鈍色の章
後半螢丸部份收錄於單行本
「可惡!到底有什麼不對!」
一拳在搥在桌上,壓切長谷部不耐煩地用手爬過煤灰色短髮,著急又憤怒地操作著通信裝置。
過去只有審神者可以使用,與時之政府通信的裝置,現在已經被搬到壓切長谷部的近侍辦公室。
這百年間壓切長谷部毫不間斷操作,試圖與時之政府連上訊息,但回答他的永遠只有無法接通的沙沙聲。
這似曾相識的沙沙聲令人恐懼,壓切長谷部也從未對人說出,只是在這百年的時光中,不斷不斷操作著通訊器,試著與時之政府連上線……甚至接上其他本丸也無妨。
百年來從未有過訪客的本丸,突然迷路進來的審神者,給灰暗的本丸帶來一絲色彩的同時,她也是前所未有的希望。
有了審神者坐鎮,終於不再是廢棄本丸的他們,壓切長谷部興沖沖地試著與時之政府聯絡,很遺憾地回應他的仍舊是一成不變的沙沙聲,他們仍舊無法與時之政府連上線。
「該死!難道非要審神者才能操作嗎?」
扶著額頭,壓切長谷部思索著無法連線的可能性。
通信設備並未限定只有審神者才能操作,事實上在主人坐鎮本丸時,壓切長谷部也曾經在主人面前親手操作過通信設備,基本排除操作錯誤的問題。
如果非要審神者才能操作………
搖搖頭,壓切長谷部否定這個作法。
讓那個女人操作通信設備,毫無疑問她會直接向時之政府求救,在聯絡上主人之前,這個本丸就會因為非法囚禁審神者而遭到解散的命運吧。
雙手環胸,壓切長谷部眉頭深鎖,想不到什麼好方法。
「嗯……想來想去,還是只有讓那位審神者,正式登錄來繼承本丸吧。」
深深嘆口氣,壓切長谷部知道也只剩下這個方法了。
「不過手續上該怎麼做……」
本丸的登記紀錄從未變更,他們也不是無主的本丸,只是主人從未歸來罷了。
這種狀況下,要如何變更本丸的登記,壓切長谷部沒有經驗也沒有任何可以詢問的對象。
最重要的是,要變更登記也必須要聯絡上時之政府本部,這樣一來又回到原點,一切就跟他們滯留的百年一樣,一切停滯無進。
刀劍為鋼鐵之物,十數年、數百年、甚至是上千年,對不會腐朽的他們來說,時間並沒有任何意義,會因為區區的百年孤寂就難以忍耐,也都是因為他們有了心。
主人的愛與溫暖,在他們尚未察覺之時,已將鋼鐵融化。
渴求主人的愛是付喪神的本能,只有被人類愛著珍惜著的器物,方能經歷百年歷練成為付喪神。
人類與付喪神的時間本來就不同,理解著人類壽命短暫的他們,像這樣執著於一個人是極為不尋常的行為,就連壓切長谷部都沒發現到自己的異常。
「怎麼,又再煩惱什麼了?」
拎著酒壺來跟壓切長谷部討酒的日本號,就看到近侍大人一臉苦惱,比貴客到來前還要更加眉頭深鎖。
至少,不是死氣沉沉的樣子,讓日本號也安心了許多。
「沒有酒。」
橫了一眼日本號,壓切長谷部連要求都不聽,直接否決了日本號即將開口的要求。
「有時間喝酒的話,還不快去哄哄那個女人。」
「我還以為你心情好一點,沒想到更差了啊。」
直接在一旁盤腿坐下,日本號本來想著有位審神者的到來,壓切長谷部會願意開酒,看樣子是沒戲唱了。
總是擅自裝熟的日本號,壓切長谷部不發一語,但他送客的眼色已經表示的非常明顯,機伶的日本號不可能沒看見,只是故意裝傻罷了。
「問題是…那個女人嗎?」
刻意壓低聲音的日本號,壓切長谷部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早說了,你們那種方法馴服不了女人的,還是交給正三位的本官來吧。」
「……拜託了。」
雖然不覺得日本號對女人有一套,不過這種非常時刻,已經無法挑選手段,任何方法都有一試的價值。
希望日本號能照他說的,輕易地搞定那個女人。
