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08 灼熱の氷
江雪左文字X女審神者
因為大倶利伽羅的關係,起得比平常都還要早的審神者,認真地坐在梳妝台前面打理自己。
可說是真多虧了藥研藤四郎的強迫靜養吧,她的臉色明顯地好看得多,脖子上的深淺吻痕也全都消失,難得看到這樣的自己,讓審神者也想好好打扮一下自己了。
不想讓吻痕太顯眼總是放下的長髮,今天難得可以梳上去,簪上一直收藏在抽屜中,由刀劍們遠征時候帶回來的禮物。
雖然都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但可以感覺得到他們心意的禮物,審神者還是妥善地收藏著。
即使早早就將自己給打扮妥當,審神者還是和平常一樣的時間離開房間,緩步前往主廳用早餐,不想太早露臉給值班的人無謂的壓力。
作為主人的她,並沒有在本丸中特別明文規定應有的作息時間,不過嚴謹的長谷部似乎就不是如此,理所當然地規劃了本丸的生活表,包括用餐時間等,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家就理所當然地遵守起來了。
當審神者出現在主廳的時候,許久不見主人的短刀們都露出不輸給陽光的閃耀笑容,其他刀劍們也都揚起安心的微笑。
「見到主上大人健勝依舊,長谷部由衷感到欣喜。」
比任何人都早,壓切長谷部上前彎腰行禮,表述他的慶賀。
「謝謝,長谷部。」
審神者的聲音才剛落下,耐不住寂寞的短刀們就全部湧了上來,當然這之中還包括不是短刀的螢丸。
「主人!好想妳喔!」
「主人!」
三日不見宛若隔年,刀劍們有多麼需要且依賴著主人的存在,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人類的審神者,是無法理解這種心情。
有了人類形體的付喪神,可以用言語和身體表示自己的不安和寂寞,即使這在審神者眼中可能只是孩童的撒嬌也無所謂,只要能表達自己的心情就好了。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看著審神帶著歉意的微笑,暖白的手一個一個摸過他們,確實地感覺到主人的存在與溫度,才讓他們真正綻放出安心的笑容。
「乖,都回位置去坐下。」
「是!」
即使這麼回答,短刀們還是一個一個蹭過了主人,才願意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其他刀劍也就趁著這個時候陸續就坐。
除了遠征、偵查的刀劍以外,難得連明石國行都列席的早晨,審神者看了一圈她的刀劍們,輕吸了口氣。
「這幾天因為我自己的自我管理不當,讓大家擔心了,真是抱歉。」
輕柔但凜然的聲音,充滿著主人威儀地站在眾刀劍面前審神者,毫無疑問是統率著本丸的女主人。
作為主人,不只是坐著接受來自部下的好意而已,不讓部下感到不安和擔心,走在前端給予目標,也是主人的義務之一。
「現在我已經恢復,今後也會格外注意,所以大家就別再擔心了。」
掃了座位上的刀劍一圈,審神者輕輕點頭表示她的話到此,才轉身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真的是,讓人擔心了呀。」
端著白飯來到審神者身邊,燭台切光忠一臉想要教訓又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的表情,教審神者苦笑地接過他遞過來的碗。
「真的是很抱歉,我自己的健康管理做得太差了。」
「唉,還是讓藥研來管理,會比較讓人安心啊。」
正座在審神者旁邊的座位,壓切長谷部嘆息地說出了在座人們的心聲。
雖說只是看起來非常普通的過勞,只要適當休息就可以恢復,但他們可經不住第三次的驚嚇,寧願主人多休息一點,少工作一點,也不要看到她因逞強而倒下的模樣。
