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逢い引き
R18
髭切x女審神者
尚未入冬的殘秋之際,本丸之主審神者的辦公室已經架起了暖 桌被爐,讓天生畏寒的女主人可以在舒適的環境中辦公。
以前審神者礙著主人該有的威儀,即使是大冬天辦公室也只放著幾個暖爐,對畏寒的女人來說稍嫌不足。
自從檢察官山姥切長義到來後,他大手一揮擅自替審神者安排了溫暖蓬鬆的暖桌。
即使是淡雅素淨的被爐,也讓本該嚴肅的辦公室變得有些不倫不類,卻也不能否認這讓審神者的冬季生活變得舒服得多。
在這般舒適到令人想要放棄工作的墮落環境下,想要認真面對眼前文件已經是非常困難,更別說有人不遺餘力的打擾了。
「髭切⋯」
審神者的抗議聲充滿了無奈,她動了動脖子,手肘往後戳了戳,從背後抱上她的男人仍舊是無動於衷,沒把小兔子的掙扎反抗放在眼裡。
審神者坐在暖桌中,髭切就坐在她的背後。
瘦高男人雙手環在她的腰上,頭靠在她的肩上,整個人軟綿綿地貼在審神者身上,審神者倒是沒有感覺到重量,只有男人傳過來熱呼呼的體溫。
「主很暖,這樣抱著很舒服。」
付喪神彷彿大貓般地纏著主人撒嬌,貓毛般的金色短髮磨蹭著她的臉頰,粘著不放手的大男人讓審神者用力嘆氣,無可奈何地接受了髭切的行為。
其他人說怕冷,都不會有髭切來說這麼讓人信服。
不光是千年平安刀的老爺爺們總是穿著長袖長褲,髭切更是披著外套走來走去,將自己怕冷一事確實地表現出來,才讓審神者想要趕人也很難開口。
本丸並不是只有她這一個暖桌,只是暖桌都是入冬後才會拿出來的東西,唯一有特權的就是女主人的審神者了。
自從暖桌在辦公室擺起來後,來蹭暖桌的人只多不少。
不過大部份人還是小心地不敢打擾審神者工作,哪有像髭切這樣,以打擾主人工作為樂。
也只有貓咪,會有這樣的脾氣了。
大概是審神者這個人形暖爐不太夠用,髭切的手從摟著她的腰,也更伸長了些潛入溫暖的被爐中,直接在被子裡面取暖。
只要不過份妨礙她的工作,審神者也不介意這些哥哥刀們抱著她撒嬌一下,這也是她作為主人應該要給予的照顧。
平時弟弟刀們都有哥哥照顧,那麼她照顧哥哥刀也是應該的事情。
當審神者好不容易習慣了自己背了頭大貓的沈重感,大貓的爪子又不甘寂寞不想被忽視地動了起來,玩起女主人在被爐下不甚整齊的衣擺。
「髭切!」
男人亂跑的手指,讓女主人聲音也嚴厲起來。
沒有被爐的時候,審神者是端正地坐在自己的辦公矮桌前。
一旦有了溫暖舒適的被爐蓋住雙腿,在無人看到的地方,審神者也忍不住放鬆了自己的雙腳,不再拘謹地跪坐的同時,規矩整齊的和服衣擺也鬆開了些,給了男人進犯的機會。
對於審神者的抗議,髭切的反應只是更往她靠緊了些,把嬌小女人完全擁入懷中。
「怎麼了嗎?」
髭切懶洋洋軟綿綿的低音磨蹭著耳際,像頭慵懶的貓回應著主人呼喚的態度,彷彿胡亂嬉鬧的雙手是別人的一樣。
看髭切穿著長袖長褲還披著外套,一副很怕冷的樣子,男人大手卻仍舊比她放在被爐裡面的身體還暖,指尖所及之處陣陣溫熱滾燙,沿著大腿內側凝脂肌膚摩挲著。
「別亂來。」
睨了笑嘻嘻的男人一眼,光這一眼就知道,髭切這把任性妄為的太刀,根本就沒把她的話聽進去。
「我不會打擾工作的。」
靠在審神者肩膀上,用永遠輕佻綿軟的嗓音撒嬌,男人瞇著燦亮金眸,知道什麼方式對她的主人有效。