拎著酒壺走在長廊上,搔了搔半長不短的亂髮,日本號知道自己是誇下海口了。
哄女人哪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但話已出口,他總是要做點什麼給壓切長谷部看。
本丸的兩位近侍,壓切長谷部跟歌仙兼定,歌仙兼定早在主人離開一段時間後,就變得瘋瘋癲癲,整天風花雪月地寫詩寫歌,動不動哭哭啼啼早就不能成事,這百年來都是壓切長谷部在張羅一切,過去跟壓切長谷部同屬黑田家,現在又因緣際會侍奉同一個主人,就同事情誼來說,當然會想要幫點什麼,不讓那把打刀被過份的壓力給壓垮。
來到監禁貴客的客房,日本號壓低身子左右查看,想知道現在守房的短刀是哪一位。
美其名是服侍,實際上是監視,女人身邊二十四小時都有人陪著,怕她一有機會就消失了蹤影。
這項重大工作,基本上由主謀者的粟田口短刀來負責,只有侍寢時短刀們才會離開,不會在一旁監視。
粟田口短刀們可是如他們所說的,將這位貴客奉為主人來伺候,他們這些打刀太刀,要是稍有一點對應上失禮的地方,可是會被短刀們給訓斥。
畢竟所謂的權力,並不是以身形大小來判斷,而是跟主人的親近度來決定。
過去受主人疼愛的短刀們,自然說話的份量也高,就算主人不在的現在,這習慣也沒有改變。
粟田口的短刀們,一個兩個教養良好態度恭敬,但真的要發狠撲殺的時候,倒是他們這些大塊頭吃虧了。
「日本號在做什麼?」
槍男子的偵查力跟短刀根本沒得一比,他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樣子,會不被發現才奇怪。
「啊,是厚啊。」
拍拍後腦,日本號安心不少。
要是五虎退在的話,他今天就得打道回府了。
誰教他因為前主的關係,對小老虎沒轍,五虎退身邊那五頭小老虎,就算再怎麼可愛也是老虎,就算日本號被稱為西之第一槍,也無法抗拒面對小老虎的恐懼本能。
「……小老虎,不在吧…」
偷偷覷了室內一眼,日本號怕那些熱情的小動物突然撲上,這樣他可就丟臉了。
「五虎退不在喔。」
厚藤四郎將帳子門更打開些,讓日本號進來。
他跟日本號是從黑田時代就認識的情誼,這位高大的槍男子在這個時間過來有什麼打算,厚藤四郎也想像得到。
厚藤四郎屬於戰場用的破甲刃,和其他在內室貼身伺候主人的短刀不同,雖然是心思不甚細膩的戰刀,但也不是愚鈍之輩。
二室一間的客房,這時候只有審神者與厚藤四郎兩個人,審神者則是背對著門面對著庭院那邊的帳子,看著庭院風光,對訪客毫無興趣,連頭也不回來看一下,冷淡至極地讓人苦笑。
日本號並不是第一次來這個房間,每晚要伺候嬌客時,他當然是義不容辭的打前陣當先鋒,像這樣長髮挽起,打扮整齊的審神者,日本號倒是沒有看過。
而且這個背影…跟女主人有九分相似,在這個距離這個角度,就連日本號都都差點認錯,更別說思主心切的短刀們,肯定更不可能放手了。
他要是做得太過分,會不會跟小老虎們關在一起啊……膽大的日本號也忍不住不安了。
「厚,這裡就交給我吧。」
日本號的要求讓厚藤四郎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主人,請容我先離開一下。」
就算得不到回應,教養良好的厚藤四郎在禮節上也決不含糊,對著審神者行禮才告退。
他們這些刀劍男士,雖然對於綁架審神者這件事情上意見相歧,但全本丸的共通目標仍舊一致,差別的只有手段罷了。
待厚藤四郎關上門,日本號也是調整了一下呼吸,才往審神者的方向走去。
自從那一天後,侍寢的規矩就改了。
