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番外 瑠璃色の思い R18

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番外 瑠璃色の思い

山姥切長義x女審神者

 

 

 

「我回來了。」
這般唯我獨尊,沒有主從階級的說話方式,在本丸中也只有數刃而已。

將手中的筆放下,審神者轉過頭看著剛剛被拉開的紙門,對著拉開紙門的男人微笑。
「歡迎回來,辛苦了。」

「………嗯,謝謝。」
審神者的反應太過於出乎意料,銀髮的附喪神一臉不太自在,撥弄一下身上的淺灰色披風掩飾一下表情,大步地往審神者走去,在她旁邊坐下。
「咳,我不在的時候一切安好嗎?我已經回來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能擁有其他刀劍男士望塵莫及的自信,這一切都是因為山姥切長義是時之政府派駐於本丸的監察官。
不只是作為刀劍男士在戰鬥上的實力而已,還有他長年作為監察官在時之政府的人脈,能讓審神者得到很多平常沒有的方便,當然這些山姥切長義都不會主動說,要審神者有所需要時他才會主動行動。

「聚樂邸的調查還好嗎?」

「哼,有我在無須擔心。」
帥氣地哼了一聲,從山姥切長義的口氣可以知道,他對審神者的主動關心還是很開心。
「時空扭曲還是很難掌握,明明已經關閉的聚樂邸的世界又被打開。雖說這次已經順利關上,難保不會有再度打開的那天。」
說回到工作的事情,山姥切長義表情嚴肅,琉璃藍色的眼閃閃發亮,說著戰場上的事情時,比起監察官山姥切長義表現出的刀劍男士的面容,讓審神者唇邊的笑容更加深了些。

「這次不是作為監察官,而是隊長前去,本丸的刀劍們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從辦公桌的茶盤上,審神者翻過一個杯子,替山姥切長義斟了杯冷茶,他不推拒地拿起茶杯啜了口,因為審神者桌上的茶是全本丸最好喝的茶,可不是誰都有機會喝得到。

「還好。去隔離世界的出陣與平時不同,大家都很謹慎,平常也有好好鍛鍊,倒是沒遇到什麼問題。」
帥氣驕傲的銀色刀劍男士,口氣平穩地談論出陣的結果,也沒炫耀般地說一切都是他這個隊長做得好。
在這個本丸生活了一段時間,山姥切長義的性格表現也比當初圓潤了些,是江雪左文字口中的那個華麗從容的山姥切長義本歌了。

「怎麼了,這樣看著我?」
審神者與平常不同的視線,讓山姥切長義疑惑皺眉,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又再想什麼了。

「長義,這次辛苦了。」
審神者伸出手,將山姥切長義的頭抱入懷中,輕輕拍拍他柔順的頭髮,太過突然的事情讓男人整個僵硬住,一瞬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反應比較好。

平常跟他保持距離的審神者,突然像是面對自己的刀一樣的溫柔的態度,從沒想過的待遇讓山姥切長義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怎麼,想慰勞我嗎?」
並沒有推開審神者,山姥切長義溫順地貼在她的懷中,發出的話語倒像是為了隱藏緊張,又充滿了尖銳的嘲諷了。

「是啊,因為長義這次去那麼遠的地方,也好好平安回來了,慰勞一下也是當然的。」
相處了這麼一段時間,審神者也已經習慣了山姥切長義的脾氣。

只是他們彼此仍舊是監察官跟審神者,跟本丸中的刀劍男士們的立場與狀態完全不同的山姥切長義,審神者也還是慣性地保持著距離。
但,對於努力了的刀劍男士,就算她只是臨時的主人,還是該給予相符的獎賞與慰勞。

「哼嗯……既然妳都這麼說了…」
感覺得到審神者比平時都還要溫和的善意,山姥切長義也不用客氣,換了個姿勢從審神者的背後抱住她。
「我比較喜歡這種的。」

「嗯嗚……」
本來想要慰勞他卻反而被抱在懷中,審神者反而變成尷尬的那一方了。

「長義……」

「什麼事?」
將審神者圈在懷中,山姥切長義埋在她的肩膀上,享受著人類的溫度與氣息。

「這樣…不太好吧……」
被山姥切長義摟抱在懷中,男人大手扣在她的肩膀與腰部,貼在背上屬於男人的體重與體溫,柔軟銀髮拂在頰上,生命鼓動的呼吸在耳邊響著,這樣的體式令人臉紅心跳,讓人過份意識山姥切長義的存在。