「這幾天,長谷部也辛苦了。」
在本丸中,能完全代理審神者事務的,也只有壓切長谷部一人。因為如此,長谷部基本上沒有太多遠征的機會,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協助審神者的工作,這點讓審神者經常抱著歉意。
「不!我只是做自己分內的事情,主上大人的稱讚實在惶恐!」
話雖這麼說,壓切長谷部的表情卻跟他的話語完全相反,害羞又滿足的微笑,身邊的氣息幾乎讓人以為要飄起櫻吹雪了。
「早餐後,請容我報告這幾天的事情。」
「嗯,拜託了。」
在審神者和壓切長谷部進行著事務系的主從對話時,在下座的刀劍男士們也各自在聊著別的話題,只是他們的思考,不約而同地都專注在終於回歸生活的主人身上。
在審神者自己絕對看不到的脖子正後方,有一個極度明顯如同櫻花瓣的深紅吻痕。
在一整片雪白頸項上,獨獨留下那個痕跡代表什麼,看得到的刀劍全部都很明白,也認真地了解,就算是短刀也不能小覷。
要是審神者知道那個地方有痕跡,今天就絕對不會將頭髮梳起來,將男人烙印上的挑戰宣示出來,挑惹刀劍男士們的獨占欲。
「嗯…這種果然是兄弟的感覺,會不會讓你心情複雜啊?一期。」
一身雪白的付喪神鶴丸國永,在早餐結束各自散場時,跑來一期一振的旁邊,擺明就是看好戲的笑容,會讓人很想敲打他的俊臉。
「你在說什麼呢,鶴丸殿,藥研可是我自豪的弟弟呢。」
不管什麼樣的挑釁都不為所動,一期一振優雅溫和的舉止中,有著看不見的深沈獨占欲,這部份在藥研藤四郎身上倒是非常明顯,只是他跟兄長比起來,還是差了那麼一些。
「喂喂,你是認真的嗎?那可是你弟弟喔。」
刀劍是付喪神,並不像人類一樣有血緣關係,所謂的兄弟不過是由同一個工匠所製造出來的刀,像人類一樣對彼此有著憐惜愛著的感覺,是千年來到處顛沛生活的鶴丸國永所不能理解的。
不過本丸中的兄長們,確實都表現出了,與人類兄長類似的反應,只能說由人類所產生的付喪神,人類給予的影響實在是太深了。
「就因為是弟弟啊。」
一期一振的笑容,讓鶴丸國永知道不上戰場也會膽顫心驚的感覺,只不過一個表情都可以感覺得到他的刀鋒帶來的殺意。
「比起其他刀,當然還是弟弟比較好。」
「哇…這還真是…嚇到我了。」
趁著鶴丸國永退開的瞬間,一期一振也站了起來。
「我還有事情要忙,就先失禮了。」
「喔,你忙你的…」
只是揮揮手,鶴丸國永知道自己踩了地雷,不會笨得再去自找麻煩了。
「誰來幫我送茶給主人好嗎?」
燭台切光忠的聲音從門口響起,馬上就有人響應,讓鶴丸國永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啊啊,今天玩什麼好呢…」
百般無聊的千年刀,看著粟田口家可愛的雙胞胎短刀,小心翼翼接過燭台切光忠手上的盤子,腳步輕緩地離開主廳往審神者房間去。
「主君,我送茶過來了。」
在審神者房間門口,平野藤四郎和前田藤四郎輕聲拜門。
「進來吧。」
得到主人的允諾,他們輕輕拉開紙門,看著壓切長谷部正座在下座的位置,向主人報告這三天中發生的事情。
壓切長谷部可靠的樣子,讓短刀眼中不自覺露出羨慕,但還是將手上的茶小心地放在桌上,替主人斟出一杯。
同樣是刀,刀種不同能為主人做到的事情也不同。
雖說是粟田口短刀對人類來說是名門,但他們卻是敬陪末座的短刀,不像是藥研藤四郎和厚藤四郎那樣,可以在戰場上立功,就算是伺候在主人身邊,也無法像是壓切長谷部這樣受到依賴,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主人身邊打理著各種小事罷了。
短刀能作到的事情,其他的刀也做得到,雖然審神者總是笑著說並不是如此,但對短刀來說,還是會羨慕能作到更多的刀。
壓下湧上喉頭的自卑,平野藤四郎乖巧地行禮退出房間,還沒走遠壓切長谷部就跟了上來。
「平野,去主上大人門口待機吧。等一下應該會下出陣命令。」
