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爛な檻 番外 鹿鳴館 R18

絢爛な檻 番外 鹿鳴館

 

髭切+膝丸x紫

 

 

豪華絢爛的鹿鳴館,唯有頂尖華族方可參加的宴會。

高高掛起的閃亮吊燈下是衣香鬢影的貴婦人們,男士們拿著晶瑩剔透的紅酒杯談笑生風,明明是日本卻彷彿身處歐洲一般,能參加宴會可說是身份的象徵。

雙手捧著酒杯,紫扇了扇薰染了酒氣的長睫,不自覺地往後退幾步離開人群,沒想到自己是這麼的不勝酒力。
身上這沈重歐式禮服可能也是一個原因,比穿和服時還要更勒緊的束腰使人喘不過氣地頭昏,讓她深呼吸也難以改善自己的狀況。

以她現在的家庭狀態,已經是不可能參加這個程度的宴會,今天也是髭切突然說要帶她來,直接準備好衣服跟首飾把她打扮了一番,就被拉到會場來了。

這是她長大後第一次參加鹿鳴館的宴會,看著中央舞池翩翩起舞的男女,讓她想起幼年第一次來到鹿鳴館的時候,思緒也往遠方飄去。

「累了嗎?」
手肘突然被人給托住,髭切輕飄飄的聲音拂過耳邊。

「嗯…」
帶了酒薰的回應嬌媚可愛,水潤大眼彷彿勾引般眨了眨,讓髭切燦金眼眸暗了下,嘴角的弧度更上揚了幾分。

「那麼我們去休息吧。」

「休息?」

「樓下有專供人休息的房間,去那邊休息一下吧。」
作為大型宴會廳的鹿鳴館,除了宴會大廳當然也有許多裝潢華麗的談話室,讓來賓可以休息或者談話,高級華族的源伯爵當然是熟門熟路了。

一手環著紫的腰,髭切朝弟弟膝丸勾了勾手指,青年馬上會意地放下手中酒杯,跟著哥哥的腳步往休息室走去。

只有二層樓高的磚瓦建築的鹿鳴館,將舞會廳設置在二樓只有在宴會時開放。而休息室與談話室則是設置在一樓,也方便客人休息後直接離去,無須再經過會場。

看著髭切跟一旁侍應說了幾句,穿著西裝訓練有素的人,就領著他們到一樓其中一間尚是空著的房間,讓他們可以坐著休息。

休息室也是談話室,房間也只是普通會客室大小並不算大,傢俱倒是配合著鹿鳴館的西式裝潢。
房間貼著花色壁紙鋪上厚重地毯,圍著胡桃木矮桌擺放著幾個西式沙發,靠著牆的櫃子上也擺著裝飾盤,一切雖不算華貴但也不失禮數的房間。

在髭切的帶領下,紫在中間的長沙發坐下。
沈重的西式禮服,拽地長裙與刻意誇張的厚重裙子,佔據了沙發的大部分面積,即使如此髭切也還是貼著她在身邊坐下。

按著自己被束腰勒得極緊的肚子,紫小口地深呼吸吐氣,將積蓄在胃中的酒氣給呼出來一些。

髭切則輕輕摩挲著她戴著蕾絲手套的小手,揉捏著她的指尖,想要讓畏寒的少女舒服一些。

「打擾了。」
敲門進來的膝丸領著侍應推著一車茶具進來,讓他們上了冒著熱氣的紅茶與一盤小餅乾。

源伯爵兄弟是鹿鳴館的名人,他們兩人帶著一位年輕美麗的女性在房間休息,難免會得到旁人幾分探究的神情。
不過這份好奇在收到膝丸的小費後就消失無蹤,還殷勤地好好關上門,不讓房間內的貴客被打擾。