刀劍男士們終於想起來人類是弱小的生物,這位跟女主人相像的貴客更是嬌弱無比,同時也心高氣傲地不願示弱討饒,要不是小狐丸發現且用靈狐的秘藥治療,還不知道會讓她疼痛多久。
對這件事短刀們十分自責,也充分理解了人類的身體與他們理解的完全不同,縱然如此他們還是沒打算讓貴客離開,只是換了個方法討她歡心
侍寢被限制為一天只能一個人或是一組人,不能像先前那般近乎過量到近乎凌虐。畢竟他們的目的是要讓審神者喜歡上這裡,侍寢更應該要質大於量,走精細路線才適當。
由主謀的短刀所提出的要求,大家也沒什麼意見,反對的就別過來侍寢,默契在檯面下無須攤開來說。
「日本號前來拜見。」
以跪姿正坐面對眼前的女人,正式的招呼卻得不到她一絲回應,黑玉雙眸看著庭院,這份不理不睬的冷漠,對著他這樣的大老粗還好,但那些心思細膩的短刀們,可就很難忍受這位跟主人八分相似的女人的冷漠。
特別是,主人生氣的時候也是這個模樣,跟主人親近的小短刀們肯定坐不住,也難怪房間中只有厚藤四郎一個人。
雖說是其他本丸的審神者,能獨當一面的女主人就是不一樣,非常了解如何對待刀劍男士。
別說讓她屈服了,在這氣度與威嚴下,他們才是先伏首稱臣的那邊。
性格正直品行端正的刀劍男士,面對女人這副態度可是束手無策,難怪到現在都無法讓她點頭。
但他不一樣,他可是以智足多謀聞名的黑田家的日本號,面對這個他早有打算。
自己已經行了大禮,眼前女人仍舊正眼都不看過來,像是面前什麼人都沒有的漠然神態,讓日本號勾起了嘴角。
趁著審神者完全無視著他,日本號也不客氣地欺身向前,女人驚訝慌亂的面容映入他的眼中,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日本號就捉住了她的下巴,咬上她因詫異而微張的紅唇,舌尖竄入與她糾纏起來。
「嗚唔…」
驚慌地瞪大眼,想要反抗的手已經被日本號給捉住,後腦也被箝制,整個人被日本號抱在懷中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的予取予求。
帶有鬍渣的下巴磨蹭著嬌嫩肌膚,燙熱呼吸吹拂在臉上,緊貼著身體的強壯懷抱,這一切都讓審神者可憐顫抖,想要掙脫的舌尖卻被扯緊,唇舌變換著角度進攻掠奪,只剩下喉頭勉強溢出的低喘。
好不容易終於重獲自由的嫩唇已經紅腫,雙眼泛淚的審神者,怒瞪已經隨著體式壓倒她的日本號,高大的槍男子也忍不住肩膀起伏地喘著,俯視身下的小女人。
親吻也好,壓倒也好,都不是第一次,早就該習慣了才對。
但一直以來他們面對的,都是穿著白棉衣,散下長髮的女人,而不是現在這樣做著女主人打扮的模樣。
面容潮紅,長髮略亂,黑玉的大眼充滿斥責,這景象彷彿壓在身下的是一直以來敬愛仰慕的女主人,教日本號忍不住滾動乾澀的喉頭。
日本號終於理解為什麼短刀們如此堅持,就連他自己也是,壓抑不住悸動希望她能就這樣留在本丸。
對刀劍男士來說,誰是主人並不是太重要的問題,但那是指他們以人類的樣子顯現之前。
因為被愛才會誕生的付喪神,對召喚自己的主人天性地抱有好感,這是喜愛人類的付喪神的本能,如果主人也一樣愛著他們的話,這份感情會不斷增幅成長,就算是神也逃不開情愛的枷鎖。
「…留在這裡,當我們的主人好嗎…」
被賜與了正三位頭銜,不管面對誰都是尊傲不凡的名槍,從沒想過自己會發出如此卑微的聲音。
即使眼前的女人也只是極為相像,不可能是他們離開百年的主人,但就算是一點點痕跡也好,也想緊緊握在手中。
明知這不是冰冷刀劍該有的感情,他們也無法控制。