髭切的保證讓審神者揪緊眉頭,覺得這個男人大概不理解他自己在說什麼。
無所顧忌嬉鬧的指尖,刮著她柔嫩肌膚往腿心前去,這個行為哪裡不叫打擾工作了。
「髭切!」
審神者扭著腰拒絕他的戲弄,反而被抱得更緊,靈活的指尖也撫上了腿間緊閉的軟肉,一點都不介意她的乾澀拒絕,更是讓他耐心緩慢勾引。
髭切的手指跟他的人一樣白淨修長,因為平常都戴手套的關係,指尖上的刀繭並沒有很明顯,但跟女人的指尖還是不同地有著男人的粗糙感,摩挲著女人嫩肉更來得明顯。
溫熱呼吸噴在耳邊,貓毛般的金髮蹭著女人細嫩脖子,幾個呼吸間龍膽花的氣味已經包圍了她,肌膚上的麻癢會在不自覺地轉變為酥軟情意,讓她握著筆的手顫抖了下。
知道自己應該要拒絕這個胡鬧的男人,審神者一開口卻只剩下嬌媚低哼,身後的溫度將她束得更緊,彷彿要揉入自己懷中般。
審神者是很想努力工作,桌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要完成,但憑她一己之力要抵抗髭切靈活的手指,實在是有點困難。
聰明的男人熟知她所有敏感之處,知道如何輕重挑逗的方式將她困在股掌間,終至沉淪於他。
「不可以……髭切……」
用最後的力氣擠出拒絕,卻也無法阻止他剝開女人的屏障,指尖捻玩略帶濕氣的粉色軟肉,揉起頂端敏感珍珠。
「我只是想讓主舒服一些而已喔……哦呀,怎麼停下筆了呢?」
男人一往如昔地無辜,甚至還疑問起為什麼女主人不繼續工作了,完全沒想過問題就出在自己身上。
審神者咬著牙,氣不打一處來。
髭切就是一個無法用正常方式來溝通的刀,就是不知道他是天然如此還是故意的!
「別鬧!」
這時候就要端起女主人的威儀,不能任由他們亂來。
「主覺得這樣不舒服嗎?」
尖尖虎牙輕囓她的耳垂,溼熱舌頭舔著她的耳朵輪廓,一如他指尖上的動作,打圈地描畫的她的形狀,手指隨著黏稠蜜液探入緊窄花徑中。
抿緊唇,審神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比較妥當。
誠實的生理反應可騙不了熟悉她的男人,髭切這不按常識對應的彆扭脾氣,讓審神者摸不清楚要怎麼回答比較好。
熟悉了愛慾的身體,髭切那恰到好處的撫弄,從下半身開始往全身蔓延的酥麻,無疑是讓人受用的。
依偎在結實的懷抱中,下半身蓋在溫暖舒適的被爐中,令人意亂情迷的快意不只是身體,連腦袋都開始有點暈乎。
雖然理智知道不該在辦公室這麼做,但她抗議的手對髭切根本毫無用處,明明隱藏在暖桌中,她似乎聽到了溼黏放蕩的水聲。
穿梭在體內的長指,準確地在敏感之處來回碾壓,頂端的珍珠也被妥善照料,綿綿快意讓她呼吸急促起來,忍不住縮了縮肩膀,腳趾蜷曲起來,黑玉大眼也一片光豔水霧,眨著空洞眸子望著前方,連隱約的腳步聲都沒聽見。
「主人,我端下午的點心來了。」
從庭院那邊的拉門探頭進來的謙信景光,少年略為拘謹但不失精神的聲音讓審神者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也看清楚了端著托盤來的短刀少年。
靦腆微笑的少年端著黑漆木的托盤,上面只有一個碗跟湯匙,為了保持溫度碗上還蓋了張和紙,這麼乖巧可愛的樣子當然也讓審神者漾起溫柔微笑。
「辛苦了,先放下來吧。」
審神者話音剛落,原本溫潤撥弄的指尖突然變得粗暴,火灼般席捲全身的快意讓她差點嬌喘出聲,而且還是在小短刀面前!