「喝點溫暖的吧。」

「謝謝。」
接過膝丸遞來的紅茶,紫漾起笑容地輕吹冒著熱氣的紅茶,緩緩地小口啜著。

也許是換了個地方,沒有令人難受的沈重酒氣與香水氣味,再加上熱熱的紅茶暖了胸口,紫也覺得自己似乎沒有那麼難過了。

捧著茶杯她才想到,似乎每次在深夜遞給她溫熱的飲品的人,都是膝丸這位老師。

他總是會貼心地端給她溫熱的牛奶,有時候是甜甜的巧克力,暖起她冰冷的指尖。

「還難過嗎?」
耳邊傳來髭切輕輕軟軟的聲音,轉過頭只見金燦燦的眸子中倒映著自己的樣子,讓她不禁心跳加速。

「好、好多了。」
即使都過了這麼久,她還是無法坦然地面對髭切凝視她的眼神,自然地垂下長睫小聲回應。

「我覺得還是放鬆些吧。」
男人的指尖在撫著女人曲線背脊,明明隔著厚重衣服還是帶來了微微酥麻。

「可、可是……」
意識到髭切想做什麼,紫慌忙阻止,可是為所欲為的髭切從來就不聽他人的意見。

只見男人修長手指,一顆一顆解開她從脖子到細腰上的珍珠鈕扣,鬆開緊緊包裹著身體的沈重衣服。

脖子和肩膀得到解放的感覺,讓紫舒服地吁了口氣,繃緊的呼吸似乎也順暢了些。

「……謝謝……」
紅著小臉,紫還是跟身旁的髭切道謝。

深入骨髓的禮儀教養教紫知道在外面寬衣解帶非常不雅,但她無法阻止髭切的同時,也無法否認自己確實舒服了一些,只能說服自己現在是在隱密的室內,她只是稍微放鬆一下,等一下就要快點穿回去。

「不客氣。」
髭切笑吟吟地撫著她的背,指尖有意無意地勾弄著束腰的繩子,那副隨時要解開的樣子讓紫有點不安。

她雖然不是第一次穿束腰,但穿得這麼緊還加上禮服還是第一次。

前一次來鹿鳴館時家族尚未落敗,不過那時候她也只是個半大不小的孩子,還不到需要穿正式禮服的年紀,自然也不用隆重打扮。

這衣服一個人可穿不了,她非常擔心要是髭切真的拉開了繩子,她等一下連禮服都穿不回去,到時候要怎麼離開才好……

紫兀自煩惱的小模樣,在男人眼中不知道有多可愛。

沾染了酒氣的小臉是豔麗酡紅,長睫扇動的水霧大眼晶潤勾人,烏黑長髮梳上露出細白頸子,卻又穿著禁慾的高領禮服將肌膚包裹得嚴實的同時,也表露出她性感優美的曲線。
特別是束腰後更加強調的豐美雙峰,在宴會場中更是收穫了不少男人的視線,性感貌美的少女是男人們蠢蠢欲動的目標,只是她一直被兄弟們保護起來,有心人士才無機可趁。

本來想回家後再拆禮物,再細細慢慢地享受可愛的女人,現在倒是讓人等不及了。

髭切伸出手扳過她的臉,在紫疑惑的眼神中咬上嫩唇,竄入的舌尖與她糾纏起舞。

怔了下想要抗拒,但髭切捏住她的臉的手無法掙脫的同時,男人的唇舌更是執拗的索求,她只能可憐嗚咽地任由男人予取予求,直到雙唇微腫才終於被放開喘氣。

激烈起伏的胸口讓人想要捏上,但這只能留待晚上,現在能享受的是別的東西。

「不、不行……」
摸上大腿的男人大手讓她慌亂阻止,可是她哪有能力抵抗欺上的髭切,只能求救地往膝丸看去,只見原本的位置上空空如也,膝丸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另外一邊來了。

