表現出來的獸性,保持住微妙平衡的稻荷太刀,真是不可思2議的刀劍男士。
照著小狐丸的要求,審神者轉過身趴在矮桌上,這也是簡陋的房中,目前唯一能夠充當使用的物品了。
拘束的腰帶被趁機解下,衣擺被撩起的感覺令人害羞,還不讓她有感受到寒冷空氣的時間,滾燙肉刃已經貫穿她,如女人所希望地來到更深的地方,與他的體重一起碾壓著一切。
「啊、啊啊……」
壓抑不住的柔吟比剛剛更來得嬌豔,濃稠春潮隨著韻律一起沿著大腿淌下,支撐不住體重的膝蓋已經軟下,由矮桌承受兩人份的體重。
「主…主人……」
跪趴的姿勢露出的背部與後頸,是獵物最為最脆弱的部位,白皙泛紅的肌膚在眼前搖晃,讓小狐丸不能自己地埋身下去,輕咬慢啃透出女人馨香的肌膚,在脖子與耳背都留下痕跡。
「唔…嗯…不、不行……」
敏感的地方被同時親暱戲弄,承受不住的官能快樂讓她迷濛抗議的同時,嬌嫩花心將他迎入更深處,可愛地扭腰擺臀回應著小狐丸的激情。
比先才還要更火辣炙人的欲望,理智已經被拋諸腦後,男人與女人只是耽溺於彼此的身體,享受這瞬間的熱情快意。
悶哼一聲,小狐丸喘著氣撐著身體,不讓男人的體重傷到趴在桌上可憐喘氣的女人。
只要一次就會深入骨髓,無可自拔的快感,就連神性極強的小狐丸都很清楚,這是無法用理智抵抗的感情,只要踏出一步就無法退回了。
「主人……?」
發現趴著的女人毫無反應,仔細一看才發現她已經疲憊地睡著了。
忍不住勾起寵愛的微笑,小狐丸用外掛包住她,讓熟睡的女人靠在懷中。
也許是安心也許是溫暖,沉睡的女人像是追求溫暖的小動物般,更往他的懷中靠緊了些。
撫著她的頭,小狐丸並不討厭被當成床的感覺。
特別是在這破舊的房中,能讓她依靠的也只有這個地方了。
過了沒多久,小狐丸的房門被打開,是亂藤四郎領著三日月宗近來跟他要人了。
大概是怕他這把太刀拒絕,只能先找好幫手來應付,真不愧是擅長內政的短刀呢。
小狐丸沒有出聲,只是比了個噓的手勢,聰明的短刀馬上就明白了。
亂藤四郎來到小狐丸身邊,仔細看了看在男人懷中熟睡的女主人,露出安心的微笑。
「太好了,主人終於安穩睡了。」
從審神者來到本丸似乎就沒有好好安睡過,看到審神者安穩熟睡的表情,亂藤四郎決定不吵醒她,就這樣讓主人在小狐丸這邊過夜也無妨。
對短刀們來說,最重要的是主人生活的快樂,其他都是其次了。
「那我晚點再來,小狐丸,謝謝了。」
對小狐丸俏皮地眨眨眼,亂藤四郎腳步輕快地關上門,留下兩把三條太刀獨自面對面。
「哎哎,短刀們真是太大驚小怪了。」
三日月宗近就在小狐丸前面盤腿坐下,穿著老爺爺風格深藍色作物衣的男人,完全看不出是最美的天下五劍的模樣。
「擔心主人是短刀的本能啊。」
雖然想說他不會把主人給吃了,不過想想自己做得事情,小狐丸還是把話吞下了。
「不管怎麼努力,竹取姬終究會離開,天女不會跟人類生活在一起。」
對於刀劍男士們的執著,千年平安刀只是搖搖頭,也很明白這不是他們能夠放棄的事情。
過份的執著只會兩敗俱傷,到底要多久,這些年歲尚淺的付喪神們才會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