「啊,是!」
即使出陣的刀之中不會有自己,能為主人做上什麼,光是這點就很讓人高興了。
看著平野藤四郎的背影,壓切長谷部不自覺浮出自嘲的苦笑。
「能夠輕易被滿足,真是幸福的事情。」
如壓切長谷部所說,沒有多久審神者就下了出陣命令,平野藤四郎帶著指示書,一個一個前往通知。
沒有多久就準備好的出陣人員,當他們見到前來送行的主人時,很自然地露出受到鼓舞的笑容。
「延享時代的江戶城下附近,有令人介意的敵人蹤影,在調查的時候如有發現異常,在可能的範圍殲滅他們…同時也不要忘了,大家要平安回來。」
「是!」
回應了審神者的話,像是想到了什麼,厚藤四郎伸出手,拉住審神者的袖子。
「大將,最近都不跟我們一起出陣了……像這樣的偵查,應該…還算安全吧……」
厚藤四郎的詢問,讓審神者明顯僵硬了一下,顫抖的唇沒有辦法即時擠出適當的話語來回答。
「厚,主才病體初癒,現在不適合出遠門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三日月宗近,不著痕跡地讓審神者脫離了厚藤四郎的箝制,替審神者抬出最適當的藉口。
「啊,說得也是呢!對不起,大將,我沒注意到這個。」
「沒關係…」
「我想跟大將一起看看其他地方的風景,如果有危險我會好好保護大將!不過還是等大將健康一點的時候吧。」
少年用手指搔搔臉頰,靦腆的笑容會讓人聯想到青春這個字眼。
「那麼,我們出門了!」
快樂的像是出門遠足的少年,審神者微笑地揮著手,目送一行人的出門,視線久久無法收回。
「紙是,包不住火的喔,主。」
有著金色彎月的眼眸,看著一旁只到他肩膀高的女人。
明明是聽見了他的聲音,小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浮動,連睫毛也沒有眨一下,將情緒控制得極好的模樣,讓三日月宗近的眼眸更瞇了些。
「為什麼三日月會在這裡?」
審神者轉過身。雙手環胸地看著神出鬼沒的付喪神。
「嗯哼,從早上開始就有很讓人介意的事情,說什麼都要來跟主說一聲。」
「說吧。」
「其實是……」
三日月宗近彎下腰,像是要說悄悄話一樣貼上了她的耳朵,聽得見他的呼吸,極度親近彷彿要被擁抱入懷的男性氣息,教審神者不自覺緊張起來。
「好痛!」
比起聲音,耳垂下面突然被強力吮吻的疼痛,讓她忍不住低呼出聲。
「三日月!你不是有話要說嗎?」
往後一步退開男人的範圍,審神者捂著自己被吻吮的地方,相信一定留下了很清楚的吻痕,而且還是在想遮也遮不住的地方,教審神者慍怒地瞪著突然偷襲的男人。
「是呢。」
站直身的三日月宗近,對於自己所作的事情,揚起毫無罪惡感的美麗笑容,不管什麼時候看都會讓人怦然心跳,天下最美麗的劍,總是讓審神者在心中重複,別被他的臉被給騙了。
「主啊,不管是人還是刀,都是大的比較好。」
「………所以?」
頓了幾秒沒有理解三日月宗近想要表達的意思,審神者眨眼反問。
「起風了,我們進屋吧。」
沒有回答審神者的疑問,三日月宗近只是環住她的肩膀,拉著她往室內走。
被強迫往前走,踏出步伐的瞬間,審神者突然理解了三日月宗近那番話的意思,讓她不受控制地小臉發熱。
「你這個…色老頭!」
推開三日月宗近的護送,審神者頭也不回自己跑入屋子中。
「哈哈哈,主真是遲鈍的可愛啊。」
被拒絕了也沒有發怒,三日月宗近跟隨著審神者的腳步,緩緩地走回屋子去。
坐在自己的桌前翻著由壓切長谷部整理好的資料,審神者時不時地看一下牆上的時鐘。
已經到了孩子們該上床睡覺的時間,今天出陣的部隊卻都還未歸來,雖說今天出陣的時間有點遲,但也不至於到這麼晚,要說一點都不擔心是騙人的。
擔心歸擔心,殘留於她身上的神氣並未產生任何變化,也就表示 那些刀一切平安,只是稍微耽擱了些罷了。
即使客觀地明白著狀況,逾時未歸的隊伍,還是會讓人不安。