日本號的請求,只得到了一個冷漠的低哼,女人偏過頭去不理不睬,冷硬地拒絕刀劍男士的請求。
這樣的答案,說真的日本號一點也不意外,甚至該說非常合乎常理。
她是審神者,是另外一個本丸的女主人,愛著自己本丸的她當然沒可能那麼容易點頭,當然也不是沒有辦法讓她改變想法。
同樣是本丸,同樣是刀劍男士,只要讓她覺得這裡更好,產生想要生活在這裡的想法就行了。
想要再次吻她,這次審神者已經學乖,抿緊雙唇不讓日本號有侵入的機會,這反應只是讓日本號一哂,並不強求。
他的目標是女人身上那條硬金織的腰帶,在她身上看來貴氣端莊,沒有半點皺摺的厚腰帶,彷彿盔甲般讓人想要早點拆掉它。
腰帶被扯下拋開的同時,女人臉上閃過的忿氣與狼狽全都進了日本號的眼,但男人並沒打算馬上剝光她。
比起平常被料理好的美味模樣,現在開始自己動手準備,肯定更會讓人回味無窮。
欺上露出的雪白頸項,鼻端充滿女人好聞馨香,舔上嬌嫩肌膚引來一陣顫慄,日本號空著的大手隔著衣服抓握胸前豐盈,柔軟感觸讓人想要拉開衣襟,直接品嚐女人的甜美溫暖。
被日本號壓在身下的審神者,只是緊張地繃緊了身體,在面對有著她兩倍身形的男人面前,而且是為了戰鬥而生的鋼鐵兵器,胡亂反抗只會增加受傷的機會,她必須要冷靜地等待機會。
木棉小紋的衣襟被拉開,無法收納在衣服下的圓潤胸乳蹦跳出來,在男人粗糙大掌中變換著形狀。
粉嫩先端在舌尖逗弄下已經豔紅硬挺,在光線下閃閃發光,連帶著雪白肌膚看起來都有幾分嬌豔,蕩漾起情慾色彩。
不管怎麼忍耐,敏感嬌哼還是從喉頭溢出,日本號緩慢流連磨蹭在肌膚上的吻,鬍渣又刺又癢,卻讓她的呼吸不自覺地熱了起來。
刀劍男士的外型大多都俊秀優雅,日本號這樣不修邊幅粗糙男人倒是罕見。
知道槍男子不拘小節的豪邁脾氣,本來想著一番粗魯只要咬牙忍過去就好的審神者,非常意外男人的手指和唇舌都相當細膩,細心地挑逗起體內的情慾本能。
將衣服捆在身上的腰帶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了,但布料還掛在她的肩頭,讓她不至於過於無措。
灼熱的吻順著女人曲線往下的同時,粗硬大手撫摸著女人膝蓋,沿著大腿緩緩向上,帶著硬繭的大手磨蹭著嬌嫩肌膚,在這時候也成為了薄薄的快感,讓人吐出惱人低哼。
與短刀們溫柔如水的愛撫不同,日本號的力氣不管再怎麼輕柔也會令人吃痛,籠罩在她身上的巨漢,充滿強取豪奪氣勢的大手,用更強勁的方法抽扯出女人的原始欲望。
身形高大壯碩的槍男子,就這樣順著女人性感曲線向下,唇舌掠過她的纖腰與平坦小腹,埋入了女人白皙腿間,充斥在鼻端的春潮氣味,教狡猾男人勾起嘴角。
雖然她一臉的不情願,這已經熟悉了情慾的身體倒是非常誠實,對他的愛撫有所反應也是讓人高興的地方,日本號毫不客氣地繼續下去,舌尖輕戳揉捻那隱藏起來的小珍珠,抽搐般的衝擊終於是讓她發出了嬌啼。
白皙大腿顫抖著也無法併攏,只看著魁武男人埋在她的腿間,抬起了眼打量她紅豔著俏臉又不甘咬牙,黑玉大眼在睫毛下顫抖。
日本號很清楚,這位嬌客並不喜歡他們每晚的服侍,但也從未真的出聲反對過。
可不是她羞於出聲反對,而是擔心自己的言行會成為刀劍男士捉著她的把柄罷了。
都到了這個地步,知曉刀劍男士的脾氣的女人,還是冷靜地不放過一絲機會,這份堅傲毅力讓日本號覺得,她真的成為了主人也不錯。
日本號跟那些失心瘋的短刀們可不一樣,只是想讓這個本丸脫離無主的狀態,聯繫上時之政府的話,這位人質也可以放了讓她回自己的本丸去。
可是現在……他倒能理解短刀們的心情了。
