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庭
高掛於緣側屋簷下,描繪著紫陽花的白瓷風鈴,在夏日的夜風中清脆作響。
帶著綠葉與水氣的夜風,從敞開的緣側吹入室內,拂落了男人額上的汗珠,滴落在他身下的女人身上。
女人雪白肌膚透著誘人豔紅,細細汗水遍佈全身,閃亮黑髮凌亂地散在床上,雪白大腿被男人體重壓制,無力抵抗地任由蹂躪,在每一次的強突中顫抖著酥軟小腹。
「啊、啊啊……」
黑玉大眼被淚水濕濡,揪緊著身下床舖維持著意識的女人,卻不知道豐滿雙乳隨著男人韻律淫猥跳動,乳尖被吸吮舔弄的瞬間,又不自覺地收緊了下腹部,聽得到男人低微悶哼。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審神者無法理解。
壓在她身上的是,不管是任何審神者都會抱有完全的信任,本丸中最忠實於主人的刀劍男士-壓切長谷部。
勤勉且任勞任怨,協助審神者管理本丸大小事務,比起自己更優先主人的需要的男人。
就因為是這樣的男人,縱然自己是被綁架囚禁在這個本丸,審神者還是相信著壓切長谷部對失蹤不歸的本丸之主的忠誠,和這些背叛了主人妄想自己製造一個主人的刀劍男士不同。
現在來看,審神者發現自己錯了。
煤灰色短髮隨著韻律晃動,紫晶眼眸沒有離開過她的臉,也不允許她的遮掩,女人纖細手腕被釘縫在床上,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別開臉,避開讓她不知所措的炯炯視線。
越是想要避開,身體就越發地敏感,壓切長谷部戳刺著深處軟肉,執拗地找尋她的快感之處,逼得她只能可憐嚶嚀,蕩漾在官能快樂中。
「那裡…不行……哈啊……」
電極悅樂讓她昂頭嬌啼,苦悶地揪著眉頭,女人的每一個表情壓切長谷部都緊緊盯著,彷彿要烙印在自己的眼中般。
彷彿著魔般,壓切長谷部彷彿永不滿足地貪婪著身下女體,硬挺的打刀肉刃穿梭於緊實肉鞘中,用力刺穿如同甜美水蜜桃般的下腹部,不斷溢出的汁液溼黏了彼此交合之處,不斷射入的精液也從縫隙溢出,身下床舖早已被羞人水痕給溼透。
被強制綻放的嬌軀,窄小花徑在長時間的淫虐下,已經記住了他的形狀與質量,甜美軟肉自然地包裹住他,吸吮著不斷抖動的脹大先端,期望著他的解放。
縱然極度相似,壓切長谷部對於刀劍男士們這樣搶一個審神者當主人的行為,怎麼樣都無法苟同。
而他的堅持,在跟眼前女人幾次的簡單交涉後,就完全消逝無蹤了。
重合起來的印象令人混亂,一邊告訴自己她並不是真正的主人,卻又無法壓抑住想要將她留在本丸中的渴望。
瘋狂的願望會化為行動,肉刃刺穿女體,那久違的溫熱血肉,是令人嘆息的美好。
因為自己給予的官能悅樂而喘息,眉眼間的困擾與困惑,與記憶中的容顏重疊,滿溢胸口不知名的情緒,更讓壓切長谷部克制不了自己。
在高潮的嬌啼聲之中,壓切長谷部也在女人溫暖的體內,射出了今晚不知道第幾次的欲望殘渣,灌滿了她的深處。
「………夠了吧…」
喘著氣,審神者已經連指尖都使不上力氣,下腹部酥酥麻麻,全身像浸在蜜般中的甜美,與她的抗拒無關蕩漾在官能喜悅中。
「還硬著不是嗎…」
狂傲地勾起嘴角,壓切長谷部那副彷彿在戰場上的瘋狂模樣,讓人忍不住一顫。
刀劍男士與人類不同,從開始就一直沒拔出來過的壓切長谷部,要等他疲倦軟下,可能她會先死在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