這跟她本來的目的不一樣。

做了這麼久的審神者,大概也都了解了刀劍男士們的基本嗜好,明白冰冷的刀劍鐵塊對人類體溫的渴求,偶爾像對孩子一樣抱抱他們,都會讓刀劍男士們非常開心。

可是這個姿勢就不一樣了。

換做她被這樣摟著,男人的體溫和體重靠在身上,實在是忍不住讓人心跳加速,審神者只好覆住山姥切長義戴著黑皮手套的手。
「長義,這樣不是慰勞吧。」

「為什麼不是?」
饒有趣味地看著羞窘的審神者,山姥切長義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
「既然要慰勞我,那當然是以我的感覺為準吧。」

理直氣壯地讓人無法反駁,審神者只有噘唇冷瞪地表達不滿。

早已習慣了審神者脾氣的山姥切長義,審神者這丁點的反應他根本無動於衷,甚至更清楚地知道,她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本丸女主人的權威被挑戰了,她當然得表示點什麼…即使那點表示毫無意義。

對她抗議輕敲的小手,山姥切長義覆上她的手背,並握住她的手指,只不過這麼點動作,她連耳朵都肉眼可見地迅速染上粉紅,別開臉避開山姥切長義的視線。

輕柔有力地握住她的手,即使隔著黑皮手套,男人骨節分明長指的感觸也非常清晰,甚至會有溫度傳了過來的錯覺。

耳朵上的熱氣也向下來到纖細的脖子,平常被長髮給遮住的細嫩肌膚更是敏感,顫抖地反應著男人刻意放輕的挑逗,才會在他吻上脖子的瞬間低呼出聲,被禁錮在山姥切長義懷抱中的身體動彈不得,只能接受他微冷的唇與溼熱舌尖,劃弄過脖子的感覺。

「嗯…長義……」
太過官能的接觸,讓審神者小聲抗議,耳邊卻傳來他的輕笑聲。

「想要慰勞我的話,就該更實際一點,親自替我手入一下…用這裡……」
只有彼此聽得見的耳語,充滿勾誘的官能低音,有意無意摩挲過小腹的大手,男人的魅惑力使人顫抖,貫穿背脊的甜蜜電流讓身體鈍鈍發熱。

只要他有這個意思,能夠瞬間變得極度官能誘惑的銀色男人,教人無法自拔沉溺於他。

「這樣…太狡猾了……」
審神者的抱怨如嬌嗔般可愛,山姥切長義也愉快地接受了她的意見。

「怎麼,不願意?」

忿忿地看了山姥切長義一眼,審神者什麼都沒說,但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經非常足夠,再戲弄下去就是不解風情了。

把審神者結實的和服腰帶放鬆,山姥切長義在審神者眼前,將自己的黑皮短手套給脫下。
刻意放慢速度,手套離開人體,緩慢地露出手套下健康白皙的皮膚,明明只是脫手套而已,卻讓審神者看得臉紅心跳,深深覺得長船一家自帶的魅力實在太強了。

「怎麼,看傻眼了?」
將一對黑手套拋到審神者的辦公桌上,山姥切長義不忘調侃一下盯著他的手不放,連視線都忘了要移開的女人。

「……是因為長義太犯規了。」
主動出擊勾引人的長船刀,這世上哪有不舉雙手投降的女人呢。

「哼嗯……在我來看,妳才比較犯規呢。」

「長義你是什麼意……啊……」
探入衣襟撫上胸口的微熱掌心,讓審神者忍不住低哼出聲。

有著銀月般高傲閃亮容貌的男人,他的身體卻和外表不同的溫熱,肌膚相貼的部份甚至有點燙人,無法想像他是把冰冷鐵塊的刀劍。

柔嫩豐滿的綿乳無法一掌收攏,長指在乳尖上打轉,從衣領露出的肩膀被吮吻,總是強硬又溫柔的愛撫,審神者也很自然地靠在他的懷中,享受這個令人依賴的溫暖。

潛入衣擺撫著大腿的手也深入了腿間,長指靈巧地逗弄著嬌嫩花瓣,微潤感觸讓山姥切長義的動作更是大膽,毫不客氣地往敏感進攻,從小腹湧上的快意使人顫抖,審神者輕喘的同時也不自覺挺起了腰,讓男人可以輕易地取悅她。