作為自己的主人,他正三位日本號多加侍奉也是理所當然。
抬著眼,日本號舌尖戲弄頂玩著頂端的敏感珍珠,靈活地推擠勾弄,酥酥麻麻的快感隨之擴散,連她自己都感覺得到,更多蜜液不受控制地溢出,濕了她的腿根。
知道她已經完全動情,靈活舌尖也往下來到幽泉入口,矜持微顫的女人私秘讓他戳了進去,耳邊聽著審神者隨著他的韻律高低起伏的誘人喘息。
沾染了液體的厚實舌頭來回掃弄,細細地伺候著嫩穴與頂端珍珠,長指也穿入抽動,一連串的撩弄讓她忍不住挺起了腰,不自覺地享受起高壯男人帶來的快意。
性愛的準備上,刀劍男士們分配的很好,從來都是孩子模樣的短刀們負責前戲,身強力壯的男人們負責性愛行為,像這樣被大男人埋在腿間舔舐求歡還是第一次。
與短刀的唇舌截然不同的感覺,厚實有力更來得強勁的唇舌游移在敏感之處,讓她小腹燒熱全身感官都騷動起來,纖白指尖忍不住揪緊了身下衣物,想要抵抗讓神智也變得迷糊的熱潮。
和小狐丸那純然無邪的行為不同,日本號的目的是誘哄她墮入情慾深淵,身體彷彿要脫離控制的恐懼,讓她緊張地想要夾起雙腿,但在男人的力氣下她什麼都做不到,只能被予取予求地,任由男人愛狎玩弄,在情慾中可憐顫抖。
「唔…啊………」
隨著逐漸清晰的放蕩水聲,審神者的嬌喘也同樣高昂起來,弓起了長腿蜷曲著腳趾,顫抖的身體離不開日本號的箝制,鬍渣下巴磨蹭著肌膚刺癢難耐,體內更深的部份被長指給拓開,小腹深處的躁動讓她渴望起更大更蠻橫的充實。
累積的熱潮讓她再也忍不住,就這樣在日本號的口中高潮,渾身緊繃顫抖,雪色肌膚泛起一整片美麗櫻色,細細汗珠從高聳軟乳上滾落。
好一會兒,日本號才從女人腿中抬頭,舌頭舔去唇邊一片水光,邪氣微笑很高興審神者滿意了他的侍奉。
當然,這才只是開始而已。
將綿軟女體打橫抱起,日本號抱著她來到相鄰的臥房,短刀早就準備好臥房的被舖,讓女主人可以隨時休息。
將審神者安放在床上,日本號才開始脫下他的衣服。
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事實上他已經燥熱的不行,與上戰場一般的滾熱情潮灼得他發燙,衣服一脫下是冒著熱氣的滾熱男體,足夠讓審神者也燒紅了臉。
鐵製的刀劍是藝術品,他們所現化的刀劍男士也一樣,其肉體也跟藝術品一樣美麗奪目。
雄壯如日本號這樣的體格,自然也是全身肌肉優美緊實地貼在身上,彈性結實的胸肌、八塊腹肌一直到人魚線,自己引以為傲的黝黑巨槍在強壯雙腿間驕傲挺立,長碩地一如他的本體大身槍,可以輕易地侵入最深處,挑弄花心並突破堅實屏障。
「還請讓我侍奉主人。」
明明知道每個本丸的日本號都一樣,刀劍男士的個體差異不會顯現於身體上,這摩擦在耳際的低音還是讓她忍不住一怔,彷彿是自己的日本號在請求般,讓她恍神地點了頭。
滾燙灼熱的肉槍貼著溼潤嬌嫩,磨蹭著晶亮水光的花瓣引得她可憐輕喘,熟悉情慾的身體到了這個地步還被挑逗,雙腿的顫抖被日本號給壓住,她只能努力吸氣,忍住體內的搔癢。
還好日本號也沒有在這個地方戲弄女人的惡癖,一個挺腰就穿入了溼熱女體,緊緊地挾著他的窄小肉鞘,推拒著異物的身體,如果是平常早就長驅直入,但是將審神者當作自己主人看待,就算是日本號也溫柔下來,長槍緩慢輕推,碾壓著體內敏感一吋吋侵入到底,在宮口綿連轉動。
在她完全進入狀況前,日本號只是扣著纖腰,不急不徐地深入淺出,壓抑著想要大起大落的心情,吸著氣以引起女人的快樂為主。
之前他們的縱情淫浪,日本號很清楚那樣給她的負擔很重,不過那與他們的目的不相抵觸。