出陣跟遠征不同,遠征主要的工作也就是收集情報,確認歷史改變軍的動向,以及目前的歷史是否受到了影響。雖說不是完全沒有與敵人正面遭遇的機會,遠征也會盡量避開與敵人交鋒的機會,雖然任務的時間長了些,但也相對地安全許多。
可是出陣不同,是以殲滅敵人為目的的出擊,前往用生命作為賭注的戰場。
無法事先預知歷史修正主義者的戰力與配置,前往戰場的刀劍隨時有戰敗的風險,現在只能留在本丸中的審神者,現在能做的就只有讓他們以最好的狀態上戰場而已。
「……他們,不要緊吧…」
搖了遙已經已經冷透的茶,輕嘆口氣想要去廚房添些熱水,才剛站起身,就看到高大的影子來到她的房門口。
「江雪左文字,現在歸來了。」
隔著一扇薄薄紙門,江雪左文字清冷聲音清晰地傳了進來。
「進來吧。」
江雪左文字是今天出陣隊伍的隊長,從他的語氣可以知道,今天一行人是平安歸來了。
吁了口氣的同時,審神者也允許他進來報告今天的戰果。
得到了審神者的允許,有著冰色長髮,做著袈裟打扮的太刀,緩步踏入了房間。
藍色的繩編裝飾隨著他的步伐搖晃,跟平常比起來略為凌亂的衣服,是經歷過了相當多場戰鬥的證明。
在審神者面前站定,江雪左文字依舊是一派淡然緩慢地開口,完全看不出來他剛從戰場回來。
「報告今天出陣結果,厚藤四郎、山姥切國廣兩把輕傷,其餘無傷,傷者已經在手入室休息了。」
「那兩個啊…」
那兩把刀會得到輕傷的戰果,說真的審神者一點都不意外,幸好只是輕傷真是太好了。
「江戶城下,到處都還是敵人的蹤影,要直接進入江戶城還是要一番苦戰。」
「是嗎,偵查辛苦了,謝謝。」
審神者的口頭慰勞,江雪左文字只是輕輕點頭,沒有特別欣喜也沒有失望的反應。
「還有,江雪你不要緊嗎?」
跟平常比起來,明顯地臉色不佳的江雪左文字,讓審神者很自然地伸手觸摸他的額頭。
指尖所及是比自己還要燙的溫度,宛若發燒般的症狀讓審神者皺眉疑問。
「發燒了嗎?」
話語出口又覺得可笑,因為付喪神是神,只會受傷不會生病,因為有著人類的外型,不自覺也當成人類再看待了。
「不…只是…」
和江雪左文字的話語一起掀起的衣袍翻動聲音,審神者整個人被禁錮於冰藍色的懷抱中。
「稍微…讓我…」
男人的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即使隔了層層布料,還是感覺得到從纖瘦結實身軀上傳來燒灼肌膚的溫度,滾燙地讓她無法動彈。
「…鬥爭,真讓人嫌惡…」
江雪左文字幽幽嘆息著,充滿著不屬於刀劍該有的想法。
「而…沈浸在其中的自己,更讓人嫌惡……」
「因為,你是把刀啊。」
伸手回抱江雪左文字,審神者輕拍他的背安慰著。
並不是因為太過軟弱而討厭戰鬥,相反地,在戰場上的江雪左文字,有著不輸給其他太刀,極為強銳的刀刃。
不管是任何生物,總是帶著某種願望而出生。
工匠用心血所打造而成的刀劍,他們一槌一槌敲入作品中的願望,期念著手上的作品比任何刀都來得鋒利;比任何刀都來得強大的心願,對付喪神來說是構成自己的一部分,是無可改變,如同詛咒般纏繞在神體上的怨念。
斬殺是刀劍生來的本分,即使渴望和睦之世,也無法捨棄身為刃物的宿命。
審神者輕拍著他的背,只是讓江雪左文字的擁抱更緊了些。
「……可以抱妳嗎?」
「江雪?」
難得自己提出請求的男人,讓審神者愣了一下。
「…身為刀卻渴求人類的溫暖…」
拉開彼此距離,江雪左文字抬起審神者的臉,男人長長的頭髮拂過女人的臉頰,充滿著憂傷卻溫柔的冰色眼眸,直直地與黑玉雙眼對望。
「可以允許我,這罪惡深重的願望嗎?」
「……如果這是你的願望的話…」
小手輕顫地撫上江雪左文字的手,審神者垂下長睫,不敢再繼續跟那雙美麗的冰藍相對。
被清澄透明的眼眸給凝視,用這麼低沉悲傷的聲音給求愛,心臟悸動到幾乎不能呼吸的感覺,人類根本就招架不住。
「原諒我,也許沒有辦法太溫柔…」
細吻落在因害羞而粉紅的臉上,江雪左文字一個用力,兩人就失去平衡地坐了下來,差點就撞上了背後的辦公用矮桌。
一邊親吻著審神者,江雪左文字將身上的戰甲和伽裟都卸下,再一次將她環入懷中。