「…長義…啊嗯……」
抓住他的披風,審神者忍不住在他懷中顫抖,半瞇著眼享受男人給予的甜蜜愉悅的世界。

「喂,不是說要慰勞我,怎麼變成享受的那邊?」
審神者放軟的樣子太過可愛,導致山姥切長義又犯了愛調侃人的壞習慣。

「唔…長義這麼說也是……」
從容傲慢地掌握著狀況的男人,讓審神者勾唇微笑。
「我確實該好好慰勞一下你。」

審神者回過身對著山姥切長義微笑,黑玉大眼瞇起的甜美笑容,卻讓山姥切長義有不好的預感。

跪著支起身體的審神者,身上和服已經敞開,從山姥切長義的位置可以清楚看到她衣服底下雪白嬌嫩的身軀,豐滿雙乳在男人視線內性感搖晃,讓男人滾動了下乾熱的喉嚨。

女人小手摸上山姥切長義已經鼓起的腿間,充滿自我主張鼓起的肉刃,雄偉的形狀在他的緊身長褲上非常明顯,解開褲頭直接蹦出,與他的本體刀一樣堅挺。

「等、等一下……」
情勢逆轉讓山姥切長義慌慌張張地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只是審神者已經雙手包覆上他的雄偉,不畏那灼熱地幾乎要燙傷她的溫度。

「長義不是要我慰勞嗎?」
審神者的小手熟練地握住他,尊優處貴的柔嫩小手綿軟舒服,一手握著根部上下摩挲,另外一手在男人敏感先端輕捏,酸軟快意讓山姥切長義低哼一聲,收緊了腰部抵抗女人的進攻,但身體卻背叛了他,誠實地反應著審神者的愛撫。

本來就堅硬的肉刃更是膨脹了些,溢出的黏滑潤滑了審神者的手勢,山姥切長義必須要咬緊牙根才能壓住膝蓋的顫抖,不讓自己在審神者面前示弱。

不只是愛撫他而已,審神者也將身體貼上了他,女人綿軟身體與誘人馨香,教山姥切長義握緊拳頭忍耐的同時,也想到了方法。

「呀啊!」
山姥切長義直接探入審神者腿間,藉著溼潤直搗黃龍,女人軟軟嬌啼地扭著腰,也逃不開他的霸道攻勢。

「啊…哈啊…長義…真是壞心眼……」
審神者大眼水潤的抗議,被山姥切長義直接翻身壓倒在地上。

「這應該是我說的。」
喘著氣,山姥切長義忿忿抱怨。

身為刀劍中的傑作的山姥切長義,高傲自信的男人慣於主導狀況,審神者的行為只會讓他手足無措,是男人所不習慣的尷尬。

像是要報復般,山姥切長義用膝蓋頂開她纖白雙腿,灼熱肉刃抵上溼潤蕊瓣,卻只是上下磨蹭,擦過先端敏感珍珠,擠弄窄小入口,不打算真的深入。

頂弄著入口的灼熱鐵塊,已經品嚐過他的美好的女人,是難以忍受的勾引,火熱慾望從彼此的接點擴散,焚燒著兩人的理智。

「長義……」
審神者伸手環上壓在身上的男人的脖子,豐滿胸部貼上男人身體,撒嬌的女人讓山姥切長義一怔,俊臉上的怒氣馬上少了一半。
「別壞心眼了,好嗎?」

「………真是,拿妳這女人沒辦法!」
將垂下的瀏海扒上去,山姥切長義一鼓作氣貫穿到最深處,將自己的灼熱打刀收納進甜美的肉鞘中,享受肉刃被溫熱女體給擁抱的幸福感覺。

弧度完美的肉刃,頂弄著深處敏感,來回穿梭引得她嬌聲連連,震盪全身的快感讓審神者不自覺地挺起纖腰,讓他可以更輕易深入,享受男人給予的欲仙欲死的歡愉。

吻著她泌出細汗的脖子,山姥切長義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跡,細腰的韻律一點都沒有緩下來,真不知道是誰在慰勞誰了。

山姥切長義很清楚,只有在這個時候,冰冷的刀劍能夠充分感受人體的溫暖,不用擔心鋒利的自己傷害了人類,可以充分地享受血肉與生命的感觸。

先才還在言語交鋒的男女,現在房間中只剩下高低起伏的喘息,還有肉體交纏的淫猥聲響。

「啊啊!!」
審神者挺直著腰攀向頂點的瞬間,一股滾燙奔流也衝擊到最深處,雙重刺激讓她顫抖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睜開朦朧視線,只見山姥切長義那打理得極好的瀏海都凌亂散了下來,白皙俊帥的臉染上了情慾色澤,精緻俊俏的男人唯一會讓她看到的狼狽模樣,讓審神者勾起嘴角。

注意到審神者的視線,山姥切長義更是染上了一層不易發現的紅暈。
「這樣看我,是想要繼續慰勞我嗎?」

總是口是心非的男人,讓審神者有趣地笑出聲。
「長義希望的話,應該可以再一次。」

「妳說的啊。」
將躺在地上的女人拉起來環入懷中,審神者發現山姥切長義的肉刃已經完全恢復精神了。
「那就要盡主人的義務,好好慰勞妳辛苦的刀。」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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