無聊時光中出現的唯一的變數,唯一的樂子,讓他們回憶起人類血肉溫度的女體,就算他們想,身體肯定也跟毛頭小子一樣只顧自己,摟抱著女人停不下自己。
「唔嗯、哈啊……」
不要多久,日本號就感覺到女人真的動情了。
染成櫻色的嬌軀上泌著晶瑩細汗,小臉酡紅如同綻放的花,壓抑的嬌喘也甜膩起來,最重要的是那讓人瘋狂的窄熱肉鞘越發地溼潤,邀請著他往內深入,日本號也終於可以放開自己戳刺起來,一如他西之槍的頭銜,每一個戳入都讓她哆嗦不已,蜷曲著腳趾勾弄身下被舖。
與律動一起上下搖晃的美麗雙峰,日本號也雙手握上令人垂涎的人柔嫩,凝脂乳肉從指縫中溢出,粗糙指尖擰玩著頂端豔紅,捏著的時候更感覺槍身被絞勒住,讓他從腰骨一路到頭皮都跟著發麻,舒爽地想要更多。
汗水沿著男人的肌理下滑,滴在女人肌膚上,滾落到底下的木棉布料,留下了淡淡痕跡。
烏黑長髮在激情中凌亂,不管是溫潤綿軟的身體,還是包裹著他的緊實肉鞘,拓開滾燙血肉蹂躪女人的快感,從各個角度滿足著刀劍男士本能的行為,只要稍微放鬆就會失控,忘記自己本來的目的。
在日本號的刻意撩撥下,審神者幾乎要失了理智,沈浸於銷魂歡愉中,享受酥麻愛慾,大身槍每一次的迴轉搗弄都讓她嬌喘連連,迎來了高點的瞬間,男人的欲望灼流也灌入了體內,欲仙欲死地讓彼此都顫抖了好一會兒才大口吸氣。
身體遲鈍無力卻舒服綿軟,日本號的侍奉讓她腦袋暈眩滿臉桃色,她終於理解為什麼會有審神者與刀劍男士的各種糾纏,當然她與自己的刀劍男士之間什麼都沒有,卻在這裡遇上了這些事情。
嬌軟身體被日本號拉起來抱入懷中,貼著他汗溼結實的身體,審神者很清楚,剛剛都只是開始而已。
在日本號的懷中,時而快速時而緩慢,毫不間斷的快感折磨下,她已經使不出半點力氣,嬌軟身軀任由男人擺佈,平坦小腹在過多的液體下微微鼓脹,粉唇中溢出的淫喘也乾澀沙啞了起來。
趴伏在發皺的被舖上,汗溼長髮凌亂地貼在臉上和背上,臉頰和肩膀都癱軟下來,不管是雙手還是膝蓋都沒有力氣,向後挺起的俏白屁股,也是跨在男人結實大腿上才能維持這個姿勢。
日本號跪在審神者白嫩腿間,為了容納下魁梧的他,纖白嫩腿張得極大,雙膝跪在日本號腰側,無力嬌軀被大身槍不斷上頂回彈,隨著節奏淫呻豔吟。
從日本號的角度向下看去,是她曲線優美的裸背和纖腰,還有雪白柔嫩被撞擊的有點發紅的翹臀,在兩瓣臀肉中間,男人自傲的黑紅色大身槍在她狹小的菊蕾中抽插著,女人帶著絲絲快意的嗚噎,隨著男人的深淺韻律高低起伏。
女人的身體在這段時間已經被刀劍男士們給開發起來,之前的侍寢可都是被兩人給挾著伺候,那媚吟可比現在還嬌豔幾分,就算日本號只有自己一個人,腿上功夫也不能半點有怠慢。
「嗚…呼……啊哈……」
揪緊眉頭,女人蜷曲著腳趾,肌膚上泌起一層薄汗,努力忍耐著令人暈眩的熱麻快意。
無關她的喜好與意願,身體已經屈服在他們給予的淫樂中,無法不對在體內攪動的火燙產生反應,混合著屈辱與悅樂的行為,總是讓審神者恨得牙癢卻又無法阻止身體的墮落。
「哈哈,聲音都甜膩起來了,還嘴硬說不舒服。」
日本號伏下身胸膛貼著她的裸背,有著鬍渣的下巴摩擦著女人臉頰,大手揉捏著她壓在床上的柔嫩雪乳,擰一擰先端硬挺粉紅,滿意於她敏感嚶嚀。
「想想看…做我們的主人,每天都有人盡力伺候,前面後面都會給妳填滿喔。」
「不…不要……」
想要避開日本號微刺難過的鬍渣,可是已經使不出半點力氣的她,就連別過臉都很辛苦。
「就別嘴硬啦,這麼淫蕩的主人,我可喜歡的緊呢!」
雖然有著正三位之封,但日本號終究是徹頭徹尾的武將,說不出什麼風流優雅的調情話語,張口而來還是男人間的粗俗混話。
「才不是…淫蕩……」
根本就是這些付喪神的錯!