她只有握緊拳頭,指甲掐痛了掌心,疼痛讓她維持神智,忍住了差點出口的聲音。
只是髭切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順勢還增加了一隻手指,拓開溼熱緊窄的同時,小小珍珠也被他給剝開,輕扯著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今天的點心是小豆做得紅豆湯,小豆說熱熱的紅豆湯最適合秋冬了。」
端著點心來的謙信景光介紹著,也因為是小豆長光掌廚的點心,才會由他送來。
「我、我也有幫忙做了些……」
少年害羞笑著,覷著主人卻沒有得到平常會有的反應,回應少年的只有沉默而已。
「主人?」
清純不知世事的少年,輕偏著頭疑問地看著沒有開口,而且臉色突變的女主人。
「主人臉好紅,是怎麼了嗎?」
「……沒、我沒事……」
審神者要拼命吸氣,才能維持自己的語調平常,即使如此也隱藏不了聲音中的顫抖。
「…紅豆湯……我等一下…再喝……」
在體內穿梭的兩隻手指又急又快,粗暴地碾壓著她的敏感,讓體內的快感以理智無法追上的速度累積,渴望著突破的那一瞬間。
忠於本能的身體對情慾挺起了腰,不自覺迎合起髭切的玩弄,僅存的理智讓她咬緊唇不要發出令人羞恥的喘息。
「主人?」
謙信景光不安的聲音響起,對於自己沒得到主人口頭獎賞有些失落的同時,也擔憂地看著女主人不正常發紅的小臉。
「真的…不要緊嗎?」
「別擔心,沒事的。」
替審神者回答的是她身後的髭切,與他惡劣的行為不同,太刀的臉上只有一往如昔的慵懶微笑。
「可能是在被爐裡但吹了點風才會這樣,等下回去時把門關起來吧。」
謙信景光看著髭切,一臉的欲言又止。
他也清楚知道這位武家頭領太刀的任性妄為,謙信景光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本能讓他知道有什麼很不對勁。
「謙信……等一下…喝完…我再過去……」
努力扯出一個微笑,審神者已經壓抑不住身體的顫抖,雙手都死死握緊,不讓自己在天真無邪的短刀面前失態。
審神者的保證還是讓謙信景光躊躇了一下,但見審神者沒有其他表示,少年還是聽話地退出了辦公室,也不忘照髭切吩咐地將門關好。
也許主人是真的因為吹風而發紅了呢。
謙信景光一走,審神者就再也忍不住,纖細指尖握上了髭切手臂,揪緊了他的衣袖,在短促的尖叫與輕微的痙攣後,氣喘呼呼地癱軟下來,靠在髭切懷中喘氣。
越是忍耐得到的高潮就越是猛烈,審神者還朦朧著雙眼,茫然地看著他將手從被爐中抽出,愉悅地看著手指上閃亮的黏液,並直接放入口中舔去。
「真甜…」
待髭切滿意地舔著唇,他才伸手將謙信景光放下的那碗紅豆湯端放在審神者正前方,並揭開上面蓋著的和紙。
煮得綿軟可口冒著香氣的紅豆湯,不愧是擅長甜點的小豆長光的手藝,審神者也被氣味給吸引,雙眼緩慢地回過神。
髭切拿湯匙攪拌了下,笑盈盈地就要餵審神者,被她給拒絕了。
「我自己吃。」
她需要喘氣休息的時間,不能一直被髭切給牽著鼻子走。
審神者捧過湯碗,綿密可口的紅豆湯,其中還揉合了金黃的甘栗丸子漂浮在暗紅的湯水中,是秋天特有的味道。
她一口一口地品嚐著下午茶點心的同時,也無法忽視背後的男人,還有擠壓在她的臀部悠晃磨蹭的硬熱。
