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宴 5
髭切 R18
「不行唷,到此為止。」
燭台切光忠的親密舉動,被總是笑咪咪的白金色付喪神給攔了下來,伸手蓋住了審神者的額頭,不讓燭台切光忠有機會觸碰。
「時間到了不是嘛。」
「髭切……」
這位看不出情緒總是笑咪咪的附喪神,雖然他總是帶點迷糊地輕飄飄的微笑著,卻怎麼樣都無法讓燭台切光忠喜歡他。
作為武家之首的源氏一門,髭切是源氏統領才能擁有的寶刀。
與所有的附喪神都不同,自然而然散發的的尊傲,笑容滿面地流露殺氣……這些都不是燭台切光忠不喜歡他的原因。
燭台切光忠無法喜歡他的主要原因,就是這把刀無視周圍的任性妄為,以及主人審神者給予的特別寵愛。
喜歡美麗的物品是人的天性,更不要說名刀美刃這般由職人打造而出的藝術品,有著特別意義的源氏重寶太刀,得到主人的特別寵愛,也讓人可以理解。
只是,作為曾經傷害過主人的凶刃,主人審神者能夠不計前嫌,並不代表他們刀劍男士也能平心對待。
但不管如何都不會在主人面前失態,是燭台切光忠的堅持。
整理好自己情緒,燭台切光忠揚起他慣用的迷人微笑。
「那麼主人就拜託你了。」
「當然囉,這是我的主人嘛。」
從審神者身後摟住她,髭切貓毛般白金色短髮摩擦在審神者紅潤的臉頰上,瞇上了琥珀金的大眼,宣告主權的挑釁笑容簡直是在逼人拔刀,讓燭台切光忠皺了下眉頭卻又不好發作,只有默默起身,整理好自己衣服,往眾人的地方走去。
「髭切,不能這樣…」
嬌軟無力的身軀偎在髭切的懷抱中,她伸手輕拍摟住她的大手。
和所有刀劍男士都不同,只有那兩把源氏重寶太刀,會對全本丸的刀劍男士刀刃相向,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這對兄弟不是一般的刀劍男士,雖然認定她為主人,卻不是她可以完全掌控的存在。
審神者懊惱不快的樣子,教髭切陪笑般地更緊地摟住她。
「既然主人這麼說,我會努力。」
「希望如此。」
審神者輕嘆口氣,不知道這把迷糊的刀能記得多少她的話,畢竟他的記憶力是全本丸中最堪憂的,就連自稱老爺爺的三日月宗近,也只是自稱程度,那把刀比年輕人還要硬朗呢。
「比起那種事情…」
髭切捧過她的臉,將她整個人都轉了過去,被男人大手包住的臉,視線被強迫只能看著他微笑的面容。
「現在主人是屬於我的,就別想那些事情呢。」
「也不是……」
被燦金的眼眸如此逼近,審神者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聲音也軟弱了不少。
「遊戲規則就是如此呢,輪到我的時間,主人就是完全屬於我的。」
男人長指掌心,細細地摩挲她的小臉,像是要用手來記住她一般。
「難得不跟弟弟一起分享,我想要更貼近主人一些呢。」
「平常那樣…唔…還不夠?」
在臉上作亂的大手有點養,教她忍不住捉住,有點無奈又氣惱地看著燦笑著男人。
「不夠呢。」
雙手被審神者捉住的髭切,還是一樣一臉輕鬆自在,噙著微笑在審神者臉上落下無數碎吻。
額頭、鼻尖、臉頰、眼瞼……微冷唇瓣對被欲望蒸薰的女體,既舒服微癢又帶來另外一股熱意。
「想要無時無刻都待在主人身邊呢,這是刀的習性呢。」
唇瓣輕啄發出小小水聲,男人柔軟唇瓣緩緩向下,來到粉豔嫩唇之前,被一隻小手給擋住。
「不行,說過了不能接吻吧。」
在奇怪的地方堅持的女主人,髭切也沒有不滿或惱怒,只是低聲一笑,吻上了她遮擋在唇瓣前的小手,尖銳犬齒輕啃她纖白手指。
「主人的身體,不管是什麼地方都很美味。」
被她放開而自由的手,髭切反過來捉住她的手腕,指尖摩搓她的掌心,愉快地享受與女主人相處的每一分鐘。
「真是的,我不是食物!」
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無奈力氣敵不過他,只有被捉住啃囓的份。
「嗯?好吃的並不限於食物呢。」
女主人的抗議只讓他疑惑地眨眨眼,絲毫不影響他的好心情。
不論何時都笑容滿面的髭切,只有與他親近的弟弟,還有審神者會發現他微妙的情緒變化。
「別…大家都在看……」
比起濃密的肌膚之親,調情般的行為才更讓她害羞。
在那些我行我素的平安刀之中,髭切又是其中佼佼者,審神者已經清楚感覺到一旁投來不以為然的視線。
或許是髭切的行為真的讓人討厭,也有可能是他這把刀實在太過於特別,以致其他刀劍男士都無法用平常心看待他。
「既然主人這麼說……」
掃了一圈旁邊不以為然的視線,髭切低笑一聲。