用卑劣手段奪去了她的純潔並禁錮起她,理所當然地日夜侵犯玩弄,任意狎戲她的身體用來滿足他們的慾望,踐踏她女人尊嚴的種種行為,居然還好意思說是她淫蕩,並且要她留下來當主人,這些付喪神的思考她完全不明白!
「不淫蕩的話,怎麼會發出這麼享受的聲音?」
日本號用體重壓制著她,強勁腰力拓開著她身體,強迫她發出蕩漾在情慾中的女人聲音。
「說舒服的話,我會好好伺候妳喔,主人。」
「不要……我不要了……」
過度的情慾對她來說,已經跟痛苦沒有兩樣了。
日本號不知節制的縱慾,已經讓她的下半身又麻又痛,伴隨著被讓思考麻痺的銷魂歡愉,一切都讓她無所適從,只想快點結束這惡夢般的一切。
對於她的頑固,日本號也不再多說什麼,直起上身來將她摟抱在懷中,隨著體重下滑的身體將大身槍完全吞入,男人結實腰部輕鬆上頂,身體力行地表現他能夠好好伺候的能力,教審神者只能可憐淫啼的份。
「啊、啊…嗚唔……」
日本號結實的抽插,凌虐著她不應該被這麼使用的器官,這應該要令人羞恥憤怒的行為,她的身體卻不是這麼說的。
勇猛的大身槍,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膚,從後方欺凌著她的子宮,正常無法觸及的感覺,惹得她渾身哆嗦,一股又一股的熟悉熱意,從女人花蕊中緩緩滴落,讓她對自己不聽使喚的身體又羞又氣。
打破這個淫糜沈重空氣的是,短刀們洋溢著輕快精神的聲音。
「主人,我們來玩吧!」
愛染國俊和螢丸大剌剌地開門,一起來到審神者的房間,一如他們平常在本丸不受管束的行為。
和有嚴格教養的粟田口短刀們不一樣,來派家長的明石國行對這些完全不在乎,實行徹底的溺愛主義,再加上他們也沒有主人管教,自然就是完全順著自己的性子來,大搖大擺不受阻撓。
「日本號太狡猾了吧!我們也想跟主人一起玩啊!」
雙手叉腰,愛染國俊對於日本號的行為,很不以為然地大聲抗議。
看著男女交纏歡愛的場景,對兩人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完全沒放在心上也沒有半點好奇,就是指著日本號的鼻子抗議。
除了明石國行外,來派的兩人都是孩子外貌,但事實上刀劍男士都是幾百歲的付喪神,哪有什麼不知道沒看過的事情,更別說大太刀螢丸是個擁有孩子外表的成人,他們根本沒把這淫猥的一切放在眼中。
「哎,正在忙呢…」
日本號抓抓頭,沒想到來了這兩個不好應付的傢伙。
粟田口的短刀們早就知道房中情事,自然是不會進來打擾,愛染國俊肯定也是知道,但來派從來都是厚臉皮的要命,沒把別人的不方便當一回事。
「說什麼忙,這可是霸佔啊。」
身高只有自己一半的大太刀,只有在日本號坐下的時候可以居高臨下的看他,但是大太刀就是大太刀,日本號可不想也不敢得罪,只能識時務者為俊傑了。
「好啦好啦,我們一起玩就是了。」
「玩什麼?」
「當然是,跟主人一起玩啊!」
難得的大好機會,不好好利用怎麼行,狡猾的黑田槍已經想到了另外一個讓審神者屈服的方法了。
從來派的兩人進來起,審神者就一直想要遮掩她的赤裸,這個把孩子外表的刀劍男士當作孩子的性格,跟他們的主人一模一樣。
當然據他們所知,大部分的女性審神者也都會有類似的行徑,這個慣性的思考方式,正是日本號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