確實如江雪左文字所說,他沒有辦法太溫柔。
和江雪左文字清冷的外表相反,他的愛撫非常的急切炙熱,蘊藏在冰雪中的熱情,只有親近他的人才會明白,江雪左文字終究是把誕生於火中的刀。
半靠在自己的辦公桌前面,審神者吐著微熱呼吸,忍耐著男人肆虐帶來的酥麻。
和服的衣襟被左右拉開,炙熱的吻落在鎖骨和胸前,纖長骨感的大手揉撫著白嫩渾圓,指尖撥弄先端敏感的嫣紅。
男人身上的熱意,似乎透過他的唇指,一點一點轉移給她,細細薄汗在火燭下晶瑩閃耀,蕩漾粉紅染了一身。
「嗯…呼……」
不想讓自己的聲音太過於高調,審神者輕掩著發出低喘的唇,星眸半閉任由男人拉扯開衣擺,露出被衣服給保護的身體。
同樣是白,但女人肌膚所透出的炫目白皙,跟男人沒有血色的身體不同,如同上好的凝玉般光亮,只要太過用力就會弄壞般,刺激著雄性的原始欲望。
雙腿深處的紅豔花瓣,黏滑蜜液悄悄溢出,女人在自己手中動情的反應,更是讓男人瞇起了眼,長指探入窄小中,恣意挑弄著她的敏感。
「啊…呀啊!」
指尖彈動敏感媚肉,竄流情潮讓嬌軀不由自主地顫動,壓抑不住的甜美嬌喘和春潮一起泉湧而出,晶亮的黑眸染上朦朧水霧。
確認她已經準備好,本來就已經燥熱難耐的江雪左文字,輕易分開她早就綿軟無力的雙腿,將自己鼓脹的灼熱肉刃一口氣貫穿到最深處。
「嗚…好、好脹…」
連緊繃的深處都被貫通,密密實實連一點空隙都沒有的被填滿,快感和痛苦混合的感覺,教審神者揪眉悄聲抱怨。
看起來再怎麼纖細,江雪左文字仍舊是把太刀,略大的質量要一口氣收納到深處本來就是困難,更何況今天的他還比平常更來得急躁許多。
連讓審神者適應他的時間都無法給予,硬挺欲望就已經在緊熱幽谷中衝刺起來,狹窄被巨熱一次次拓開,承受著男人激烈掠奪,略為破碎的嬌吟從小嘴中逸出。
「啊…慢…嗚…太、太激烈……」
連呼吸都跟不上的火熱情慾,審神者的手肘靠在矮桌上,聽著自己桌上物品隨著兩人律動而搖晃。
「…抱歉……」
停不下瀕臨失控的欲望,江雪左文字唯一能做的,只有將嬌軟摟入懷中,炙熱地啃吻嫩白肌膚,汲取她的溫暖與甜美。
耳邊聽見江雪左文字的低嗄,感覺得到體內炙熱激烈顫動,不屬於自己的液體在深處緩緩泛開。
埋在她的懷中低喘的男人,審神者只是輕撫著他的頭,不發一語地讓他抱著。
「…沒能控制住,抱歉……」
「沒關係。」
話雖這麼說,審神者對於在體內仍舊硬挺的昂藏感到不安。
像這個時候,通常都會變得…很久……
回想到過去的經驗,本來已經染上粉紅的肌膚,更是多了份燥熱。
「不,至少要讓妳滿足。」
將嬌軀轉了個方向,拉起一隻纖足到肩膀上,另一足壓在地上,被強迫大開的腿間,讓男人的質量可以更輕易地探索深處。
充滿了兩人份體液的深處,比之前更要來得柔軟的花徑,灼熱硬挺攪弄著她連連柔吟。
已經滿足過一次的江雪左文字,已經恢復回平常的從容,執拗地挑弄動她的感官,確實地給予醉迷快感。
渴求著欲望的身體,緊緊內壁糾纏著他的炙熱,黏白情潮從兩人結合之處溢出,充斥在空氣中淫靡的交歡氣味,只是讓人更沉淪在原始欲望中。
「啊…哈啊……呀啊!!」
抵抗不了他所帶來的火辣快感,淹沒在情慾狂潮中的身體,酥麻軟綿地癱下,半睜著眼看著江雪左文字的大手,撫去她額頭上的細汗。
以為今天就在這裡結束的瞬間,突然被人給抱了起來,嵌在體內堅挺的肉刃,更是差點頂開仍舊封閉的子宮口,讓她發出不知道是渴望還是困惑的呻吟。
「江、江雪?」
「接下來到房間裡,比較方便吧。」
「接下來?」
「還沒有結束呢。」
將審神者放在她自己的床上,江雪左文字伸手解開她的腰帶和衣服,緩緩地剝光她,露出一身嬌豔粉紅的肌膚。
「今晚的我,只為妳祈禱。」
「那麼…至少,溫柔一點。」
「呵,只要這樣就滿足了嗎?」
男人溫柔的吻,落在她透紅的頰上。
後記:
爆字只好有刪減些.……正劇的部份有點長了
澪雪拜 10 Nov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