纖腰被摟住,紫整個人靠在膝丸懷中,綿軟胸部擠著他的胸膛,男人胸口的寶石裝飾讓她有些發疼。

「說了幾遍一直學不乖,怎麼總是喜歡勾引男人?」
膝丸低沉認真的聲音咬著耳朵,紫永遠不理解來自男人莫名的指控。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只是站著點頭微笑而已,為什麼他們都說她勾引人了呢?
平常在宅邸裡會客後,膝丸也會這樣說她,以此為藉口懲罰她一番,但一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讓人誤會的事。

「……我沒有…」
也許是今天沾了點酒,平常總是逆來順受的紫鬧起了脾氣,不滿地抗議男人們的胡說八道。

「挺著這麼色情的胸部對男人微笑,不就是希望被人捏嗎?」
膝丸毫不客氣地握上她的綿軟,輕易地找到小小乳尖揉擰著敏感。

「才沒有…唔……」
紫努力自清的話語被膝丸的吻給吞沒,男人變換著角度深入,被圈住的小舌無處可逃,最後只能無奈順從於他,乖巧地回應他的撩撥。

和總是輕飄飄的髭切不同,膝丸一板一眼的認真脾氣,在床事上更是較真要求,纏著不放的強烈佔有慾有時候比髭切更難應付。

銀白細絲牽引在兩人之間,用力吸呼的紫覺得自己比剛才更喘不過氣了。
一左一右男人炙熱的壓迫感,逼得她連呼吸的空間都沒有,只能爭取著往沙發深處靠去,連自己的禮服亂了都沒發現。

裙子被更散了開,女人雙腿被男人各自箝制地更加分開,兩人脫去了手套的大手,肆無忌憚地撩戲她的敏感。

被完全調教的身體,輕易地接納長指的入侵,任由兩人拓開緊窄花徑,追求快感的身體甚至自然地將雙腿更打開了些,顫抖地挺起了纖腰迎合著他們。

「嗚…不要…不行……」
咬緊胭脂已經被吻糊的唇瓣,紫努力不要嬌喘出聲,盡可能地抗議這不合禮數的行為。

自從來到兄弟身邊,被他們變成女人之後,紫對兄弟們各種興致而來的情事已經逐漸習慣,但卻沒想過在外面做這種事!

僅存的理智希望他們停下,可是已經被調教的淫蕩的身體追求著快感,天人交戰的身心只有抓緊自己的裙子,發出破裂的喘息與抗議。

「小騙子,都這麼濕了…」
舔著她豔紅雙頰,髭切自然是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長指碾壓著深處敏感,愉快地看她不能自己地淫蕩扭腰。

「連手指都夾得這麼緊,教訓了這麼多次還學不乖啊…」
膝丸尖尖虎牙像是要咬上她,最後也只是在耳垂上輕輕一劃。

她的忍耐抵不過男人們的刻意撩撥,她從未贏過任何一次,每次都是可憐地舉起白旗,在勝者身下吟哦嬌啼。

只能用雙手捂住嘴,將可憐呻吟壓抑到最小,滿足任性妄為的男人們。

「嗚…呀!」
忍耐不住在他們手中高潮的時候,紫在害羞的同時也有了稍微鬆了口氣的感覺。

以為自己這樣就會被放過的她,還是太小覷了源氏兄弟任意而為的性格了。

源氏兄弟們的任性傲慢,一直都是只有他們想不想,沒有可以不可以的問題。

癱在沙發上平撫了呼吸,以為自己可以整理衣服的紫,卻被髭切給拉了起來,莫名地看著笑吟吟的男人。

「嗯,我想了下,還是不能弄髒沙發。」

髭切的結論讓紫俏紅小臉瞬間煞白,不給她開口討饒的機會,髭切已經勾起了她一隻腿,為了保持平衡她只能抱上眼前的男人。

似乎很滿意她的親近,髭切愉快地親吻著小臉,甜蜜暈眩的感覺讓她忽略了另外一個虎視眈眈的男人。

另外一隻腳很快也被膝丸給抱起,瞬間懸空整個人都被他們給掌握的感覺讓紫慌亂,但她現在的也只能抱緊髭切求助了。

都到了這個地步,紫當然知道他們兩人要做什麼,這時候任何抵抗都已經沒有意義,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一切。