明明就迫不及待,髭切很不可思議地能慢條斯理地忍耐,不打擾她的點心時間,任由她享受下午茶點心。
等到審神者放下碗,還擦好了嘴,髭切才又靠了上來,將她更抱緊了許多。
「主吃完了就該輪我了?」
審神者只是看了他一眼,並無任何表示。
她並不想讓髭切這樣任性妄為的予取予求,但她也沒有真正能夠阻止拒絕他的方法,只能冷淡地看他要如何。
「主真小氣,光顧著自己吃飽…」
意識到髭切的視線在那個空的紅豆湯上面,審神者突然有點心虛,忘記了髭切也是喜歡甜食的,她居然沒有留一點給他……
「那個…髭切要吃的話……」
「可以吃吧。」
髭切那亮燦燦的眸子,就讓審神者知道她被誤導了。
不等審神者開口,髭切已經將她更抱緊了些,略為抬高的體式讓衣擺散開,水潤嬌弱的嫩蕊直接觸碰到髭切的火燙硬熱時,熟悉的火辣快感讓她倒抽了口氣。
但想起她與髭切之間的約定,抗議的心情也息了下去,放鬆下來任由髭切擺佈。
灼熱的太刀肉刃侵入已經準備好的濕軟中,即使已經放鬆過了,對太刀來說女人仍舊是非常緊繃,隨著逐漸深入女人的聲音也從悶哼轉變成嬌喘,軟軟地偎在他的懷中。
親吻著泌著細汗的嫩頰,髭切不掩愉悅地享受女主人柔嫩溫暖的身體。
緊緊地包裹著他,熱情纏上的柔軟,冰冷鋼鐵的刀劍無法抵抗這樣的誘惑,女主人嬌媚甜蜜的歡吟更是催化劑,讓刀劍男士沉溺於這短暫的銷魂歡愉中。
兩人上半身的衣服完好,只有下半身交纏在一起,審神者反手捉著髭切的手臂,在他懷中輕聲吟哦。
只是坐著這麼限制的姿勢,很快就無法讓髭切滿足。
直接讓審神者趴在辦公桌上,髭切一樣是壓著她的背,不受限制的男人恣意搗弄,洶湧情潮從女人下腹部泉湧而出,濃稠春水的淫猥聲響甚至要蓋過了彼此的喘息。
憑借著體重的長驅直入,拓開緊繃的柔軟嫩壁,強壯激烈的探索讓女人揚起一聲又一聲甜膩嬌吟。
激情愛慾淹沒了審神者的理智,她能感受到的只有包圍著自己的龍膽香氣與填滿了她的男人火熱。
露出的白嫩脖子,被男人犬齒咬上的瞬間,她不能自己地失神了。
待她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又恢復被髭切抱在懷中的姿勢,還有點昏沉的意識差點以為是她做了個春夢,只是腿間的痕跡與感觸讓她知道,一切都不是夢。
「哎,不再休息一下嗎?」
「休息……」
反芻著髭切的話,審神者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
她逐漸定焦的視線,搖晃地來到了桌子上的空碗上,一瞬間她想起來自己漏了什麼了。
「糟糕,我得去廚房一趟……」
「哎,現在嗎?」
「對,放手!」
雖然慌慌張張,當然審神者也不忘先把自己整理一下再走。
被拋下的髭切依舊是笑盈盈地坐在被爐中,將臉趴在了審神者的辦公桌上。
「哎,我也早點將被爐拿出來好了。」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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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雪 拜
10 Dec 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