「這樣就看不到了。」
伸出手,髭切將女人圈入懷中,撥開漆黑長髮親吻她的後頸,烙印上屬於他的印記。
「呀啊!」
隱藏在長髮後面,鮮少被觸碰的後頸,男人略重的吮吻讓她忍不住敏感低哼,沿著脖子線向下舔咬,在背骨上的溫度燒灼著她的感官。
大手隨著裸背曲線緩慢愛撫,捏上她充滿彈力的俏臀,長指戲玩著腿間敏感的花瓣。
被髭切圈錮在他的懷抱中,貼著他熱暖結實的胸膛,不管是視覺嗅覺還是聽覺,甚至連觸覺都被他給支配,遮斷女主人對外界的一切知覺,只能在他的懷抱中,感受他的存在。
「啊…哈啊……」
忍不住自己抬起屁股,審神者更往髭切的懷抱偎入了些,讓他可以用雙手愛撫女人敏感,被剝開的花瓣接觸到空氣的瞬間,甚至讓她忍不住輕顫起來,過多的蜜液緩緩淌出,溼潤了男人長指。
這個角度,周圍的刀劍男士都無法見到主人蕩漾的面容,只能從她顫抖的嬌軀,還有被摟抱起來變得細小的嬌喘,了解到女主人非常享受來自髭切的愛撫。
「髭…髭切……唔嗯……」
習慣了男人激情的成熟女體,區區手指的攪弄根本不夠,緊縮著的溼熱軟肉勾引著他。
香甜熱氣呼在男人胸膛上,被禁錮起來而無處可去的小手,自然地撫摸起隔著衣服頂在她腿間的硬熱,上下搓弄起他的亢奮。
就算隔著衣服,她也清楚知曉男人敏感之處。
一手撫摸著底下筋脈,另一手玩弄著頂端小孔,一瞬間溢出讓布料瞬間變色的黏液,教髭切按耐不住地將她推倒在床上。
「呵,這麼可愛的渴求我,只可惜今天不行呢…」
蓬鬆的白金色短髮低垂下來,髭切灼灼發亮的眼眸令人心顫。
「今天只能在這裡……是這麼規定的吧。」
男人長指按住她的肚臍,意有所指地緩慢向下,隔著一層薄薄皮膚就是女人子宮,孕育血脈後代的地方,微瞇起來凝視著她的燦金大眼,教審神者悸動地避開了視線。
僅僅只能釋放出靈力的附喪神來說,不管跟人類如何結合交歡,也不可能孕育後代……一般是這麼說,但凡事都有奇蹟與例外,人類與神明之間孕育血脈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機率極低罷了。
今天的遊戲規則,是讓主人能夠懷孕,在座的每一位都必須公平地侍奉主人,在她體內留下自己的印記。
「要是可以,還想多跟主人溫存一下,只可惜今晚不行呢…」
再怎麼我行我素的髭切,也知道要遵守今晚的遊戲規則,因為這是主人親口定下的規矩。
髭切扯下腰帶衣襟敞開,鼓脹到極限的男刃傲然豎立,磨蹭著濕淋淋的花瓣,黏膜接觸的快意使人顫抖。
「主人,什麼都不要想,看著我。」
雙手捧住她的小臉,髭切不讓周圍的視線影響她,要求主人眼中只有他一人。
「髭切…啊…哈啊……」
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填滿了身體的質量,把一切的聲音都轉變成為了嬌啼,貫穿身體的快意,小手忍不住糾緊了身下的床舖。
熟悉著女主人的身體,非常清楚要如何挑起她的快感,輕易地讓她在身下不能自己的嬌喘連連。
「啊!嗯啊…」
昂起背脊,漆黑長髮散亂在白色床鋪上,審神者挺起纖腰,順從地迎合男人給予的官能快意。
美麗的女主人蕩漾在他的懷抱,黑玉大眼濕潤朦朧,小臉艷紅的嬌媚低喘,這一切都是他所給予,只屬於他的媚態。
不想給其他刀劍分享這份只屬於他的醉人,髭切拉起她抓握著被鋪的手,使她摟抱上自己。
「髭…切…呀啊!」
還沒理解男人的意圖,突然撞入最深處的衝擊,讓她壓抑不住地高聲嬌啼,摟抱的小手也用上了更多力氣,指尖發白地抓皺了他的衣服。
「哈啊、啊…嗯啊……」
每一下都重重地穿入深處,敲打著敏感宮口的強烈衝擊,只能哆嗦可憐地揪緊他的衣服的女主人,只讓髭切揚起滿足微笑,伸出雙手環上貼著他的嬌軀。
雙手扣住審神者的肩膀與纖腰,不讓任何人看見她意亂情迷的嬌顏。
女人臉頰磨蹭著他的胸口,髭切與她緊密相貼,不管是皮膚、體溫、喘息、汗水,甚至是心臟的聲音,全都不分彼此地混合在一起。
「啊啊!!」
除了審神者甜美嬌喘以外,誰都無法從髭切的懷抱中窺看審神者現在的模樣。
略為鬆開自己的懷抱,像是頭撒嬌的貓般,髭切用臉頰磨蹭著同樣汗溼的嫩頰,想要親吻上她之前,髭切的肩膀就被男人給拍上了。
「源氏的,適可而止一點。」
一臉不悅地拍上髭切肩膀的,是頭上毛髮已經豎立起來的小狐丸。
「嗯……三條?」
在小狐丸鬼氣森嚴的面容下,仍舊可以一臉微笑地應對的,恐怕也只有源氏重寶的髭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