熟悉的硬熱磨蹭著嬌嫩花瓣,緊張感讓她更是抱緊眼前男人,甚至還抓皺了髭切白色的西裝外套。

已經溼透的花瓣輕易地被貫穿,即使每晚都被好好地疼愛著,少女仍舊緊窄地需要被拓開,被緊緊包裹著滿足感讓髭切更往前頂了些,得到她啜泣般的喘息。

只給了她喘一口氣的時間,膝丸也不客氣地抵住嬌嫩菊蕊,肚子逐漸被填滿,他們彼此都堅挺滾燙地主張著自我,讓紫清晰地感受他們的形狀。

以懸空的體式被他們抱著,唯二的支點就是他們兄弟,他們什麼都不用做,紫的身體也會因為體重而自然向下,將他們吞嚥到底,只要一個挺腰她又會浮上去,讓人樂此不疲。

「不要…別……嗚……」
即使知道無法脫離箝制,她還是忍不住扭著身體,但這只會讓自己陷得更深,彷彿內臟都要被戳到般讓她呻吟。

下半身脹得難受,但腰又被束腰給緊緊勒住,膨脹的感覺無處可去,化為潺潺春水濕了彼此,室內除了女人嬌媚喘息,就只有不斷擴大的黏稠水聲。

「嗚…呀啊!」
還不等他們做什麼,紫就在這惱人的摩弄中自顧自攀到了頂點,挾緊的瞬間差點讓他們也跟著繳械,只能咬牙忍耐。

垂著頭大口喘氣的紫,昏沉地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殊不知這只是開始而已。

男人們愉快地接過主導權,不再忍耐自己的慾望,盡情地進攻嬌弱嫩蕊,享受女人身體依依不捨的纏弄的同時,也把持著自己不能在這裡失控。

男人們火熱的慾望燒得她頭昏腦脹,除了柔柔嬌啼外她什麼都做不到,幾乎要被焚燒殆盡的可怕讓她緊緊抱著髭切,彷彿他是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看著紫這樣依賴著髭切,即使知道自己的身份跟立場,膝丸還是不自覺地伸出手,將少女豔麗小臉扳了過來,狠狠地吻上她。

唇舌糾纏氣息翻攪,強硬索求的熱吻令人沉淪,紫背脊發麻人也一顫一顫,幾乎就要迎上第三次的高潮前,滾燙的熱流就充滿了她的身體。

突然斷去的快感讓她一愕,習慣了情慾的身體不滿地想要跟男人索討,卻突然被他們給放下,還順便整理好了衣服讓她在沙發上坐下。

一切都太突然讓她反應不過來,但下半身麻麻癢癢的難受讓她夾著雙腿,咬著嫩唇惱人地往男人們看過去。

還不等任何人開口,門口已經傳來了敲門聲,讓紫快速收斂表情,恢復華族千金該有的表情。

「請進。」
膝丸淡淡的聲音就跟平常一樣,絲毫不含情慾痕跡。

「聽說源伯爵在這邊,容我來打聲招呼。」
踏入房間的是宴會賓客,喜孜孜地想跟源氏攀談。

除了房間中殘留的淡淡情慾氣味,還有她過紅的臉以外,這房間內沒有任何異樣,她只有心驚膽跳地坐著喘氣,壓抑著尚未得到滿足而痕癢的身體。

為了假裝平靜,紫伸手撫平裙子的皺摺,才發現她的裙子因為剛剛一場都壓出了不少痕跡,但只要不見人這一點凌亂應該還瞞得過去。

「別急,等回去再好好滿足妳。」

男人的保證讓她小臉一熱,抿唇收緊了小腹,生怕不小心漏了出來。

 

 

 

 

後記:

其實,應該要有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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